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
作者:价妇时间:2024-11-15 11:37:04热度:0
导读:(一):天空还是没有下雨,那年夏天来的似乎挺早,天气沉沉闷闷。我便是在那年夏天遇见她的,没有浪漫的转角,也没有肥皂剧中尴尬的对白。有的只是匆匆一瞥的短暂和擦肩而过的芬芳。她叫林夏,一个好听的名字,我依
(一):天空还是没有下雨,那年夏天来的似乎挺早,天气沉沉闷闷。我便是在那年夏天遇见她的,没有浪漫的转角,也没有肥皂剧中尴尬的对白。有的只是匆匆一瞥的短暂和擦肩而过的芬芳。她叫林夏,一个好听的名字,我依稀记得她是学文科的,有一手漂亮的书法和令人骄傲的成绩。那次偶遇,是一场美丽的邂逅,仿佛中了魔咒。她的摸样在眼中无限放大,渐渐充斥整个心田。或许因为上天的眷恋,我的运气次次好转。那天,室外活动课,天气燥热难奈,仿佛后羿少射了一个太阳。空气中弥散着柏油马路的味道,使人的面部显得有些狰狞。男生们都躲在墙角下,仅余的一点荫影充满了青春时特有的味道。我们张着嘴,哈哈喘气,像哈巴狗趴在地上,吐着粉红色的舌头一样,憨厚的有点可爱。“老大,我们去那边吧,她们女生有伞还占那么大的荫影,可恶!”身旁的李景然春姑一般的发着牢骚。顺着他的眼光,果然女生那边很诱人,因为她也在那边。不知怎么的,我竟然迈出脚步,向那边走去,李景然喊了我两声,见我没反应,也硬着头皮跟了上来。到了,景然见我着魔似的站在那里发憷,只好怯声问了句:“可以借我们一把伞吗?”没回答,女生像见到外星人一样望着我们,那情形,好象想把我们解剖鉴定下,再发表个轰动世界的研究论文。“我给你吧”润耳的声音把我们带回现实,是她,她递出手中的伞,我顺势夺过,说了声“谢谢”拉走犯花痴的李景然。伞柄处还有她的体温吧,我自恋的想,或许这也是夏天的温度吧“林贤,你刚才怎么了?喊你也不睬我,不会中暑了吧?”景然说着伸手想摸我的额头。“啪!”“你少用点力呀,关心你还打我,你今天怎么了?”
“没什么,回去吧”“哎,不过刚才借你伞,不,借我伞的女生,长得挺漂亮的呢,不会是看上我了吧?哈哈,对了,还我伞”景然跳起来想抢走伞。“少自恋了”我扭过头,对景然瞪了一眼,将伞握紧,走了。“等我下呀......”至从那天起,我开始知道,原来伞不仅可以挡雨,还可以遮晴。(二)
那年夏天,不知道怎么的,天不再像往常一样,雨柱倾城。代替的是过早的炎热,好似颠覆了规律,风停雨寂。
我叫林贤,是杭州第一中学的学生,也是学校不折不扣的坏学生。打架,翘课,抽烟,汹酒......
游走校园,仿佛出入自家后花园一样肆意,学校早在一些方面放弃了我。
因为我是学校棒球队主力,这或许就是唯一让学校知道我存在感的地方吧。
李景然是我两年来最铁的朋友,是一个娘腔,和我搭配,简直是断壁江山。
很多方面,我们都是一个极北,一个极南。他成绩优异,屡被学校表扬,认识他纯属是因为班主任大发慈悲,让他来“照料”我这个吊车尾。
刚为同桌时,他上下打量了我,简评我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结果,放学后,我帮他上了一堂“体育课”,舒展舒展身体后我自在的回家。
我原以为娘腔的他会告诉学校和老师,对我进行再教育。
第二天,李景然居然帮我端茶倒水,极度的殷勤样。我开始以为水中必然有什么砒霜类的毒药,想毒死我;或者就是此人天生卑贱,极度欠打的料。
我问他:“你这干嘛,有事就直说,像个男人。”
李景然眯着眼睛笑着对我说:“我以后作你小弟,帮你端茶倒水,代价是以后放学帮我上‘体育课’”
所谓的‘体育课’,完全就是他被当成沙包被我打来打去。那一刻,世界恍若静止了,只有阵阵乌鸦飞过头顶的感觉,同样,我也得出结论:李景然,你竟然是个欠打的贱卑。
我爽朗的答应了他,至此放学后的操场不再寂寞了,同样,至此两年,我所有的作业,景然都照顾一二。不过令人郁闷的是,景然成绩只上不下,而我依然是那个吊车尾。
(三)
“林贤,林贤大哥”慌张的声音隔着耳机都能听得见,刺耳的音贝。
“贱卑,你不想活了?”我活动了下胳膊,一脸坏笑。
“大哥,别,别,我这不是有大事要向你禀告嘛。”景然退后两步歉媚的样子让人翻浆倒胃。
“那有什么话快说吧,不好听的话,等着放学后的精彩。”我有些不耐烦,扭头望着窗外。
“我有林夏的消息。”景然显得有些兴奋,眼眶中快蹦出桃花。
“林夏?林夏是谁?”我若有所思,心里有个人在说:是她,是她。
“就是上次借我伞的那个女生呀。”
果然是她,内心波涛汹涌,我抓着景然的胳膊“你听谁说的?还有,你还知道什么消息。”
“听陈研说的呀,就是广播室主席,此人唯一缺点就是唯零食雷打不动,我花了不少生活费才打听到的呢。”
“这不是重点,说说关于林夏的消息。”
“大哥你别急呀,林夏的来历不怎么明确,不过听陈研说,她是今年回母校的,以前是外校一大风云人物呢。她曾获过很多次省级书法比赛冠军,只可惜我们对这没兴趣,不然早就认识了。她现在也算得上一中明星学生了,追求的人据说很多,幸好她现在还是单身,否则我们直接没戏了。对了,她现在负责学校中午广播室播音,就是我们之前议论声音甜甜的那位。真是完美的结合体,不过遗憾的是她现在已经高三了,六月就要离开了。大哥,你不会也对她有兴趣?”
“我才不象你呢,小贱卑,我只是想把伞还给她。”
“也是哦,那大哥这么伟大,就赞助小弟几天伙食费吧,我去应聘了。”
“应聘?”我狐疑的望着景然。
“就是去应聘成为她的男朋友呀,哈哈。”
景然说话时的快乐与神往却未曾注意到我眼睛中的那抹狂热。
那天放学后,我没有像往常一样拧着景然往操场跑,而是径直的回了家。
(四)
夕阳西下,垂暮年华,繁星辉耀,灯火通明。
她叫林夏,我默默的将她的名字写在日记本上,还用红色笔细心的描绘了一个圆满的爱心,加了锁,放在枕边。
我之前从未相信过有一见钟情,我认为肥皂剧中的那些话语全是哄小孩开心的骗局,但,从遇见林夏后,似乎我的世界观成了缪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