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时已惘然(撒加第一人称,上)

只是当时已惘然(撒加第一人称,上)

博引散文2025-02-01 17:26:43
序:突然决定,要写一篇撒加、加隆和大艾的文——很想写他们小时候的事,关于他们的成长。由于机缘,曾深切的感受到了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那些痛,自己都不舍得去回味。在这个世上最遥远的距离,就是看不到自己。撒
序:
突然决定,要写一篇撒加、加隆和大艾的文——很想写他们小时候的事,关于他们的成长。由于机缘,曾深切的感受到了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那些痛,自己都不舍得去回味。在这个世上最遥远的距离,就是看不到自己。撒加那么努力的想看清自己,结果却是徒劳。我想他一定很不喜欢那样的自己,却还依旧企盼着别人肯定那样的自己。英雄注定悲剧宿命,如果是这样,我倒愿他不是英雄,愿他的心里不再有血滴。怕只怕他自己选择做英雄,哪怕痛苦一世。微风消散了那些无忧无虑的童年,那些毫无芥蒂的微笑,虚妄,一切皆是虚妄。我们都再也回不去了。他成全了别人,可谁又来成全他呢?
本文以第一人称自述,挖掘撒加本真的内心,算是回忆录吧。
近君情怯,无以复言。

聆听远方传来,依稀如昨的摇篮曲。

许多年前,我曾经仰望天空,寻找星座。在黄道十二宫中,双子座并不是很明亮,然而却比别的星座多了些温暖——其他十一宫都是孤零零的,只有双子座是两个婴孩互相拥抱着对方的样子。
爸爸和妈妈是在爱琴海边上认识的,那里的海水一年四季都是湛蓝的,一如爸爸头发和眼睛的颜色。
爸爸说,给我起名叫撒加(SAGA),在希腊文里,那是“英雄传说”的意思。我还有个弟弟,妈妈给他起名叫加隆(KANON)——音乐中的“双重协奏”,我因为早从母亲子宫里出来几分钟,便成为了哥哥。那时候,妈妈说双胞胎是用来在这个冷漠的世间互相拥抱取暖的,而爸爸却说双胞胎则因为对方挤占了自己的生存空间而想扼死对方。
1958年5月30日,我们出生,世上多了一对双子星座的双胞胎。
许多年以后,我想,我们的降生,或许是个神话吧。
我姓什么已经记不清了,我也记不清从何时起加隆再也不叫我哥哥只叫我撒加。他说为什么弟弟一定要叫“哥哥”,而哥哥却可以直呼弟弟的名字,我说那你就叫撒加吧。爸爸妈妈说他太过顽劣,我却有时在偷偷的羡慕他,觉得他可以随心所欲,每天都是很开心的样子,而为什么我的心底总是偶尔闪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霾。
我总是在想性格究竟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环境培养出来的,看到加隆与我,我认为那就应该是天生的。
一棵树上结出两枚截然不同的果子,这就是双生子撒加和加隆。
我一直以为“英雄传奇”这个名字我应该配上它,所以我很努力的按父亲的指示去做,直到压抑孩童的天性。大家都还在玩耍的时候我在完成无止境的学习任务。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内心总是涌动着一种激荡。特别是,当爸爸妈妈表扬我是小孩子的榜样,而与此同时批评加隆顽劣的时候,这时候,虽然我的外表一如既往,但是内心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孩子的榜样,我只知道我不是加隆认为的榜样。
撒加,你总是不肯面对你的内心,迟早有一天你会为此付出代价。许多年以后,加隆如是说;但是许多年以前,他总是怪笑的看着我,似乎嘲笑着我对“榜样”的追求——至少那个时候,我是这样认为的。
那一年,加隆说发现附近的海里有龙虾,叫我一起去抓,被我狠狠拒绝。从他倔强的眼神中,我知道,我们兄弟或许正朝着一条未知的路越走越远,看不到尽头,没有光明,亦或者,只是深渊。
后来加隆自己还是去抓龙虾了,看到他兴奋的抓了那么多回来,我趁着爸爸妈妈不在,亲手煮了剥皮给他吃,他吃东西的样子很难看,连额头都沾上了虾油,我忽然笑了,加隆说,撒加你很少笑,然后他就将手里残留的虾油趁我不注意一股脑抹在我脸上,然后笑的前仰后合。幸亏你没抹我头发上,我说,脸上收回了笑容。然而加隆却一直笑,一直笑,蓝色的头发桀骜的披散在肩膀上,随着笑声的旋律飞舞,真像个漂亮的精灵。蓝色长发和蓝色眉毛交相辉映的蓝色眼眸,仿佛如照镜子般,模糊而又真实。
第二次,加隆说,撒加,很想去看次夕阳,你跟我去吧,爱琴海的夕阳很美。那天的我在复习完一天的功课后已经筋疲力尽了,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想去看那传说中如仙境一般的幻象?可我还是拒绝了,因为,有比看夕阳更重要的事情。那天,我清楚的记得加隆的眼神,一个6岁孩子的眼神,绝望而哀伤,那分明与平时的加隆判若两人。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会如此拒绝一个6岁孩子的请求——而我,也只是个6岁的孩子。
多年以后,有人在海界发现了加隆的日记,1964年7月2日里面有这样一句话:哥,如果你今天肯与我一起去看夕阳,我就是立刻死了也愿意……

世间走过一个轮回,经历过伤害与被伤害。

当我还没有意识到究竟对加隆做了什么的时候,我们被带到了一个叫做“圣域”的地方。在那之前,爸爸告诉我,我和加隆是宿命中的黄金圣斗士,必须去圣域进行修炼。他们狠心的把我们送走了,我知道,其实他们不想的——很不想。
爸爸的严格要求就是为了让我们成为合格的黄金圣斗士?那是什么东西?加隆继续一贯他的无理与桀骜,我只是被动的从温暖的卧室被带到冰冷的石宫。我们因为星座的原因被安排到了第三宫——双子宫。
第一夜,望着繁星点点的天空,怎样都无法入睡。这里怎么看也不像正常人可以住的地方。哥,抱抱我,真的——太冷了,加隆说。我的牙齿早就开始打颤,只是一直忍着。这时也几乎到达崩溃的边缘,于是,我伸出了双臂——我们这样抱着像极了双子宫门前立柱上的浮雕。那时候,我们7岁,我以为生命会在这个时间就此终结。
第二天,我们却奇迹般的依旧生存着,于是,我相信了那个说法,我们就是宿命的黄金圣斗士,因为别的理由都无法成为活下来的说服。
过了两天,这里又来了一位新成员,棕褐色短发,希腊人,名叫艾俄罗斯,比我和加隆小一岁。他很阳光,也没有什么心机,他比同龄的孩子成熟稳重——这是他给我的第一印象。有时候,人的第一印象是很重要的,一旦形成了就很难改变。艾俄罗斯亲切的与我们交谈,并且说他有一个刚出生的弟弟叫艾欧里亚,他是被选中的狮子座黄金圣斗士,到了年龄,也会来圣域修炼。
多年以后,我才明白,曾经在我眼前的阳光笑容是多么的弥足珍贵。当我需要光的时候,能给我光的人却已经不在。而那道光,竟是让我亲手毁灭。如果当时我没有到圣域来,如果我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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