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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天空特别晴朗,柳絮菲菲,嫣花艳艳,在树林的一角,温情地坐着一对中年男女,他们似乎在偎依中诉说着无奈,或者是叮咛着对方,几时缠绵,又几时悲伤,象似沉浸在恋河中的将要分离的鸳鸯。芙蓉很认真地说:“骆驼,你
天空特别晴朗,柳絮菲菲,嫣花艳艳,在树林的一角,温情地坐着一对中年男女,他们似乎在偎依中诉说着无奈,或者是叮咛着对方,几时缠绵,又几时悲伤,象似沉浸在恋河中的将要分离的鸳鸯。
芙蓉很认真地说:“骆驼,你在干吗?为什么不说话,明天我就不在来见你了,我们都各自珍惜吧,为了你,也为了我,我们还是不在一起了。”
女的一直就这么磨叨着,就象得了神经病一样,反复地在一遍一遍地唠叨着,不时地还用手亲切地抚摩着身边的男人。
哪个男人,就是骆驼。骆驼在郁闷之中低声说:“我在想,将来的日子该怎么过,我们也不能就这么偷偷地过啊!现在,我们都是有家的人,那我们都离婚吧!你看行么?芙蓉。”
芙蓉的眼睛忽然亮了一下,又缓缓地灭了。没有精神地说:“我可以离婚,我早就想离婚了,我丈夫,太粗野了,那也可以忍耐,总是张嘴就骂人,这是我最受不了的,没文化我也不在意。可是,他每天喝酒回来,不仅仅要大骂我,还凄褥我。并且也不管孩子在不在面前,我真的受够了。有时候连孩子也不放过,孩子也是一身的伤。”
芙蓉说完,忍不住哭出声了,那哭声直接刺入了了骆驼的心理,骆驼对着天空大喊大叫,象疯了一样的嚎叫。那种郁闷也许只能用这简单的嚎叫,才能将心理的压抑释放出来。
骆驼也同样委屈地说:“我家的哪个泼妇,什么都好,就是太能折磨人了,整天无事生非,一点点小事情,也要暴跳如雷,横竖不讲理,你说东,她就说西,真是没有语言交流的机会,就知道人家如何,人家如何,从来就不看看自己的摸样和智商,简直是郁闷,只要我回家,她那种不要钱的嘴,就开始嘟囔,知道她大呼噜睡着了为止。”
芙蓉停止了哭泣,打断了骆驼的讲述,轻轻地问:“你和你的爱人是怎么认识的,这么也这么粗疏。看你的现在的职位和修养,怎么能找一个这样的女人做老婆呢,我真的很心疼你。”
说着,说着,就象初恋的情人一样依偎在骆驼的怀里,骆驼也轻轻地抱着芙蓉,两个人好象失散多年的恋人,拥抱在一起。
骆驼很认真地对芙蓉说:“我和我的妻子是通过朋友介绍的,当时就是因为家里困难,条件不好,我有是大学毕业,工作当时也不是太好,找对象很难,找一个相当的就更难,就这样高不成,低不就的,年龄一天比一天大了,家里的人,和周围的朋友都劝我早点结婚吧。当时,也是为了帮助家里一下,先后我的弟弟和妹妹都结婚了,父母为了我的婚事,每天都睡不着觉,就连做梦都梦到,我结婚了。那年我三十五岁,在等下去,妈妈就可能看不到我的婚礼了,就这样和我单位的卫生员草草解了婚,解了婚才知道,她比我小九岁,可是,她的性格真的不象在单位里那么温柔,在单位的时候,她非常的懂道理。可是,结婚以后,在单位里如果有一个女人看我一眼,她就会和人家大骂一通,就是其它的一些小事,也不分时间地点,就和张飞一样的大吵大闹,弄得我苦笑不得,想和她离婚,最让我放心不下的是我的儿子,那孩子要是跟了她,那孩子这辈子,就算交代了。”
芙蓉很同情地说:“孩子好办,我们可以负责,就让孩子和我们一起生活。”说完,脸色一红,一圈一圈的红晕,在脸上荡漾着,好象这事情就要马上定下来了一样,明天就进入了幸福的安乐窝,一屡美丽的梦想略过了自己的心理,甜甜的,淡淡,暖暖的。
骆驼看到芙蓉这样的享福的感觉,也不想打断芙蓉的幸福的梦幻,就抚摩着芙蓉的脸说:“我们真的就应该为他们死守一生么,就应该为婚姻牺牲自己一生的时光么,我们真的走错了么?”那明亮的幸福的眼神,又渐渐的诙谐了。
芙蓉很自然的说:“这两年来,我们成了诉苦的对象了,我们两个是一对死鸳鸯,只能就这样偷偷摸摸地在一起,可是我们并没有错误,我们却要在黑暗的环境里寻找快乐和安慰,就不能在阳光下做我们喜欢做的事情,这算什么啊!整天的影响,影响,怕别人知道,我们的事情和别人有什么关系,我们生活我们的,让别人去说吧,去哭八吧,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芙蓉越说就越痛快,痛快的就象离开了这个人类社会,离开了没有舆论的社会一样,离开了那些喜欢编造故事的眼睛。
骆驼安静地问芙蓉:“你的爱人有什么反应么?对你提出的离婚有什么争议么?怎么你最近不和我说了。”
芙蓉痛苦地说:“我和他说了,他很平静,没有和以前一样的大吵大闹,反而异常的平静,对我笑着说,他正想对说,他也要和我离婚,就是难于出口,他还要说,他有责任照顾我,他在外面有女人了,而且已经好几年了,那个女人已经为他生了个孩子。当时,我不知道是乐疯了,还是气疯了,我说他怎么那么的绅士风度,原来他在外面是公开的,我却活的憋屈。以前一个月还能回来以次,来履行做丈夫的义务,现在好了,一年也不回来了。今天你就来我家住吧。”
说完,那开心的笑容,把骆驼给惊呆了。
骆驼满满地答应了:“好,今天和以后,我就在你家住了,我回去先和妻子办离婚手续。”
芙蓉又开始忧郁了,默默地说:“上次,你回去和你老婆谈离婚,你老婆在你的单位了和你闹,你的正处级没有提上,还把把你打成了重伤,差点没要了一的命。后来,你在和她谈离婚,她喝农药,又差一点死了。其实,她只是不适合你,做事情没有脑子而已,人还是满好的。这次你在提离婚,她在死了,那怎么办。”
一脸难色的骆驼,镇静地沉静在郁闷之中
芙蓉微微一笑说:“我舍不得你,可是我们都不能让爱你的人为你死去,不能让你伤的太深,我们分手吧,即使是她那么粗疏,老了就会习惯了。就让我们分手吧,两个人抱在一起,痛苦起来,哭的是那么的痛快。”
他们就这样在无法选择享福的时候,默默地分手了。
这样一分手,就是几年的光景,虽然城市非常的小,彼此又知道对方在什么地方,可是,两个人就是没有碰上过,无论生活怎么艰难难熬,都没有互相通过电话,就这样默默地过了几年,没有任何的消息。
芙蓉做在自己家里,从窗户里看着对面的新楼房,好象有好多的住户搬迁到这里,觉得奇怪,就问自己的孩子说:“孩子,你看对面的那个楼好象是在搬家,不知道是从那搬来的。”
孩子也非常的听话,就趴到窗户上看完,就说:“我知道,是我的同学家那里的人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