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网站首页 > 杂文 > 文章内容


导读:一早晨打开电脑,看到一条消息:“重庆一中学老师在教师节遭警察当众暴打”,心里十分气愤!尽管我不是老师,但一生中曾得到很多老师的教诲和指点。因此,我对老师一直有着一种崇敬与报恩的感情。从报道中可以看出,
一早晨打开电脑,看到一条消息:“重庆一中学老师在教师节遭警察当众暴打”,心里十分气愤!尽管我不是老师,但一生中曾得到很多老师的教诲和指点。因此,我对老师一直有着一种崇敬与报恩的感情。从报道中可以看出,打人者身为法制科长,其行为是十分恶劣、令人发指的。也不知道这样的法制科长是怎么选拔上来的?!尽管打人者最后受到了开除党籍的处分,但我却认为处分过轻!像这样的败类应该立即清除出政法和公安队伍,并对其追究法律责任!看到这则消息,我想起了曾经在人民大学政治系主任张鸣先生的著作《历史的坏脾气》中,看到的另外一个故事,为了让读者诸君看得更加明白,我把张先生的文章原文予以摘录:
“1911年夏天,地处广东偏远山区的紫金县,发生了一件事情,说是邻县的一位在广州测量学堂读书的学生放假路过此地,不留神碰上了几个防勇。由于他煎了辫子,而恰好此时又赶上广州黄花岗起义发生之后,两广总督张鸣歧下令在全境搜捕党人,所以防勇们抓住了这个学生,要将他当革命党拿办。该学生急中生智,说我是学生,你们要拿我,先要跟我到学堂去通知一声。”于是几个防勇押着那个广州的学生去了紫金县唯一的一所小学堂。当时,该校的老师把这位学生藏了起来,并告诉学堂总办——紫金县最著名的乡绅钟荣山。“此时,钟正在一位官员家里喝酒,仅仅听了学生的说词,就立即要他们回学堂将防勇捆起来,一切由他做主。当学生们摩拳擦掌地回到学堂时,四个防勇见势不妙跑了三个,剩下一个跑得慢的随即让学生们给捆了起来。”
其时,紫金县巡防营的负责人是哨官陈家裕,他也正好与钟在同席喝酒,“闻讯后勃然大怒,当即质问钟荣山为什么纵容学生捆绑他的士兵。双方吵了起来,一个说,我做了几十年的官,没见过你这样的劣绅。一个道,我做了几十年的乡绅,没见过你这样的‘芝麻狗虱官’有这样威风。一个说少了士兵要对方负责,一个说你敢纵容士兵骚扰学堂,所有的损失都要你赔偿。最后,知县出面调停,说好由他负责调查处理。”才散场。
“第二天,学堂方面提出,学生方面被抢去白银二百两,金表一只,金戒指一枚,要求巡防营如数交还,缺一不可,并要求哨官陈家裕办酒二十桌赔礼道歉。巡防营自然不肯,结果是由县署出了三百两银子,并办了十桌酒,事情才算平息。”
这个故事发生在偏僻山乡,而且是上世纪初叶,国家、社会处于动乱的时期。再说,那几个防勇也没有大错,用今天的话说,他们是在执行公务。但事情最终处理的结果却是倾向于学校这一边的。为什么会是这样,我想一方面是那个乡绅有一定的影响,另一方面,恐怕更主要的是那时的人们对老师和学堂格外尊重的缘故。我就想不通,难道我们今天的人们还没有百年前的民众觉悟高、素质高吗?难道我们今天重庆警察的主管单位领导和地方政府领导的水平还没有当年一个乡绅、一个县官的水平高吗?重庆的这起恶性事件并非发生在偏远乡村,而是发生在作为直辖市的大都市,其当事人更是懂法、知法、执法的国家公务员,并非几个乡勇可以比拟!事情发生的时间而且正是老师的节日期间,这就更加令人义愤填膺了!而暴打老师的警察仅仅受到开除党籍的处分,难道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放过他?据报道说,事发后,这个“芝麻狗虱官”不仅没有向被打老师赔礼道歉,第二天上午,还“赶到医院对王琪进行威胁。”是什么让这个“芝麻狗虱官”这样威风?我想无非是他身上披了张代表公平正义的黑皮和手中掌握了一丁点可以作威作福的权利!既然他不能正确行使人民给他的权力,就应该扒了那张皮,剥脱他的权力!否则,既玷污了我们这个伟大时代,玷污了重庆国际大都市的美名,更对不起普天下无私奉献、辛勤劳作的老师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