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是用来怀念的

青春是用来怀念的

蜡香小说2025-01-27 18:59:06
是的,不管是苏晓朦还是任晓楠,他们如果现在再相遇,也许用这句话来诠释走过的青春是最为恰当的。――题记“我们还去教室后面再练一下那首歌!”放学时苏晓朦一把揪住跑出教室的任晓楠。“不行呀,我爸还等着我回家
是的,不管是苏晓朦还是任晓楠,他们如果现在再相遇,也许用这句话来诠释走过的青春是最为恰当的。――题记

“我们还去教室后面再练一下那首歌!”放学时苏晓朦一把揪住跑出教室的任晓楠。
“不行呀,我爸还等着我回家做数学题!”任晓楠使劲地向外挣扎着。
“那你回吧!反正我不管,到时我就给老师告你!”苏晓朦使出了杀手锏,任晓楠顿时像木偶一样呆在了教室的门边,他极不情愿地用眼睛翻着苏晓朦小声嘟囔着:“就知道告老师!”
也许是苏晓朦的杀手锏厉害,从那以后,任晓楠每天放学都会乖乖地跟在苏晓朦后面去练歌。
歌唱着唱着,苏晓朦觉得任晓楠也没那么调皮捣蛋,有时还会给她送些橡皮、铅笔等小礼物,而任晓楠也觉得苏晓朦不再那样霸道,说话也温柔了许多。
任晓楠并不知道做为班长的苏晓朦为什么忽然对他不再厉害,其实除了唱歌,还有一件事是任晓楠到现在也不知道的。
苏晓朦的姨家与任晓楠的家在一个院子里,有次姨夫来苏晓朦家无意间说起他们院子的任工程师对儿子管教很严,放学回来晚了就要打骂,可那小子就是不记打,天天放学回家晚。
“看看人家的家教,我们晓朦最近也是天天放学不按时回家的!”母亲用手指着苏晓朦的头教训。
苏晓朦赶紧跑到了屋外,她不想告诉母亲她最近在练歌,因为一心想让她好好学习的母亲从来就不让她参加任何活动。
“也许任晓楠的父亲对他要求更高。”站在屋外苏晓朦还是有点自责。
“今天放学不练了,早点回家吧。”就在任晓楠乖乖地守在教室门口等着苏晓朦继续练歌时,苏晓朦柔柔地说出了这样话。
“啊,那太好了!”任晓楠一步冲出了教室,路上他又有点犹豫,刚才怎么不问一下,为什么天天抓着她练歌的苏晓朦怎么就一下子这么开恩呢?
任晓楠想不明白,直到父亲指着他把那道平方题算错时,他也没有想明白这事。
苏晓朦与任晓楠男女生二重唱在六一儿童节上得了奖,高兴的他们俩好多天都不能平静,天天喜欢凑一块说东道西的,结果就说出了大事。
七八十年代的学生可没现在的学生这样开放,如果发现男女生说话过多,那在班里就会被扣上“早恋”的帽子,轻则受同学嘲笑,重则受老师批评。
可快乐相处中的苏晓朦与任晓楠就没倒过这神来,直到有一天进了教室,发现他们的名字被写在教室门后面,还配上了图,起上了“绰号”,这时,苏晓朦泪如泉涌,她看向每一位幸灾乐祸的同学,觉得他们每个人都是作始俑者。
从那天起,心气高傲的苏晓朦闭紧了嘴巴不再说话,连她的眼睛也不再去注视班里的每一位同学。任晓楠也不再说话,只是会用眼睛探寻着苏晓朦,他实实地不明白就因了一首歌的缘故竟然是这样的结果,早知道这样,他就会早点回家做父亲布置的数学题也不至于因晚回挨打了。
苏晓朦病了,她躺在床上发着高烧,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一阵钻心的疼痛把她惊醒,只见那个张医生(苏晓朦父亲的朋友)正用针在扎她的手指尖,母亲帮医生压着她的手,她死命地嚎叫着,可张医生还是依次把她的十个指头都放了血,并给她喂了两颗“四环素”,她哭叫着一口把药吐在了张医生的衣服上。苏晓朦现在还能记起那两颗黄黄的药从张医生的衣服上滑落的情景,想起这事她自己就会笑出了声。
从那时起,苏晓朦生病时就再也吃不下任何的片剂药,那怕是再苦的中药,以致打针都无所畏,就是无法忍受任何片剂的药。这也许就是童年的创伤吧。
苏晓朦高烧引起扁桃体发炎,课间去医院打针时她遇到了任晓楠,原来任晓楠也与她一样的扁桃体发炎正在打针。苏晓朦想看来任晓楠生病也许与自己是一样就是因为同学的嘲笑伤心生病了吧,她想上前去问,却又不敢,她又闭紧了嘴巴,她不想再给同学留下话柄,再让自己伤心。
苏晓朦与任晓楠就这样不再说话,很快他们就升入了中学,不想他们依旧分在一个班。
说来也怪,他们虽说不再接触,心却有种莫名的感觉。就说苏晓朦吧,她有意无意间就会关注着任晓楠,有时去姨家玩,她就会悄悄地望向任晓楠的家,想想任晓楠那个当工程师的爸爸是怎么教他数学的,让他数学那么好。
任晓楠则天天跑来跑去的,也不知他到底在忙些什么,他那胖胖的圆脸露着无所畏的笑意,老是嘟嘟着嘴巴总是觉得他在天天在念道着什么。有次,他的眼睛与苏晓朦的眼睛刚好对视上,他似乎想说点什么,苏晓朦却闭了眼回过了头,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
其实,任晓楠是有话想说的,他想告诉苏晓朦一个重要的决定,这个决定也许只有苏晓朦才是他最想说的人,苏晓朦却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而这个机会让他们一等就是二十年,这都是以后的话。

“林静在吗?”
“他去了那里?”
这是赵微第一次导演的《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中郑微去找初恋的对象林静的场景,当看到这个片段时,心就抽搐地疼痛着,这一切多像苏晓朦与任晓楠的故事。

“就这样离开了?”
“就这样走了?”
“连一点口风也没有透露吗?”
那个秋日的早读,苏晓朦总是心不在焉地边读书边看向任晓楠的座位,直到下了早读也没有任晓楠的影子。
整整一天,苏晓朦失落极了,她一直猜想着任晓楠不到校的种种理由,可条条都被她一一否定,她甚至在上活动课时还跑到操场旁任晓楠家的院子里寻找。
直到晚自习,班主任张老师才在点名时告诉大家,任晓楠随父母回了南方老家。
“就这样离开了?”
“就这样走了?”
那一刻,苏晓朦才知什么是伤心,她悄悄地低下了头,使劲地忍着夺眶的泪水,她不知那节自习是怎么过的,只记得那个可爱的任晓楠再也不会出现在她的眼前。
这是她喜欢的第一个男孩,也是她至今还念念不忘的男孩,他们从小就在一起,就因了同学的嘲笑,因了那无端的事由,让任晓楠在离开时连一句话也没有留给她。
没有任晓楠的日子,苏晓朦是不快乐的,她天天不说话,心里总是有种说不出的委屈。
“今晚自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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