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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今天是年三十,是我们常说的年尽月满的日子。年是喜庆的,年是诱人的,除夕之夜,一桌桌年夜团圆饭在等待人们阖家共饮,共叙家常;家家一家人围坐桌前包着饺子,又说又笑,其乐融融,大家共同憧憬美好的未来;孩子们
今天是年三十,是我们常说的年尽月满的日子。年是喜庆的,年是诱人的,除夕之夜,一桌桌年夜团圆饭在等待人们阖家共饮,共叙家常;家家一家人围坐桌前包着饺子,又说又笑,其乐融融,大家共同憧憬美好的未来;孩子们则欢喜地等着自己心仪的压岁钱。余下的则是拜年和走亲访友,一个个家庭在春节来临之前就已早早地扫除尘土,除旧布新,买回鸡鸭鱼肉,烹调美味佳肴以欢度春节。年文化的奇特就是它的诱惑力太神奇、太具有艺术张力了。“春运”“回家过年”这些名词使天南地北的人们于年关冲破一切阻力,归心似箭,可见年文化这种传统节日的粘合力和凝聚力的神奇了。
村村镇镇,街头巷尾,敲锣打鼓,一种年的气氛不仅浓郁、热烈,有气度,而且年的醇香四野飘荡,余韵缭绕不断;伴随着阵阵鞭炮声声不绝于耳的时断时续,商场市民购买力的极致疯狂,家庭妇女用心细细地洗,演绎了一出中国国民对年这种传统节日的痴迷和高度重视。一生生,一世世,年的传统与习俗流传千年,习性不改,而且发展自有其特殊性和历史的另类沿革。不是么?不管政府机关、企业或社会团体,谁人能挡住年轮的飞梭流萤,年关陆陆续续放假,让一颗颗血肉之心与家人团聚,共享人间年的天伦之乐,又有谁甘愿遭骂名而阻止盛大节日一家人的聚心畅饮,酣畅淋漓,蜜的甜香,酒的醇厚,家的思念,心与心的碰撞,“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儿女思念,父女情长,年是一种骨肉亲情血与火的交融和拥抱,年是加油站,年是一种召唤,年是七尺男儿驰骋疆场的心海烹雕,这就是我们中华民族年文化的艺术魅力。
不过,最初的年是一种凶猛的怪兽,平时散居在深山密林中。它的形貌狰狞,生性凶残,专食飞禽走兽,鳞介虫豸,一天换一种口味,从磕头虫一直吃到大活人,让人谈“年”色变。后来,人们慢慢掌握了“年”的活动规律,它是每隔三百六十五天窜到人群聚居的地方尝一次口鲜,而且出没的时间都是在天黑以后,等到鸡鸣破晓,它们便返回山林中去了。因此,人们便张贴大红春联,燃放爆竹,门神尉迟敬德、秦琼披刀而立,威严吓人,让一切凶神恶煞望而却步,闻风丧胆;福字倒贴则预示着福气到来。延续至今,年已经成为中国国民欢天喜地的最隆重的传统节日。
年这一种传统节日,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不断发展,呈现出日新月异的演变形式。记得在我小时候,人们的生活艰辛,物资短缺,对于那时的我来说,能过上一次年简直就是一种奢侈和神仙般的享受了。过年时父亲以一个杀猪宰羊的能手身份预先就为我家争得了一笼子猪肉,年三十还没等天黑,父亲就事先煮好肉,粉条、豆腐、葱花、生姜沫子一切准备停当之后,就大声叫哥跟我道:“选选、科科,赶紧吃肉泡来”。嚯,一听父亲的叫声,我赶紧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跟前,一脸的微笑端起父亲专为我舀好的大肉泡,不管三七二十一,便狼吞虎咽起来,尽光之后,央求父亲再为我盛一碗,父亲面带微笑地对我说:“你这家伙,竟然吃得了两碗么?”“吃得吃得!”我贪婪回答。您请想一想,在那经济匮乏的时代,我们日常节衣缩食不说,一年下来就吃一二斤食用油,肉平日里吃的可怜,因此年三十的大肉泡就是我一整年的犒劳美餐了,能不吃上两大碗还肯罢休吗?常常是今天刚刚过完年,我就问母亲明年啥时过年?说实话,那时候,我把望着天天过年才好呢,因为童真的心灵实指望过年就有好吃的等我,谁不愿天天是年呢?岂不知,看着我跟哥两个大小伙日吃斗量,缺粮的时代能不让父亲犯难吗?因此,购麸皮兑换腾场麦子以弥补基本口粮不足的事在俺家经常出现。
现在可完全不同了,我们是工薪一族,虽说身无百万,可平日里就不缺吃,不缺穿,天天日子像过年,大鱼大肉吃腻了,白米白面吃得认为没的再有吃的了,一顿饭没菜就咽不下去,认为这样就是苦了自己。要过年了,认为没的新鲜的花样就没劲,只是父辈们没的这个福分。年啊年,不断地知途弥新,以适应我们这一辈新生代的新口味吧。
爆竹声声除旧岁,守岁,拜年,走亲访友,历练个性,融入年的氛围,同志心,友谊树;父母心,骨肉情;邻里乡亲似亲朋。爱我中华,爱我华夏,十三亿人民是一家;亲情、友情用年去提炼,禀性用年去升华,华夏精神用年去酝酿。激情似火在燃烧,年轮往复不歇脚!
年年过年年年过,年之诱惑时时来;虎虎生威换新姿,二零一零别样红。
古历2009年大年三十15点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