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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夏日午后,阳光倾进华家阴幽的后院。没有蝉鸣,唯听得见各自扑打翅膀的声音。一个身影忽的掠过树间,沉闷的空间有了风的声音。华敏怿看到了她的脸,那个如动物般敏捷的女子在掠出墙外之际回头定定地看了自己一眼。于
夏日午后,阳光倾进华家阴幽的后院。
没有蝉鸣,唯听得见各自扑打翅膀的声音。
一个身影忽的掠过树间,沉闷的空间有了风的声音。华敏怿看到了她的脸,那个如动物般敏捷的女子在掠出墙外之际回头定定地看了自己一眼。于是,华敏怿有足够的时间认出那张干净古朴的脸的主人绝对是自己从未曾见过的。
华敏怿回想着她的容貌,她那带着侵略性的穿透力的眼睛,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名字!手边的茶杯被碰跌在地上,水花溅到破碎的瓷片上面。
她,该不会就是那个名声四起的杀手秦筱榭吧?

秦筱榭漫步在香气弥漫的街上,浓郁的香料味道愈使得空气沉闷。沿着熟悉的路直走,左拐,再左拐,越过围墙,便跳进了雒满的世界。
“秦,偶尔还是从大门进来吧。”
“嗯。必要时,我会的。走这里比较方便。”
雒满轻笑着摇了摇头,提着裙角漫步踱了过来。
“几日启程?”
“华敏怿押镖,明日便上路。”
“华老头还真不疼惜自己的女儿,这么危险的差事……”
“那我是干什么的。”秦筱榭坐在池塘边,将脚浸进水里,满足的笑容溢满整张脸,但随即,笑容被严肃的神情取代,“对了,那个杀手……”
“调查好了。”雒满跪坐在秦筱榭旁边,递给她一张卷起的牛皮。
“辛苦了。”

鸡鸣时,华敏怿已经竖起了镖旗,一个漂亮的翻身,人已经坐在马上,一扬手率着镖师上路。
大队浩浩荡荡地出发,行走了几天都没遇到任何地阻碍,华敏怿却显得格外的警惕。她不断地想起秦筱榭的脸和她回头望向自己的眼神。她的直觉告诉她自己,这次的差事可不那么简单。
是夜,华敏怿带着众人在树林里扎营休息。经过好几天的赶路,大家都已经疲惫不堪。精神好一点地被安排继续守着镖箱,其余的人都迫不及待地躺在了简易的帐篷里。而此时,跟踪可他们三天三夜的黑衣人终于找到合适的机会,闪身来到了镖箱前,只用了一眨眼的工夫便赶掉了两个壮汉,还没来得及进一步行动,身后忽然升起一股肃杀的寒意。
不甚安心出来探勘的华敏怿拖着疲惫的身体全力与来袭的黑衣人比拼了起来。眼看着黑衣人越来越占上风,一抹刀影忽然飞旋而出,格开了黑衣人的刀,救回了华敏怿的命。
“木府。章寒。”黑暗中,一个人影缓缓走出,华敏怿惊讶得看着来人,眼睛瞪得老大。
“秦……秦筱榭……是吗?”
秦筱榭微笑着看了看华敏怿,点了点头。
“一个小有名气的野丫头罢了。”叫章寒的黑衣人轻蔑的妙了一眼来人,在他的眼中,秦筱榭不过是个来路不明又毫无背景的瓷娃娃,只因年纪轻轻就杀了几个稍有来头的人物便除了点小名而已,根本不足为惧。然而,就如许多人不清楚木府的作派和底细一样,章寒也只是不太清楚秦筱榭。他此时当然不知道,他的把柄早已被秦筱榭握在手里了。
秦筱榭嘴角勾着一丝邪意的笑,挑了挑眉对章寒说:“作为一名杀手,再出发前便已经被人得知了行踪,不知该不该感到羞耻呢?!”
章寒心头一懔,不动声色道:“我的行踪暴露并不影响任务的完成。”
“噢?是这样吗?”秦筱榭斜眼瞄了瞄镖箱,仍然笑着说,“杀手,不是应该只有一颗效忠主人的心吗?若是将这颗心用来做别的事,恐怕不太好吧?”
章寒一听这话,脸色微微变了变,却还嘴硬道:“我章寒当然是效忠于我的主人的,从未有过二心!你个死丫头。说个话舌头绕来绕去的,烦不烦哪!”
秦筱榭立马收敛了笑意,冷哼一声:“那好,我就直接给你说一个有趣的消息吧!你的好妹妹陈穆言现在正在李家‘做客’呢!要不要去把她接回家呢……”
“你!……”
“我?我怎么?我不过一个野丫头罢了。”秦筱榭的眼睛亮得吓人,眼睛中威吓的光芒狠狠的刺扎着章寒的心。
僵持了片刻,章寒终于还是溃败了下来,慌忙地朝李府的方向奔去,口中还喃呢着某个人的名字。
“穆言,你失踪了整整两天了,原来是被那个姓秦的丫头给绑走了!可恶……”章寒恨恨地咒骂着秦筱榭,脚上加快了速度,完全忘记了自己还另有更重要的任务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