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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倘是人往华山,喜马拉雅山走,如果用脚完成登顶任务,那还叫理智;倘是人要上中央电视塔,上海金茂大厦,如果还用脚完成登顶工作,那就叫傻冒,所以这个时候,凡人大半选择的是乘电梯。电梯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倘是人往华山,喜马拉雅山走,如果用脚完成登顶任务,那还叫理智;倘是人要上中央电视塔,上海金茂大厦,如果还用脚完成登顶工作,那就叫傻冒,所以这个时候,凡人大半选择的是乘电梯。

电梯的历史不长,但它的作用很明显,它能让从写字楼上上下下的人,进进出出便当快捷。初入写字楼,便能看到那一字儿排开的电梯,宛如一节节的火车,这个时候,人进入了电梯就宛如进入了火车,稍有区别的是,火车沿着地表做着平行运动,电梯沿着地表做着垂直运动。

电梯的空间虽然较小,但电梯的世界却是很大。

在电梯,我们足不出梯,便能看到时令和时尚的变化。如果是在北京,倘若上来的是一群穿着羽绒服的人,那么这个时候应该是冬天;倘若上来的是一群穿着风衣、西装或者夹克的人,这个时候应该是春天;倘若上来的一群人中,男的穿的是短袖,女人穿的是短裙,那么这个时候当是夏天;设若是秋天,电梯里边的人,穿的是秋天的服饰,而且还是比较新潮的服饰。

当然,在电梯,我们足不出梯,还能体味到城市的国际化程度。电梯里边的人除了男女老少,高矮胖瘦还算不值一提之外,最大的区别莫过于是国人面孔与洋人面孔了。提及国人面孔,实在是有时我们也无法确定此人是不是中国人。譬如,电梯的人,表面上看起来像中国人,但人家说的是日语或者韩语,即便是少数国人口误说起上述两国的语言,也会有他们的同事指出他们的弃信叛国,大意是中国人在电梯说鸟语,小心电梯的中国人扁他;而洋人面孔则与国人的面孔相差大矣,他们的眼睛很不正常,瞳仁发黄,像发了霉的橙子,眼白发蓝,像发了臭的鲤鱼;他们的头发是非理性的枯黄,像久经干涸旱死的稻秆;他们的皮肤异样,有时像剃过毛的死猪,或者剃过毛的死狗,总之一切都像是异端。而且嘴巴里说出来的,多半是叽哩哇啦的英语。

还有,电梯虽然狭小,电梯的故事却是较多。有时有人谈股票,有人谈基金,有人谈房子,有人谈车子,有人谈化妆,有人美容,有人谈抽烟,有人谈喝酒。但最惬意的莫过于男女打情骂俏的爱情故事。

至于老生常谈和耳膜起茧的爱情故事,我不再赘述了。前两天,电梯门开后进来几个人,其中一男一女堪称主角。男的西装革履配鸭舌领带,外表颇似唐伯虎般道貌岸然,女的低胸露肩,紧身束腹,轻纱柔质外衣,外表倒像秋香般蜻蜓拂水。

男:“你丫,跟你说好了,本次结婚你丫作伴娘。”

女:“没关系的啦,只是我做了伴娘嫁不出去怎么办的啦?”

男:“一次没有问题。”

女:“我靠的啦,就这一次的啦,但愿能嫁出去的啦,要是到时嫁不出去的啦,你还得打包的啦,我就嫁给你了的啦。”

不知道上面的文字,诸位看后感觉如何?反正我是听得牙齿发酸,耳根发瘫,身上还起鸡皮疙瘩,当然别人也没说一定让我听到他们的最高机密,即便是我有所想不通,以损毁我的视听神经为由,诉至法院,恐怕也无人答理我。

电梯是永远的上上下下运行着,电梯的爱情也是永远的荒荒诞诞地进行着。

近来,据说有个介于70后与80后之间的某青年,这个让韩寒够不着年龄下限,王朔够不着年龄上限,正好79年12月31日出生的他,写了一部既平铺直叙,又情节离奇的搞笑爱情小说《赵赶驴电梯奇遇记》。

里边讲到孤男寡女下班进得电梯,谁曾料到,电梯却莫明其妙的坏了一晚,而正是这一晚,两人开始站在电梯上,接着坐在电梯上,最后和衣睡在电梯上,并且是脸对脸,背靠背,屁股挨屁股,肌肤相亲的睡了一晚上。

电梯看似木呐,但一旦有人进入了里边,不管它是上还是下,不管你是进还是出,如果你不能对你的思想负责,很可能,一则千古绝唱哀婉断肠的故事,从你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