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莫笑
西风起,又是一年秋。菊黄时,只道一声,花莫笑。一八月散尽,破碎的画面扑朔迷离。或许,人就是有着飞蛾扑火的癖好——像婴儿一般,怀抱着单纯的信仰,绽放着洁净的微笑,直到最后一丝精力都被抽取干净。可是,曾经
西风起,又是一年秋。菊黄时,只道一声,花莫笑。一
八月散尽,破碎的画面扑朔迷离。或许,人就是有着飞蛾扑火的癖好——像婴儿一般,怀抱着单纯的信仰,绽放着洁净的微笑,直到最后一丝精力都被抽取干净。可是,曾经说好的,即使失约,未来还是注定如约而至。在你闪烁不定的眼神中,是期盼,还是惧怯?
记得有人曾经说过,你许给的幸福是场美丽的海市蜃楼,我屁颠屁颠地奔过去,触到的,却只是结结实实的痛。
也许这就是命运的答复。
从前,我们都曾自嘲为命运的弃儿,丧魂落魄地独自游荡,游荡在清冷陌生的街道中,蓬头垢面。痛了,累了,于是环抱身体,低声抽泣,把所有的困顿与失落倾泄一空。然后,诗意地漫游……
有人不禁痛斥,这是逃避。
是吗,逃避?在命运面前,再多的逃避,只不过是为了找寻一个栖身之所……
仅此而已。
二
某人曾经这样评价我——一个极度乐观的悲观主义者。乍看之下如此矛盾的两组词竟能完美结合。
这就是现实。
宁静、顺受、滞怠、永恒,永远有着微笑莲花般绽放在泥泞的现世:人们总是乐于如此形容尼泊尔和尼泊尔人。
矛盾吗?可是现实就是如此。一张张纯朴的笑脸,一双双深邃的眼睛,似乎传递着能够承受和洞穿一切不幸与苦难的精神光亮。当他们深知不得不生活在泥沼般的忧伤和苦涩中,于是他们便更卖力地上演乐观与开朗,这就是尼泊尔人,这就是现实,这就是一个个活生生的极度乐观的悲观主义者。
悲观是命运的赐予,乐观是我们唯一能与命运对话的方式。
三
“逝去的东西总是美丽的,因为它留给我们永不能再的惆怅。”
然而,爱因斯坦却告诉世人,如果速度足够大,大到超过光速,理论上是可以穿越时空,回到过去的。
无法想象,当过去成为未来,当一切能再,我们又情何以堪呢?那么,苏东坡笔下的“十年生死两茫茫”只能被标注为矫情的空话,属于某个年代的斑驳记忆也将公诸天下……
人哪,生活还是需要有点孤伤。亘古不变的遗憾,不能不说是一种凄美。
有些东西逝去了,也就逝去了,我们唯一能做的,或许就只有让它逝去得更痛快些。
于是,属于夏天的一切,就此落幕。
而未来,会是一个意想不到的结局。
后记:“闲看庭前花开花落,漫随天外云卷云舒”是另一重境界,无法拥有捻花一笑的洒脱的我们注定不能得到所有人的认同,但是在这世上总会有志同道合的某某。谨以钝拙的文字,纪念大学生涯懵懂不安的最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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