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有时与幸福无关

爱情,有时与幸福无关

博深小说2025-03-06 09:30:24
一朋友说她是一个妖精,不,确切地说是一只狐狸。天雪每次看着镜中的自己,总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我会象一只狐狸?朋友窃窃发笑,你外表淑女,可骨子里那自然流露的妩媚是掩盖不住的。看着掌心的感情线,一塌糊涂,错

朋友说她是一个妖精,不,确切地说是一只狐狸。天雪每次看着镜中的自己,总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我会象一只狐狸?朋友窃窃发笑,你外表淑女,可骨子里那自然流露的妩媚是掩盖不住的。
看着掌心的感情线,一塌糊涂,错综复杂的纹路里满满地溢出了纷乱的感情世界“剪不断理还乱”的牵扰。天雪闲时总是喜欢张开手心,对着掌纹发呆。她信佛也信神学,认为世事万物冥冥中自有注定,和谁的相遇和谁的牵手又和谁的分离……都是前世缘去缘来的因果。
天雪在循规蹈矩地生活了二十年后,内心底处的狂燥和悸动让她不安和窒息,她感觉自己就象一条离开了大海的鱼,搁在浅浅的沙滩,海水是那么近,它却无法靠近,只能徒劳的在松软的沙堆里扑腾挣扎着。
当天雪又一次对着窗外的落叶发呆时,她明白了心中的渴望,她要飞,要去畅游,要去过一种无拘无束流水般漂泊的生活。她对自己说必须走了,不能再等到“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时再来盘点年少时的梦。
天雪打点好行装,带着一脸的坚毅对天青说:我要去流浪。
天青暗然地看着天雪,他了解她的固执和执着,一旦他决定,说任何语言都是多余的。只是默默地接过天雪手中的行李,淡淡地说:我送你到车站吧。
一丝辛酸悄然凝上天雪的眼角,结成一粒水珠在瞳孔里转。天雪吸吸鼻子用平静地语调说:“对不起。”
“累了就回来,我会等你。”当车子启动时,一路无言的天青向天雪招了招手。
车子开动了,那粒水珠终于忍不住滴了下来。天雪抬起头,看到天上有只鸟正从视线中经过,在天际边划过一道残迹。


飘满雪花的城市,无限诗意,
我握着诗意的泪光,冰冻不是偶然的相遇。

天雪到这个城市已经二个月了,白天在商场做导购,晚上就到隔壁的夜校学日语,那些叽哩咕噜的语言怎么听都有点象家乡的方言,看一个个又是方块又是拧来拧去的蚯蚓,总是搞不懂小鬼子为何这多花样,既然借了中文就好好用,偏要动个歪脑筋弄几根蚯蚓上去,而且读音又是全然不同,真是累煞后人。难怪小鬼子花头特多,又要侵华又想称霸还封自个为“大日本帝国主义”,全是吃饱了撑住了没事做的傻瓜。
终于迎来了休息的闲致时刻,家乡对于天雪来讲好象已是一个名词,虽然偶尔也会想起万水千山外的小城,但每次都是淡淡的掠过,这个概念似乎有点遥远了。
天雪太喜欢背着吉它到处流浪的感觉,经常想像是只没有脚的鸟,不停地飞啊飞啊,累了就变得麻木了,等待着安静地死去。
一辆白色尼桑悄然驶近天雪身旁,慢悠悠地跟着天雪的步子。驾驶室里的男人注视着天雪溶进漫天雪花的身影,一张严肃深遂的脸浮起层淡淡笑意。想了想,男人一踩油门,车子吱溜一声冲过天雪的影子一个转身横在了天雪面前。天雪惊的差点跳起来,瞠目结舌地呆望着突然横在眼前的尼桑和从尼桑上走下来的男人。
“你好,没吓着吧?”
天雪心头转过几百句咒骂的话,却是紧咬着嘴唇绷着脸注视着男人没有开口。
“我叫正强,放心,我没有恶意的。”男人看着这双黑白分明气呼呼的大眼睛,笑意更浓了。
“你叫什么名字?你是南方人吧?”
“我脸上写着南方两个字吗?”天雪忍不住开口了,“真是莫明其妙,让一下,我要走了。”
“呵呵,我看到你早上经常在纬二路那边的广场打羽毛球,你住在纬二路是吗?”
天雪跺跺脚,气溜溜地白了男人一眼,转身往回走。正强摸了摸修饰的很光洁的下巴,看着那跳跃轻旋的蓝色小花在纷飞白雪中渐去渐远……


不停歇的漂流,是否忘了身后的脚步,
我在陌生的地方醒着,凌乱的心头。

“出太阳了呢,快起来,打羽毛球去。”
天雪迷迷糊糊睁开眼,努力适应着窗外射进的第一缕阳光。
“什么日子呀?轮到你催我起床了。”天雪缩了缩身子,看着在窗前晃动的蕊儿。
蕊儿也是南方人,和天雪同在一个商城做导购,两个女孩合租了这一小套房,有伴又可分担房租。
起床,漱洗,挽起高高的马尾巴,天雪看了看镜中的自己,青春,活泼,健康。拿起球拍,两个女孩手挽手嘻笑着来到路口的广场。蕊儿不太会打球,在天雪左一下右一下的捉弄下,早就跑过来跑过去累得直喘气,从小天雪就喜欢恶作剧,看着蕊儿跑来奔去,诡笑不停。
蕊儿一挑眉,“不来了,我累了。”
“怎么了嘛,那你使诈,我跑好了。”
蕊儿憋足了劲,啪一声球往外飞,
“你看你,都打到街上去了。”天雪看着球从头顶飞过,画过一个美丽的弧形,远远地落在广场边上。一溜小跑过去捡起球,站起身正要往回跑,突然下意识地往边上望去,那个男人,昨天遇到的那个男人正斜靠着尼桑笑看着她。
天雪有点晕眩,眨眨眼,再看了一眼,的确是他。男人冲天雪挥挥手,上车吱的开走了。
蕊儿走过来疑惑地望着远去的白色尼桑,“你认识他?”
“鬼才认识他。”天雪没好气地说。
“看上去很帅哦,”蕊儿一脸坏笑。“用时下的话说就是有型有款啊。”
“你喜欢就打个的追上去啊,”天雪笑的更贼,“千万别错过好机会耶。”
“去去去,死丫头。”
天雪整整发丝看看冬晨阳光莫明的想起了天青,那个多雨的季节,微微的雨飘落,天青牵着自己的手在细雨中奔跑,清润的丝雨中花香流窜,樱花盛开,花瓣在雨中飞舞,幸福就在掌心,只是,冬天来了,他却丢了。因为他不会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生活,漂泊,流浪,等待,等一场华丽的舞会,等一幕离别的哀伤。
只是,象孩子般任性固执的我会不会在某座城市迷路?随着自己的心四处流走,会不会忘了有个人在身后?天雪有些惘然。家乡,第一次觉得是那样不舍那样思念……


海水温柔,轻轻摇摆,
我寂寞的灵魂,在冰天雪地里丢失。

“你爱上我是因为寂寞吧?我爱上你是因为寂寞!”天雪一边看着安妮的小说一边慢悠悠嚼着口香糖往住处走,小说里满是暧昧的字眼和虚无的灵魂。“你爱我吗?”“我爱你。”想起和天青的对话,握着天青给予的幸福却不付出,难道我真是一个妖精?
“嘀嘀……”后面车子响起,天雪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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