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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喜欢上一个老男人,他总是一头清爽的碎发,略显忧郁的气质,麦色的肌肤有着健康的光泽。他常常穿的衬衫都是粉色系,细条,斜纹,暗花。他说粉色会让男人看起来比较性感。其实那时的他也不过二十九岁的年纪,和我只是
喜欢上一个老男人,他总是一头清爽的碎发,略显忧郁的气质,麦色的肌肤有着健康的光泽。他常常穿的衬衫都是粉色系,细条,斜纹,暗花。他说粉色会让男人看起来比较性感。
其实那时的他也不过二十九岁的年纪,和我只是五岁的距离。可是在比较晚熟的我眼里,他身上体现出的成熟便是老,所以总是戏虐的叫他老男人。
认识他缘于一次求职。那年我离开生活的城市前往省城寻找工作。表妹已在省城工作两年,而我却用去两年的时间拿到发型师资格证。射手座的我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又喜欢挑战某种未知。辞去发型师工作时老板很是不舍,见我执意离开,只好放行。
只有大专文凭的我找工作实属不易。我挑的工作,人家要求很高。工作挑的我,工资又很低,没有什么保障。两个星期过去了,没有着落。表妹也陪着我累。
转了一天回到家,我郑重的对表妹说,明天不管什么工作,只要录用,一定去上班,不能让你累坏了。
第二天我来到繁华的商业街小十字,在一扇豪华的大门外看到一张招聘启事,我抬头看见门上暧昧的宣传画,一个只穿比基尼的女人戴着猫眼面具侧卧在一片花海里。门楣上是‘夜猫会所’几个大字。我有了一秒种的犹豫,然后踏进了大门。
那天我穿了一件短袖的白色衬衣,蓝色牛仔裙。及肩的头发顺顺的披散着,未施粉黛的脸显得稚气未脱。用他后来的话说那天的我清纯的让人心疼。
看到我的求职表,他未及细问我的学历与工作经验,只是像老朋友那样聊了几句家常,便让我明天下午来上班。我有些诧异,并没有说明具体工作,只告诉我月薪一千五。那个时候这已是很高的薪酬,可他的表情不容我怀疑,好像冥冥中有一种信任在我和他之间。有些感激的我留心看了看他胸前的牌徽,总经理:徐虔。
就这样,我开始了昼伏夜出的工作。
夜猫会所是一些所谓的有钱人夜晚消遣的地方。徐虔安排我做服务员,是这里面唯一远离酒色的工作。但是我的工资却是大堂经理的标准,那时的服务员只有四百元。对于他对我的照顾我也很忐忑,但每当看到他坚定的不容反驳的眼神,我只有默默接受。
戏剧刚刚开始,接下来的事情并不像我想像的那么美好。每晚七点上班到客人走完下班,我目睹着在徐虔身边不断变换的女人,年纪已不轻,却打扮的妖娆非凡,尽是脂粉的脸上堆满了对他暧昧的笑。他的笑容也是给那些女人看,并未给过我。可他并没有因为我的不解与不忿解释过什么,甚至在会所对面走过也从不看我,只是时不时的会送我礼物,送的最多的是水果,知道我喜欢。好像除了相信他,我什么也不能做。
这晚,我如常在各个包房之间忙碌着,端茶送水,送酒,果盘等等。这时吧台的蚊子按铃叫我送咖啡到八号房。蚊子很照顾我,时常会把大单留给我做,比如这壶价值六百元的咖啡。
我只手托起托盘走到八号房敲门,听见娇艳尖利的“进来”,我轻轻推门踏入。可眼前的一幕让我怔住了!娇艳声音的主人,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臂弯里紧紧搂抱着的人竟然是徐虔。那女人浓妆下魅惑的笑让我头痛。见有人进来,她把他再搂紧了点,然后对我说,放下吧,你可以出去了。我有点眩晕,机械的踏出半步,手一软,托盘翻到了地上。看着六百元的咖啡洒落在地毯上,我却呆立在那儿。他赶紧从女人身边挣扎出来,帮我捡拾地上的狼藉。他也不管那女人异样的眼神就托起托盘,拉着我离开了包房。
他把所有的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包括赔偿。我好像丧失了所有的语言,只知道失神地看着他。
看过他身边变换的女人,知道是工作需要,却没有见过与他这样亲密的。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难过,我算是他的谁?
下班后他坚持送我回家。
在我小小的公寓里,他紧紧地抱住了我,在我耳边轻声说,妮子,请不要怪我,那是为了工作,她对我们夜猫有赞助。感觉着他传给我的体温,犹豫中,我抬起手臂搂住了他。他继续说,我早已爱上你了,不要生我的气好吗?那只是为了事业,嗯?当所有的疑问坍塌,我的泪水也随之滑落。他为我擦了眼泪,慢慢地向我俯下头,我没有躲藏,也不想躲藏。是的,喜欢他并且爱上他,因为这个插曲而变成真实。
也许真的是很俗的一见钟情吧,可我不在乎,爱上就没有打算逃开。
一切都在继续,夜猫会所依然热闹非凡,暧昧无限。
没错,这是一个声色场所,人们在昏暗的灯光与酒色中寻找刺激与安慰。而徐虔也为了他的事业一直和不同的女人在周旋。陪她们喝酒,唱歌,甚至跳艳舞。我做着安分的服务员,却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不断地产生惶惑与不安,又不断地从他的眼神里释放自己。
那晚之后,我沉溺于他的疼爱里,也试着学会完全相信他,相信我们真的是爱情。
可是当有些事反复刺激我的时候,慢慢削弱我的信念的时候,我还是开始迷惘与颤栗。
如果不是小玲生病没有来,需要我代班,是否就不会有后来的痛苦,我没有答案。
那是个月朗星稀的夜晚,看似本应发生浪漫温情的故事。我仍然是穿梭在各个包房之间。正当我从一个包房送酒出来,就听到左边的慢摇吧里尖叫声与口哨声四起。已经没有什么工作,放下托盘,我来到慢摇吧打算看个究竟。
真是戏剧,中央的领舞台上是我亲爱的徐虔,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正拉着他跳艳舞,想像出所有的艳舞情节用到这两人身上都不过分。我站在门边,他并没有看见我。仍然带着暧昧的笑与那女人跳舞。衬衫已经解开,露出了满是汗水的性感胸肌。女人拉着他的领带开始解,到此我已无法观看,推开挡在面前的人群,我朝着舞台跑过去。有人拉住了我,是蚊子,他对我摇了摇头,示意我停下。看到我的眼泪,他也没有放手。我挣扎着扭头去看台上的两人,女人把领带解下来扔掉,双手攀住徐虔的肩,扭动身体做了一个亲吻的动作。我发疯一样的捡起领带,叫蚊子给我打火机,见我已经失控,只好给我。
我拎着领带,对着徐虔晃了晃。他尴尬地站在那儿没有反应,所有的人都看着我。我生平第一次放荡的笑起来,边笑边用打火机点燃了领带。这领带是某个女人送给他的,我知道很贵,但我没法停下来。
快要燃尽时,蚊子从我手里夺了下来。我转身哭着逃离了那里,本来就不属于这个地方。聘用我的时候徐虔这样说,他说我不适合在这里工作,可是他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