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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2008年的夏天,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艳阳高照,微风轻扬,就连路两旁的梧桐树都高昂着枝丫,英姿飒爽地如军人般挺立。一切都是如此安然,美好,除去我们的那段青涩的干净透明的爱情。1.2006年。夏。200
2008年的夏天,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艳阳高照,微风轻扬,就连路两旁的梧桐树都高昂着枝丫,英姿飒爽地如军人般挺立。
一切都是如此安然,美好,除去我们的那段青涩的干净透明的爱情。

1.2006年。夏。
2006年,我上大学,北方一所很美很知名的学校。我总是习惯在午后三点抱着一摞书籍,往图书馆走去。
下午三点的图书馆,静谧,肃然,人稀少。透明的巨大落地窗,明媚的阳光洒进来,侵染一室的馨香。
在那样美美的日子里,我发现了你。你穿白色的onlyT恤,米白的休闲裤,眉目清凉,神色安然。
独一无二的味道。
自那日起,你是我在图书馆除却碧蓝天空外,另一道美丽的风景。
你总是安静地坐在图书室的倒数第三排,耳上插着耳塞,认真地翻看着手中的图书,时不时地在随身带着的笔记本上记录着什么,神情是那么认真,让人忍不住频频抬头看你。
偶尔,你会抬头看窗外的法国梧桐,那种在浪漫国度生长的梧桐,此时枝繁叶茂,浓郁葱葱,在你的眼底映成一片碧绿。
而我,总是在你看梧桐的时候,抬头看澄彻的天空,蓝的无一丝杂质的天空,总有纯白的云朵,飘散在各自的角落,孤单,寂寥。
晓岚一直怀疑爸爸给我取错了名字,“天蓝”这样广阔明朗的名字,实在不适合那个如云朵般孤寂的我。
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并非爸爸的错误,那纯粹是一场事故,将我原本明亮的性格,变得如此不愿与世事有任何关联,生怕一不小心,就让人窥了那些我隐藏着的悲哀。
然而于你,我是如此奋不顾身。即便伤痕累累,我也愿为此赴汤蹈火都在所不辞。
因为,我发现了你,发现了我喜欢的你。
林北央。

2.2006年。秋。
薄凉的秋,天气渐凉。
周末,熙攘的人们,凉意惬惬地走在市中心最繁华的步行街上。而我,却是满头大汗,不顾丝毫形象地在步行街上焦急地奔跑张望,汗水浸湿了薄薄的T恤。
终于,在街角的农行前,我找到了我的小冤家多多,还有蹲在他面前的你,北央。
如果说,以往种种有意无意的遇见,是偶然;那么,这次偶然中的遇见,一直以来,我都相信,是一种宿命,一种我们都无法摆脱的命运。
那时的你,面对多多的沉默,眉头紧皱,一脸无措,失了你往日的平静。
我看不得你如此举措,忙不迭上前抱起多多,向你道谢,并不停地解释因着自己的大意将孩子看丢了。
你看我,眼底渗出诡异的笑容,声音里满是轻佻,问道:现在的妈妈都这么年轻?
天气没来由地热,连带着微薄的阳光也显得如此晒人。你的话语,让周遭的行人都投来了诧异的目光。
我自然明白其中的意味,低下头,面上是火辣辣的热,一时忘了辩解。
幸亏怀里的小冤家那声“姐姐”解了当时所有的尴尬。
你笑笑,说了句抱歉,然后转身离开。可是你却停了下来,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掉转身,看我,问:你好像是我们学校的夏天蓝吧?
美术系的公告栏上,每月都贴有优秀的画作,而其中出现最多的大概就是那个叫夏天蓝同学的画作。
原来,你记得。
北央。

3.2006年。冬。
从小生长在江南的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飞雪。鹅毛般的白雪自空中缓缓飘落,似晶莹剔透的天使降临人间。
只是,她带来的是无比寒冷,就像你给我的震惊,冷彻骨的震惊。
在冰雪纷飞的校园拉力里,我裹紧棉袄,抱着图书,急急地往图书馆赶,想着再过一会就会看见你了。
于我来说,那些在图书室你我静默看书的日子,也许是我们最美好,最安然的日子了。每每想起,就会有甜甜的幸福感溢满心头。
然而在那片梧桐树下,我看见了你,还有你忘情拥吻着的外语系系花。
那是怎样的一种情景呢?
北央,时至今日,我仍不敢去细细回想。
只记得当时的我登时惊愣,手上的书散了一地,如败落的花朵一般颓靡。我慌了手脚,顾不得捡起书本,就转身跑开了。
其实,一直以来我都知道,你,林北央,是怎样的一个花花公子类型的人。
自你进入大学,你已经换了不下十个女友,且各有各的有点,不是貌美如花,就是才艺出众。你留恋百花丛中,随手粘来一片叶,便成就一段“佳话”。
只是,从来,我只看见在图书室神情肃然一派正经的林北央,所以,我宁愿相信,那些所谓的“佳话”,纯属无聊之人搬弄是非。
可如今,它却那么真切地摆在了我的面前,让我不得不正面直视,相信它是真实地存在着。
那么,我该如何呢?
北央。
天,寒彻骨的冷下来。

4.2007年。春。
来年,开春。系里举办艺术展览会。
在那小小却不失隆重的展览会上,展出的都是优秀画作。每副作品都各具特色,各有神韵。
我的画自然也在其中。
画上,是一个身穿天蓝色裙衣的女孩,静坐在图书室,仰望透明玻璃窗外,高大茂盛的梧桐树,眼里是澄彻的温柔。
画的末尾,是一行娟秀的字:山有木兮木有肢,心悦君兮君不知。
我相信,你懂。
你来找我,在三日后,还抱着我去年丢在梧桐树下的图书。
去年,在那日我转身离开后,便踏上了回家的火车。如果可以,我要把你忘得彻彻底底。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可是,随后你便打来电话,说还我图书。
只简简单单轻轻柔柔几个字,便让我丢盔弃甲,举手投降了。
北央,注定,你是我的劫。
午后三点的图书室,你坐于我对面,伸手将图书递给我。散淡的阳光映照在你的脸上,似镀上一层薄薄的金粉色。
我看着你,不说话。我在等你的下文。
你许是被我看得窘,低头看手中的图书,继而又掉转头看窗外那排浓郁葱翠的梧桐。那么紧张不安,那么不知所措,全在你眼底显现。
终于你还是说出了我想听的话:你的画不错……如果可以,我们……我们交往。说这话时,你脸上是难得的羞赧。
我还是静静地看着你,不说话,可心里早有了答案。
林北央,在别人的口中,从来都是桀骜不羁,乖戾放浪的。只是这样的他,从没在我的面前出现过。
所以,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