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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1.初入异世回到了来时的天空。星光宇影晶莹静谧。地面仍旧阴湿,一脚踏下去,现处深深洼印。天际绽放的烟花比先前清晰些。叶子从泥泞里站起来,不再顾那颗石子,况且它早已消失不见。刚刚那场恶梦,余悸未了。拖着
1.初入异世
回到了来时的天空。星光宇影晶莹静谧。
地面仍旧阴湿,一脚踏下去,现处深深洼印。
天际绽放的烟花比先前清晰些。叶子从泥泞里站起来,不再顾那颗石子,况且它早已消失不见。
刚刚那场恶梦,余悸未了。拖着狼狈的身子,只想快点离开这鬼地方。
朝着烟花的方向走去,不久后,光线豁然开朗。她想,总算逃出来了。
这里的视野很清晰,整齐的橙色房子被橙色的高大城墙围着。橙色反射着星光宇影,顺眼的黄光充塞整座城堡。城墙周围又有一条河,在往上是一带枫树林,枫树林与河之间可以看到淡黄的草原。大大小小,低低矮矮的烟花便是在这里升空绽放,映着人类欢跃的身影。
那些枫树林成片成片的摇摆,像成群的姑娘们翻卷的头发。再远些是一片冰冷的白色,是这个奇怪国度的不可更易的背景。
好美的地方!
当她看到枫树林里涌起成片枫叶飞进城堡的时候,忍不住叹到。那些枫叶纷纷扬扬,活像一群有生命的晶莹精灵,涌向城堡,涌起了整座城堡更为欢快的氛围。
她背后的阴湿之地与外的分界是一排不高的蓝色石坎,之外的土地是干净光滑的黑色。她的身后还树着一块黑蓝色的石碑。石碑上刻着三个字,龙飞凤舞的,仔细一辨,刻的是测缘池。
石碑的右下脚还刻着一小图案,当她不经意念出测缘池的时候,这一小团模糊的图案便跳了出来,是一只光彩四溢的精灵。
它凌腾在空中,眨着一双大眼睛似乎是用它在说话。垂下来的蓝色大尾巴的尖端部分向前翘着。身体与脑袋间缠着匝匝颈箍似的白色线条。耳朵是闭着的,怕听到打搅的噪音似的紧紧前协贴着。没有鼻子和嘴巴,或者有,但被下颚与眼之间蒙着的一块黑色东西,给遮住了,看不出来。身子是透明的蓝色,透现出身子里不安分流动的气团。整个的轮廓像是一颗倒立的发芽种子。
对它突然有头有尾的出现,她并没有惊讶。看着它像孩子一样伸着懒腰眨眼睛的样子觉得很有趣。
姐姐,叫我有什么事情?它说话了。
她注意到它的话音跟眨眼睛的频率是一致的,于是她顾不上它的质问,好奇地说道,你是用眼睛说话。
对啊!没办法,嘴巴被封住了,只能这样了。它装做一副不幸的样子。
封掉了?
对啊,被寂寞老头封掉的。它的眼皮眨动范围开始变小,声音也像是怕被外人听到似的低。
那老家伙可恶极了,自己去环游宇宙了,让我替他看守这狗不拉屎的烂摊子。我替他看着,他还不领情,不分青红皂白的封了我的嘴巴和鼻子,企图永远不让我说话,你说可恶不可恶。
她点点头,眼睛一直没离开这个形貌奇异,说话孩子般有趣的家伙。
不过还好,他没那么容易就彻底操控我的,无所不知的我可聪明着呢。呵呵,这不,经过一年安静地变异,我又能说话了。我若不说话了,我还真不知道我能做什么。顿顿,一双眉毛微微挤挤,好像还有睡觉。
对了,你叫我有什么事情。
它告诉她这个地方叫寂寞国度,是一个被诅咒过的国度。诅咒之源便是测缘池。所以然还是千古不变的爱恨情愁。
它只说了这么多,它怕寂寞老头连它的眼睛也会封掉。要回去睡觉的时候他还好心地说了一句,进了城,安安份份的,别为所谓的爱情做傻事。那只是只讨苦吃。

2.寂寞之城
测缘池所处的地势要比橙色楼房高很多,她往橙色楼房走去完全可以算是俯冲下来。经过枫林的时候,她发现那些黄色枫叶特别明亮,映得想象中阴冷的林间也豁达开阔起来。但是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些树叶可以散发出这般灿烂的橙光,而这些橙光为什么可以使她在穿越林间的时候感觉静谧释然,像是瞬间过去了光年,而自己的容颜却可以不屑这光年。

过了枫林后,光线变回流水般清澈的星光宇影。视野中,有许多像自己一般大小的少年们在做着各种有趣的事情。
不远处有个大坑,里面露出七彩的泥土,有几个孩子正在用工具挖掘着。一些坐在大坑旁动手制造着什么,旁边搁着一稍显轮廓的木马。
天空有许多风筝,还有橙黄色的飞翔木鸟,游走逼真的龙。它们展翅跃翔的姿势寂寞同时高不可攀。烟花每次盛开她都觉得一股寂寞之风也随之散开。
她走向两个在放风筝的女孩子前,她看到她们的脸上都露着舒畅的笑容,心情也宽松了许多。
可当她走近的时候,她才感觉到她们眼中若隐若现的悲伤,像掠过湖面的翠鸟般,一闪而过。
她们放掉了手中的线,很友好的同她说话。
她们都各自说了自己的名字。那个长发披肩,眼睛碧绿如同梦想草原的湖的女孩子,叫也风。另外一个头发卷曲齐肩的,叫月野。
她们问她的名字。
名字?
她想了想,摇了摇头。
没关系,我们刚来的时候也没有名字,树枫塔里的先生说,名字是自己给自己最喜欢的代号,你可以给自己取名字,我们也是自己取的。我常在想月亮那么晶莹美丽,默默无闻地照射着形影城,她在背后究竟会有什么野心企图呢?于是我给自己的名字,月野。
我也是,我喜欢枫树林里那些亮莹莹的橙黄枫叶,于是我叫也风,反过来念就是枫叶。
你们的名字好像都带了个野字的音,那么你们以后就叫我叶子吧。她笑了笑。
叶子,呵呵。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好伙伴了——大家快过来,我们有新伙伴了。
月野雀跃着召唤着周围的同伴们。
那些面目好看头发很短的男孩陆续跑过来,一一说了自己的名字,有叫环宇的,有叫星彩的,有叫罄沓的。
每一个奇怪的名字,都是一颗赤子之心所含的热切愿望。在这被诅咒过的寂寞国度里。热切的愿望永远也上不去真正幸福的高度。单纯孩子心的快乐,在他们都不再属于孩子的时候,我在想,究竟能用什么来打发那颗寂寞孤独蠢蠢欲动的心。
除了爱情。
最后一个跑来的男孩子没有首先说出自己的名字,他抱着一只木鸟直奔向也风。在他那双同样明澈间或模糊的眼睛里,兴奋同冷漠交织后,剩下的,就只有也风的影子了。他将手中的木鸟递给也风。
它可以唱歌了,它终于可以唱歌了。
他额头的汗水渗出,手指被割破了的地方流出血来。
然后她看到也风的手忽然伸出来,心疼的表情出卖了她那只突然又缩回去想触摸的手。像是触摸到了魔鬼的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