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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疯了。我想,欲使一种嘲讽最具杀伤力、显露骨骼,莫过于版本如上,段如飞和谢宛在讽刺我对文字痴迷时省略掉主语的技巧。要知道这种嘲讽的意味并不只是否定掉一种行为那样简单,他的功效远远大于刀砍剑刺。如果从正反
疯了。
我想,欲使一种嘲讽最具杀伤力、显露骨骼,莫过于版本如上,段如飞和谢宛在讽刺我对文字痴迷时省略掉主语的技巧。
要知道这种嘲讽的意味并不只是否定掉一种行为那样简单,他的功效远远大于刀砍剑刺。如果从正反两面性上看这种嘲讽能让一个人颓废或者绝不屈从。
我属于后者。
段如飞是我高中同桌他能把学校的篮圈扣坏从而学校财务室经常欢迎他送去超过篮圈造价两倍的钱,但他从来不和青春计较一如既往的高调下去,因此他是学校备受瞩目的人物,我莫名崇拜他的同时看他不爽,这种矛盾的状态持续到后来的某一天得到了缓和。
谢宛是我的临班同学在班上乃至学校都是出了名的才女,她在高一那年的学校联欢会上因吼了一首假的别人也识别不了的英文歌曲《上帝是个女孩》艳惊四方,而她最令我脑袋投地的是她能跳空中芭蕾。我和她所谓的邂逅是在一场我没打算还手群体殴打个体的虚公理殴斗上,当时刚放学校门口就被校痞子街头小混给堵了,我出门时他们没料我只是神秘的看了我一眼,后来我进了他们的口袋才知道上他们当了。谢宛就在我身后看着我被拉进了胡同,胡同里安静的比太平间还牛所以当我接到枪林弹雨集中在我身上的信息后也没敢还手,我的一忍再忍让那些个暴徒以为我是“东亚病夫”二代基因遗传物种想刺激一下病态心理用啤酒瓶把我敲成只会说“玩”的机器。正当打前锋的街头小混手里的啤酒瓶离我头只在尺寸间时他的头被一白色不明飞行物袭击了,从而救了我一命。
后来得知那白色不明飞行物正是谢宛的天弹脚。从此之后我决意要跟着这个会空中芭蕾的女孩混,于是我假借报恩屹立在了她的身旁。谢宛以一种单纯的看法接受了我,她说,能和小混混斗的一定是好儿童。
事实上我不敢翻动往事的弦,我曾经是颓废派里的一员,我想谢宛是不会知道这些的,而段如飞知道。因为在某个日近黄昏的时刻我们颓废派接到了一个富家公子的委命电话说段如飞在球场上太嚣张不给他面子叫我们帮修理一下。很明显我是很为难的但修理他那天我出现在了颓废派的队伍里,当一块板砖以超过9.8米每秒方的加速度砸向段如飞的头时,我出手了。那天段如飞没被板砖看中而我吐了血。当颓废头子问我为什么要帮他时我说,他是我同桌。
后来的事再明显不过了我和颓废派分离了。段如飞成了我的好朋友,之后小混们找我麻烦就有了谢宛救我的一幕。
我觉得这是上天给我的恩赐,对于这种恩赐我因该珍惜,所以我决定改变自己。
这又是一个酸涩的过程,空虚感无时无刻的包围着我,当时“韩潮”也波及到了我这个无聊透顶的人,于是开始执笔信笔涂鸦的写东西。最初是没有知觉的,但觉得对治疗躁动很有效,所以坚持了下来。
但没想到——
我疯了。
我想我疯了是件值得庆幸的事,此时的我相比以前小混姿态全然面目一新。这种莫大的变化被班上同学初诊为“中了邪”,后来邪渗透在我行为里,被段如飞和谢宛在归结完我以下三大症状后确诊为“疯了”。
这病症状有三。一,我从以往出口的话如滔滔黄河水变成了贫民窟的水龙头不拿棍棒敲老是抠门。二,几乎从有了第一种症状后我脸上就是一片莫名的笑容。三,我吃少喝少睡少了,被誉为“废寝忘食”。
鉴于以上三大症状大家对我另眼相看起来,特别是段如飞。某天夜里段如飞压着我的肩膀眼神暧昧的说,你既然这么卖命帮我写一篇一万字的情书吧。我说我要两千,他就白了我一眼说,你病得太重了。后来他在我推荐的网上也没能找到一万字的情书于是复制了某本小说里的部分感人情节当情书给了某人,一个月之后他收到了一家杂志社寄来的稿费,他莫名其妙的拿到样刊一看居然作者是他的名字问我这是怎麽回事。我说好戏才上演。他说天上掉馅饼了,我说,你最好先看看《著作权》再乐呵吧。
第二天段如飞胆颤兮兮跑来对我说如果他和那本书的作者产生纠纷太不应该了,我说,你现在小心吃官司赶紧退稿费申明作者另有其人。段如飞一脸委屈说,又不是我干的。我说,那你去找接你情书的人吧。他大悟说,是她感觉不错拿去帮发表了的还因此接受了我。我说,那你就没有推脱的理由了不然你女朋友知道了要跟你急还有那作者也不一定会放过你。段如飞后悔说,其实我请你吃顿饭你就会帮我写情书的都怪我藐视了你找了麻烦。
当天中午段如飞拨通了那家杂志社的电话说话时没讲普通话直接方言,把编辑弄了火我提示说讲普通话才和编辑语言了接轨,当段如飞讲请事实时被编辑骂了一顿。段如飞想来个“比一比”时,我说忍一忍风平浪静他才咬紧牙把编辑的话听完。
此后段如飞说我成熟多了。但他没否定我“疯了”。

二、变
我确实奇怪为什么我会写东西,初中时我就觉得文科枯燥得要死所以数学一直好到让我睡着都笑,但高一时数学《集合》一章测试下来感觉因该是跳楼的时候了,又急忙转舵攻语文然而作文让我头大。
我后来明白能写几十万字但不一定能把作文得高分。我就讨厌前呼后应这里设伏那里过度的套路,一篇文章写完人都快呜呼了,所以来个无概念反正是自己看别人管不着。 
这种放纵让我脱离了现实——这样写下去的结局是什么我没想过。幻想终归是幻象,生活才是现实的,谢宛对我这样说。我知道她担心我的成绩了,其实我也紧张过但在叛逆的驱使下我不想学。
有那么一天在教室我将自己的所写的东西大言不惭的定义为小说时班上的人像炸开了锅的油惊恐的认为我就该是蛤蟆永远也该受诅咒成不了青蛙王子似的。在这种刺激下我为尊严疯的更为严重了。
于是一种孤绝与寂寞随之而至,只好将自己界定在幻象里做主角寻找快乐。因为能在幻象里得益所以我莫名的笑容在脸上荡漾,这也算一种幸福出于私心也该竭力去猎取所以“废寝忘食”的编写故事扩展自己的幸福。
段如飞对于我的病态很担忧所以讽刺我说,你最后也只不过是个疯子青春无限好就别犯浑了好好读书吧。但接下来的一次考试段如飞掉在了我后面他很不舒服的说,你平时书不看作业还抄我的还比我考得好什么概念。他翻看我的试卷发现我作文得了55分前面基础满分时瞪了一下说,你不会背了作文吧。我说,去问科代表她版本作文书有没有得满分。段如飞去了回来时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