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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话说我的《金圣叹批三国》之孤本否?一文曾扬言:圣叹之作待人考,莫愁孤品无人晓。百家讲坛群英聚,人瑞梦笑易超男。圣叹树洲多磨难,同在天日五峰山。一江春水向东流,吾将上下而求索。红袖添香文学频道,三晋都市
话说我的《金圣叹批三国》之孤本否?一文曾扬言:
圣叹之作待人考,莫愁孤品无人晓。百家讲坛群英聚,人瑞梦笑易超男。
圣叹树洲多磨难,同在天日五峰山。一江春水向东流,吾将上下而求索。
红袖添香文学频道,三晋都市报和中国古籍全录网刊出此文后,班门弄斧,引来一片哄堂大笑。
纵观《三国演义》之各种版本,众说纷纭,莫衷一是,多择善而从。而祖父之《金圣叹批三国》一书来自是清代《书业堂第一才子书》古籍善本,作者无名氏,在毛批三国演义各种版本中,还没有发现与文者版本一样的同类书,但是,有内在联系的毛批或金批三国版本还是有的,笔者就在网上找到了一个“清代苏州绿荫堂和记藏板”的版本,是《毛声山先生原本第一才子书绣像金圣叹批评三国志》。既是毛本又是金批的三国版本,把明末清初的毛声山和金圣叹两位大师牢牢捆绑在一起,分辨不出真假,令人贻笑大方。何也?此是后话,暂且不表。
吾立志研习《三国演义》,为国学献上一点微薄之力,四处拜访诸家学者,虚心请教,然而,路漫漫其修远兮,曲折又坎坷也。研三国读三国评三国绝非易事,凭一己之力,实在是微不足道的,仍需有识之士共为之。欣喜,中共十八大胜利召开,值此之际,文化建设必有大作为,继承优秀古文化遗产并发扬光大,再创一个辉煌文明古国指日可待。振兴国学,匹夫有责,善哉。
余观祖父《金圣叹批三国》之书,不求甚解,坐井观天。从茫茫书海中细细品味。
原来:三国演义版本多,陈寿祖本贯中绎,传到声山宗岗批,伟作金序毛氏评
二毛无钱书商贪,学儒清贫头可抛,圣叹撒手魂不散,留给后人一悬念。
此一悬念,明镜高悬也。
有说毛批三国志,有说金批三国志;或曰毛声山原本,或曰金圣叹原本。正是金圣叹的一个序文,金序一石激起千层浪,把毛批三国诸版本搅动的天翻地覆,令人摸不着头脑。金圣叹不愧是大文学批评家,大文豪,可惜英年早逝,不幸被斩遇难,痛哉。
话到此,引来一个故事,后代清人廖燕在金亡35年后,拜访金圣叹故居,寻觅人瑞踪迹,并作金圣叹先生传记一篇,才使金圣叹大师流芳千古,有据可查。金圣叹被砍头后,弟子沈永启从南京收尸运回苏州,安葬于五峰山博士岭下西山坞。祖父樊树洲也凑巧,亡后安葬在山西原平市一名叫五峰山下之黄土高坡,和金圣叹先生一样,自古英雄多磨难,留在五峰山作古而永垂不朽,此乃纯属巧合也。据家父说,祖父树洲,小名存定,号亚卿,自幼喜好读书,32岁考取山西法政大学后,曾做山西文水介休等一地方法官,祖父的父亲是山西原平老家的一个晋商。晋商多收藏古玩名人书籍字画,山西省介休市张兰镇就是闻名全国的古玩收藏市场之一。
我的《金圣叹批三国》古本出自祖父樊树洲之手,封面只有“书业堂第一才子书”8个醒目大字,无其它如“毛声山毛宗岗批三国”等字样,疑为三国批评本之最早版本。还有红色十八字印章真迹盖在“书业堂第一才子书”封皮上面,曰:“书业堂自在江浙苏闽拣选古今书籍发兑印”,这说明本书源自江浙一带无疑。只有金圣叹的序,没有毛批或金批痕迹,无名氏,这是与其他版本之区别也。那么,此属何人之批本?我想非毛声山或金圣叹先生莫属也。
近日我又仔细察看祖父之书,有一惊人发现,书中多处有毛笔字迹改动的痕迹,特别是正文中第八十四回陆逊烧营七百里孔明巧布八阵图,有一页缺页后补,正反两面是手写行楷刻体字迹,赏心悦目,非常优美漂亮,很养眼也。这是否出自金圣叹或毛声山之手,有待考证。附照片图如下,以飨读者,可观其貌也。


我在孔夫子旧书网找遍了三国批评本之古本,出自书业堂藏板的批三国志古本已经绝迹了,没有发现一样的古籍善本与我书同类。但有一套三国志批评本,该版本和我的书业堂古本有一个惊人的联系,为便于观察此书,特把找到的这个《绣像金圣叹批三国志》奉上【如下左图】,

这就是前面叙说的来自清朝前期“苏州绿荫堂和记藏板”的一个版本。该版本封面有“毛声山原本第一才子书绣像金圣叹批评三国志”字样。其中金圣叹序文的手写刻书字迹和“金人瑞”“圣叹氏”两枚印章完全相同。说明这两套书是使用了同一个木刻版本,出自同一个时期同一个书商之手,作者就是金圣叹或者毛声山本人,或者是与作品本人有直接联系的书商。
我的版本【右图】与之相比,这两套书有惊人的序文和印章相同的特征。不同的是版面目录顺序排版不一样,三国人物图像的题词字迹略有不同,最重要的是封面不同。两者是双胞胎版本吗?显然不是。应该是母子本。这两个版本有先后次序之分,有“血缘”内在联系。我认为:吾为母本,他为子本。为什么呢?理由是两个版本用的都是金圣叹的序文和印章刻板,刻字完全相同,出自同一人之手,是同一个时期的作品无疑。我书“无毛批金批或毛本金本”字样,而他和其他版本一样有此字样,是派生衍生出来的。我书没有作者,是无名氏,而他与其他版本一样,自称不是毛声山的原本,就是金圣叹的原本,不是毛声山批,就是金圣叹批,有明确作者,似有炒作伪托之嫌疑。所以说我为母本,他为子本,由我版本衍生出来的,这就是证据。但是,这两套版本均出自清代前期,应该都是最早的三国志批评本,其成书时间应在毛声山或金圣叹有生之年,就是说在金圣叹在世时这套书就已成雏形,只是没有出版刊行,手稿草稿在作者之手。
这里有必要指出毛声山和金圣叹是同龄人,又是同乡,互相熟知,都从事说书评书之道。既然如此,两人都可以读古之诸圣贤书,就会有相同或不同的读后感,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各有所长,术业有专攻也。还要指出读书和说书是两个漫长的过程。阅读学习,读懂古书,要付出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评书说书,创作一个完整的作品,还要有一个过程,并要付出更大的汗水和艰辛;而要刻书出版印刷发行出售作品,并使作品广为流传,受之于众,还要有一个过程。我们要有穿越时空的观念,从读书-评书-刻书再到出书的各个过程中,去寻找毛声山和金圣叹与批三国志版本的关系。只论成书出版发行之前,各位名家读批三国是一个什么样的研究状态,就会对金序问题有一个清醒的认识。
说到三国志批评本是否在金圣叹有生之年就星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