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祸之“谜”
作者:天雠时间:2024-11-16 22:04:29热度:0
导读:一天,A单位的C女士过生日,便邀请了一大帮子人庆贺。当然,这请客也是很有讲究的,上至单位的“白领”阶层,下至各色的“蓝领”“黑领”的普遍老百姓,左至昔日的旧情恋人,右至明日可能的顶头上司。总之,根据了
一天,A单位的C女士过生日,便邀请了一大帮子人庆贺。
当然,这请客也是很有讲究的,上至单位的“白领”阶层,下至各色的“蓝领”“黑领”的普遍老百姓,左至昔日的旧情恋人,右至明日可能的顶头上司。总之,根据了关系的亲疏远近请了一拨子几十号人。而这上、下、左、右的人员的邀请,那也是丝毫不能马虎的。
如何请?这也着实让C女士有点伤脑筋。于是,便请来了H同事做参谋。
H说:这下、左、右层的人都很容易,你可以根据自己的具体情况决定便可。至于这上层的,确实有点挤手!上上层的人,假如你请的话,那是不合常理的,人家给不给你面子那都是小事,最主要的是你过生日让人家去,那是很倒势很没颜面的事情的。所以,要请上层的人,那层次不能太高。最合适的人选就是N主任,他不但掌握着全厂的人事工作,而且是最最上层的心腹,但的主任职位也是全凭上上层一手促成的,再说他刚上任时间不长,以前还在一起称兄道妹的,还有一点兄妹的情份。所以请他那是理所当然的,况且他推辞的可能不大。还有就是W科长,他虽然是新来的,但目前势头正旺,现在我们还搞不清他的底细,说不定那一天就会“起闪”,何不利用这样的机会提前接近他。
C女士一想,觉得很有道理。但,转念一想,脸露难色。H同事不知何故,便问:不妥吗?
C女士羞愧的说:不是,就是不知道咋请?
H同事:你咋那样笨?一般的人你可以一一的和他们打电话单线联系,约定时间和地点即可。至少N和W,你当然不能打电话喽,那样显得不尊重。你要在楼道上观察这两个人的办公室,估摸着他们单独在办公室时,你去单独邀请他们不就得了。
于是,C女士依计行事,果然奏效。
次日中午下班后,骑自行车、摩托车的,坐出租车的,开公车的,浩浩荡荡的几十号人如期赶到了距单位一公里外的“农家乐”。于是,先用农家乐的“酸菜拌汤”和“油饼”垫垫“底儿”,然后七、八张麻将桌同时营业,插不上手的便自行组织“抗坑”……总之,各司其职,各务其事。很自然,下午班那也是不用上的。
时至下午六时许,农家土特产、绿色食品、山间野味便齐涮涮地摆满了桌子。一时间,觥筹交错、杯盘辉映,无不开心豪吃畅饮者。由开始的油光粉面,到后来的红光满面;从起初的浅尝辄止,到后来的以杯论英雄。猜拳行令的嚎叫声,杯盘撞击的叮当声,口若悬河的吹牛声,婉延缠绵,不绝于耳……,好一派欢畅愉悦之圣境……这期间,自有那不乏量少不胜酒力之徒,找个借口偷偷地溜出去当“逃兵”,而M便是其中一个。
且说这M,虽然没达到十份的量,但走路还是有点飘飘然的。便以上厕所为机趁机发动起摩托车逃走了……当把车骑到有一半的路程时,前面来了一辆出租车,由于路面比较窄加之路边的行人比较多,在与出租车会车时将出租车的反光镜挂了,结果把自己连人带车挂翻在地。出租车司机见自己的车被挂,便一个急刹车,下车后发现M连人带车倒在地上,便取出手机欲打电话,M以为出租车司机要报警,便一翻身一个鱼跃又跨上摩托一阵风似地跑了,出租车司机谁知又调转车头紧追其后。M发现出租车在追来,便有些慌了神,油门越加越大,车速越来越快……
马上就到了家属院的门口,只听“嘣”的一声,M重重地抛到了十几米开外的水泥路面上,头盔被甩的粉碎,鲜血从M的口、鼻、耳中流淌出来……
而路边零星的行人和路两边民房前谝闲纳凉的人,见出了车祸,便“忽”地一头围了上来。看着血泊中已经面目全非的M,很多人不约而同的说:哎,这人完了,没得救了!围观的人群中有一好事者,为了想弄明白那血泊中躺的究为何人,便去看那扭身撂胯的摩托车的牌照,一看觉得那牌照甚是眼熟,遂问身边的人,有人说:那是M的。于是,有人便拨通了M家属的电话,也有人拨通了“120”的电话……
很快,M便被送到了A市医院。A市医院见M伤情极为严重而不敢怠慢,便又送到了A地区最大最权威的医院进行抢救……
此时,关于M出车祸之事的消息不径而飞到了还在“农家乐”——“九花儿六花儿糖麻花儿”的杯盘狼藉的酒桌上,消息一到,所有面红耳赤者被惊的酒醒了一半,便一窝蜂式的赶到了医院。当从主治大夫处得知M生还的可能性不大时,所有在场的人都感到很痛心,无不为之捏了一把汗。甚至有许多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上,不知如何是好。
还是N主任稳住了阵脚,他首先走到M家属面前,语重心长地说:你千万要放心,要想尽一切办法来抢救M,有任何困难随时到单位来,都会帮你解决的。
随后,N又叫来了M所在部门的领导交代:你们部门每天要抽出两个人来一天二十四小时地对M进行护理,人手不够时找我,我随时从单位再给抽调人手,要尽最大努力把M抢救过来,这件事情你要当作一件政治任务来完成!
而在楼下一直静候M消息的C女士,在听到M的情况后,嚎啕大哭:假如M真的出个三长两短的话该咋办啊?我也不活了……便瘫倒在地上……
再说这C女士又如何请M做客呢?原来这二人之间曾经有过一段恋情,究竟恋到什么程度,那外人是不得而知的。不过,据说当时是M一厢情愿的成份具多,还请了媒人到C家一本正经地提过亲,但结果谁也说不清。更道不明的是,两个人粘粘乎乎的一阵子过后都改弦易辙,各投俊郎淑女成家了。
是夜,在抢救室里留足必要的人外,其他人都各自回家了。
第二天早上一上班,一夜都不曾眨眼的C女士便又请来了H同事与H夫人,关起房门共同商议关系M的事情(这里需要交待的是,M与H是同学关系,而与C是同事关系;H夫人与C是一个院子里长大的同为家属子弟的关系。)。
待房门关上后,C女士便直截了当的说:你们说我现在该咋办?
H夫人:这事关你屁事?谁让他自己喝的那么多?况且也是他自己骑车摔的。
C女士:但是是我请的客啊?
H夫人:你请的又咋了,你又没拉他去,是他自己去的。
C女士:但我总觉得有些不妥?
H夫人:有啥不妥?难道请客还请出麻哒?还要负责每个人的安全?哪有这门子理!
一直在一旁沉默的H说:我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哪能有请客还保证你的安全问题的,现在是他自己骑车出的事,那跟你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