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真·厚重·形象
作者:毅豹时间:2024-11-18 05:21:25热度:0
导读:薛立恒先生的《立恒文集》即将问世,嘱我说几句。与人而言,为书写序是一件郑重事,况且为文者又是行家里手,更知责任重大不敢担当。可与薛立恒先生的关系非同一般,既是父辈之交,又有子辈之谊,况且我们曾经居住在
薛立恒先生的《立恒文集》即将问世,嘱我说几句。
与人而言,为书写序是一件郑重事,况且为文者又是行家里手,更知责任重大不敢担当。可与薛立恒先生的关系非同一般,既是父辈之交,又有子辈之谊,况且我们曾经居住在同一条街,于情与义皆不可推辞,只能勉为这力所不能及的抛砖引玉之举了。
一沓书稿即是作者写作历程和写作业绩的明证。翻阅薛立恒先生的简历及有关他个人的篇章,我才知先生于1959即开始文学与新闻写作,迄今为止已整整50年矣。50年,山河也会改变,可他痴心不改,竟一路走来,将写作视为毕生追求,爱之深爱之切,无怨无悔,实属不易,非他人可比。应该说,这种“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的执着精神是值得我们赞许和学习的。
他散文、杂文、通讯、消息,样样能写,样样精通。翻阅手头这沓书稿,我才知薛立恒先生半个世纪的笔耕收获颇丰。先生说:“出书只是为给后辈儿孙看看”。是的,“金山银山不如送座书山”。事实上,在物欲横流的当今,作者不为利所惑,对生活充满了丝丝恩德,从中体味到了乐趣与幸福,并将这些智慧之泉喷涌出来,形成了篇篇文章,是留给后人的最好财富。因为物质财富毕竟有用完之时,而精神财富则能使人享用一生。
回到正题,之所以将序题写为“本真·厚重·形象”,其实是就作者各类文章的特点而言的。本真是指散文,厚重是指杂文,形象是指通讯。下面不妨一一分述开来。
《文情心路》是作者散文的总辑。作者写景是实写,叙事是真事。诸如作者写道:“大连位于辽东半岛南端,东濒黄海,西临渤海。碧海蓝天的自然面貌,使它成为一座四季如春的北方海城。那清澈的海水,明媚的阳光,柔软的沙滩,湿润的海风,给人们舒适、快活的感受。”(《大连印象》)。“……为了两个儿女,她总是忍辱负重,一声不吭,白天地里忙农活,晚上就在油灯下一针一线为姐姐和我缝补破衣烂衫。”(《怀念母亲》)。无论是绘景状物,还是叙事记人,作者纯信笔“白描”,却韵味饱满,都给我以很深印象。散文写作,要实话实说,该怎么说就怎么说,说起来似乎容易,但其实做起来难。我认为,它要求的不仅是作者的诚实品格,更有作者对事物的观察、透视的深度,只有具备这些,才谈得上“有什么说什么”。比如,对于妻子,我们一般人只拘泥于她为人妻为人母如何如何,但薛立恒先生还进一步写出了妻子孝顺公婆的点点滴滴,这是作者对人生的敏锐感悟,以及缕缕情思、情韵,才使文章具有了震撼心灵的细腻力量。
《世象杂谈》是作者杂文的总辑,在全书稿中占相当比例,具有很重的份量。书稿中的绝大多数文章厚重而灵秀,不乏启人心智的真知灼见。例《狗不享有路权,司机不负责任》、《从拦截火车被拘想到的……》等篇,作者阐述观点有理有据,条条款款头头是道,使你不得不信服他不愧是“文章合为时而著”的。通过他的杂文,你会感到作者总是从现实、从生活出发,深切的忧患意识渗透在字里行间。对于某些问题,有的地方有规定,有的地方无规定,这说明我们的法律尚有不健全性,有待完善。有些东西,不是没有法规,而是我们有的人有法不依,或曰不知法不守法,与法抗衡了,因此,文章呼吁公民学法懂法之势尽在不言中。此外,作者不以单一的视角入笔,像《好事难做》、《医德与红包》、《非典反思录》、《警惕“马路陷阱”》等篇,文章视野宏阔,多角度的透视和多维型的思维,从而把握住了事物本质,抓住了要害,体现了深沉的人文关怀精神。
《人物纪事》是作者通讯的总辑。如果说杂文在作者文学写作领域内独占鳌头的话,那么通讯在作者新闻写作领域内也小有成就。从中我们看到了老板、经理、教师、警察、离退休党员的崭新形象,看到了我们这个民族、这个国家的希望和未来。《老八路的新奉献》以77岁的离休老干部、老党员、老八路徐玉良为主人公,叙述了徐玉良心系青少年的动人事迹,再现了徐玉良的公仆情怀,一心为民的革命精神。《他,一心扑在工作上》,讲述了察右前旗建设局局长邓占宇把以人为本作为想问题、办事情的出发点和落脚点,抓住了根本。我们党的宗旨就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我们做的一切是为人民谋幸福,文章再现了邓占宇处处想着群众,也就再现了党的优良传统,可以使广大党员干部受到教育,努力把群众的需要和疾苦看在眼里记在心上,采取切实措施,为群众分忧解难,“俯首甘为孺子牛”。
在逼仄的大千世界里留给自己一个文字天地,用之畅想遨游。从这个意义上讲,薛立恒先生的文集,既是说给他的后辈儿孙的,也是对我们所有人的。因为这是一次净化精神之旅,更是一次难能可贵的检索与自省,亦可视作我们每个人做人的标准:本真·厚重·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