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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楔子我非电影人,所以下面的言语只代表自己,不代表官方,(这哪敢啊!)也不代表民间,因为我已经失去地气,无根可寻,无立锥之地(我一个超生儿,所以没分到田地,虽然为农村户口。)只是一个公民发表一些对于电影
楔子
我非电影人,所以下面的言语只代表自己,不代表官方,(这哪敢啊!)也不代表民间,因为我已经失去地气,无根可寻,无立锥之地(我一个超生儿,所以没分到田地,虽然为农村户口。)只是一个公民发表一些对于电影的看法,有心者可以参考一下,无心者千万别动肝火。小生这厢有礼了!

电影需要剧本,所以离文学并不远。但电影毕竟是包罗万象的视觉艺术,所以这是和文学的不同。电影是由眼到心,文学是由心到眼。其中复杂又非我能尽知,表现出来或者说呈现出来都是眼中所见心中所念的综合物。我看文学的时候常常想到这部小说如果用电影表现该怎么拍,我看电影的时候想到的却是如何用文学表现。剧本离真正的文学是有距离的,剧本只有用有效的电影符号与语言才能体现它的价值,单独来看是很枯燥的,人也不能盯着台词看个够。所以常常见到电影剧本充斥在书店的书架中,很是不自在,剧本有知,当会感到尴尬的吧。电影是丰富的,但是再丰富的电影也会随着时代的变化而失去新鲜的感觉,这就是不断出现翻拍的原因。因为一时代有一时代的审美,再新鲜的东西都会变为陈旧,这是艺术的新陈代谢。

因为电影的寿命再长也长不过文字、绘画、音乐,几千年前的音乐诗歌石雕依然在,而电影呢,果然梦幻泡影,这也是必须翻拍,不断去拍,因为老百姓需要这些东西来满足自己的精神生活,往往最原始的文艺也是最长久的。悦人易,动人难,撼人更难,最难的是久长。追求永恒的东西需要的是高处不胜寒的勇气与魄力。朋友问过我,是想生前扬名还是死后留名,我说我没想那么多,没他那么斑斓,我的色彩很单纯。或者说我不色,当然我不想说不色是极色。(当然这句话您也可以看做是谬论,谬论依然很多,不怕再加一条。那不成了加缪了吗?)电影说到底是一种通俗艺术,即使再高雅的电影也必须通俗,不然曲高和寡,终不是投资者的初衷。有时也不是电影的初衷。这个东西跟获不获什么奖是一样的,文学也是如此。奖是一时的,过了那一阵,再回过头来看,就能看清楚孰优孰劣了。把一切都交给时间吧,当然一切问题都属于时间的问题。所以我不相信什么一时一地的奖。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当然我也不是为了葫芦不要叶子的人。

但是我想一部电影除了能记住人物外和经典画面外,就是里面精彩的台词了。刚看了《白蛇传说》,法海对白素贞说,如果你爱他就不要让他流泪,而是自己去流泪。多狠的一句话,却应是全天下男人该好好听听的。真正的悲剧确实净化人的灵魂,但中国的人和妖之爱总会给人悲哀之中淡淡的喜悦之感,因为冥冥之中他们又在一起了。仿佛做了一场梦一样。这让我想起《倩女幽魂》里的宁采臣和聂小倩。但是我要说的是这部电影的哲学内涵不及吴思远拍摄的《青蛇》,吴思远那一部把人性望欲诠释得很全备,而这一部似乎想来个中和之美,只可惜力有不逮,反而自设牢笼。而黄圣依空洞的眼神是无法表现白素贞的出尘脱俗凝神专一的孤射之美,反而开始的时候表现出来有几分下贱之感,是的,修炼千年就为修成一个人,但是也不至于那么急切吧。而李连杰的老衰,也让这部电影有份暮色。李连杰早年的电影眼神是空洞的,老了眼神丰富了,但毕竟老了。甄子丹似乎也是如此,老了目光额头有一丝祥光,比年轻时只知好勇斗狠好看多了,成就他们的仍是时间。

《辛亥革命》也看完了,赵文瑄演的还可以,成龙演的黄兴就不成功了,因为缺少一种革命家的气质,台湾民国的香火继续燃烧,从小他们接受的就是三民主义,孙中山的事迹深入人心,所以演到很到位,但是少了一份厚重。成龙肚子里没多少墨水,模仿西方美国幽默尚可,(因为美国本来就没文化,今天的世界文化的缺失就是美国造成的,他们文化积淀不够,所以导致全盘西化的同时,文化成了奴隶、摆设。)大陆就学不来了。这点是他所忽略的,也是他短期内很难超越的。明星未必能演好历史人物,这需要文化。成龙的眼神是空洞的。也许这是成龙拍最差的一部电影吧,而且,不仅成龙,很多动作片演员都开始衰老了。成龙底气不足了,而李连杰只能沦落到演反角色来赚取钞票。似乎没有哪天是睡好的,那是衰老,是浮肿。而自己是看着他们的影片长大的,如今他们老了,我们也不小了。

《大武生》的出现表明动作片已经沦落到什么地步了,回归传统可以,可是故事的结构还是这样老套,你拿什么跟别人比呢?可是打打杀杀这么久了,动作片似乎走到了尽头,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不知道往后该怎么走,是继续重复别人或者说重复自己,不得而知。成龙李连杰选择的电影似乎越来越文艺,物极必反,果然如此。

不可能之爱,最能震撼人心。不过,《画壁》最后的结局反而消弱了它的悲剧力量。导演以及世人美好心愿破坏了这种悲剧美。这也是到如今我们没有真正悲剧的文艺作品,或者说这种传统束缚了我们的文艺创造。何必要醒来,何必要回到人间,这种令人痛后又略带忧伤的美好结局就是对自己作品的解构和破坏。曲终人散也许令人悲凉,但是总强过曲终人还在,多没趣味。但愿人长久是一种美好的祝愿,但是也是人性脆弱的表现,这也是文艺中所应拒绝的东西,冷酷一些,才是自然的规律,而人总喜欢破坏自然的规律,中国尤甚,于是真正的文艺离我们很远,因为我们习惯了消解力量,达于化境。幸和不幸,得与失,思量起来,令人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