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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评《关鸠》
《关鸠》是一首意思很单纯的诗。这首诗不是实写,而是虚拟。就像戴君恩说的:“此诗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便尽了。”的确,“辗转反侧,琴瑟钟鼓。”都是空中设想,空处传情。一般来说,情,本是人之向往,这就铸
《关鸠》是一首意思很单纯的诗。这首诗不是实写,而是虚拟。就像戴君恩说的:“此诗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便尽了。”的确,“辗转反侧,琴瑟钟鼓。”都是空中设想,空处传情。一般来说,情,本是人之向往,这就铸就越是虚幻越是遥不可及的才能是稀奇的东西,所以古人写男女之情,多用虚拟,即所谓“思之境”,由情入景,尤其作为乐歌,这是很合适的。“关关鸠鸠,在河之洲。”由景引起情,这种景与情的碰合多半是诗人当下的感悟,它可以是即目,也不妨是浮想;前者是实景,后者则是心象。
但是文中“君子之好逑”真的表现出了知“音”,且突出了知情知趣,而且更是知心。从具体表现形式看,它确是男女言情之作,是写一个男子对女子爱情的追求。其声、情、文、义俱佳,有乐而不淫,哀而不伤之意境。正真表现出了淑女配偶不乱,是君子的好匹配。这是整个文章的一个佳处。后面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统摄全诗。在加上“参差荇菜”承“关关鸠鸠”而来,是以洲上生长之物即景生情,到了极致。
从表现手法上看,这首诗有点取譬引类,起发己心的感觉,先从别的景物引起所咏之物,以为寄托。这是一种委婉含蓄的表现,就如此诗以鸠鸠之“挚而有别”,就兴淑女应配君子;以荇菜流动无方,兴淑女之难求;又以荇菜既得而“采之”。
对《关鸠》,我们应当从诗义和音乐两方面去理解。就诗义而言,它是“民俗歌谣”,所写的男女爱情是作为民俗反映出来的。作者把表达诗义和疾徐声调结合起来,以声调传达诗义。有诗云:“诗言志,歌永言,声依永,律和声。”然则诗之道,放于此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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