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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失去后才珍惜,还有什么意义……”从灵子懂事起就喜欢这首歌。每当灵子唱起这首歌时,泪水不由自主滴落;每当唱起这首歌时,让灵子遐想;每当唱起这首歌时,给灵子力量。灵子生在大山中,父母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从
“失去后才珍惜,还有什么意义……”从灵子懂事起就喜欢这首歌。每当灵子唱起这首歌时,泪水不由自主滴落;每当唱起这首歌时,让灵子遐想;每当唱起这首歌时,给灵子力量。
灵子生在大山中,父母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从灵子记事起,奶奶、爷爷失望的眼神就定格在灵子心中,邻居们的冷嘲热讽就印在灵子的脑海里,伙伴们嘲笑的目光使灵子难忘。每当夜深人静,母亲偷偷躲在被子里落泪。这时,父亲总是连声叹气。
“孩子他爹,是我对不住你,是我无用,没给家里生个男孩。”
父亲摸了一把眼泪,说:“孩子她娘,不是你的错,不能怪你。”
“是我无用,是我不能,让家中断了香火。”母亲锤打着自己的胸膛。
父亲不说话,一把把母亲揽在怀里,四目泪下。
又是一个无眠夜,母亲和父亲坐到天亮。
是啊,在农村,谁家不希望生个男孩?
自古以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特别是在农村。就这样,灵子和姐姐在奶奶、爷爷的抱怨、责备中,在邻居看不起的眼光中长大。好在灵子和姐姐聪明伶俐,从小懂事,懂得关心、疼爱父母。
到了上学年龄,父母把灵子姐妹送进学校,灵子和姐姐很珍惜这个学习机会,姐妹俩刻苦学习,学习成绩名列前茅,家中墙上贴满了姐妹俩的奖状。每当看到这些,愁眉不展的母亲才开心地笑了。父亲牵着灵子姐妹来到奶奶、爷爷面前,说:“爹,娘,我们家里的女儿不比男孩差。”
爷爷鼻子里发出“哼”的声音,奶奶斜看了灵子姐妹一眼:“去,去,去……”
几个简单的词语却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又一次插入灵子父母的胸膛。母亲低着头把灵子姐妹拉到一旁。
初中毕业时,灵子和姐姐一同考上市里的重点中学,收到录取通知书那天。灵子和姐姐把这个好消息爸爸、妈妈和爷爷、奶奶,爷爷接过话,说:“一个女孩子,读这么多书有什么用,将来还是别人家的人,赔钱货……”。奶奶从姐姐手中接过录取通知书丢炉中。望着被火烧掉的录取通知书,灵子和姐姐轻声哭泣。
这一天灵子和姐姐把自己关在房里,父亲不停地安慰灵子和姐姐,母亲疼惜灵子姐妹,半夜给灵子和姐姐热饭,可是,灵子和姐姐谁也没有动筷子。
这个暑假,灵子和姐姐在泪水中度过。到了开学时间,望着伙伴们陆续到学校报到,灵子和姐姐望着窗外落泪。好在父亲是个明道理的人,懂得读书的重要性。父亲对灵子姐妹说:“孩子,别哭了,明天爸爸送你们上学。”
“送我们上学?”,灵子和姐姐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父亲在安慰自己。
“你们姐妹俩成绩这么好,我和你娘商量过,再苦也要供你们上学。”话刚说完,从怀里拿出早以准备好的学费放在灵子和姐姐手上。
“爸爸,我们的录取通知书被奶奶烧掉了,怎么办?”姐姐盯着父亲问。
“明天我带你们去找校长,向校长说明情况,学校一定会收的。”
第二天,东方刚露出鱼肚白,母亲起来做饭,等灵子姐妹起床,一桌香甜可口的饭菜摆在灵子姐妹面前。母亲说:“孩子,多吃点,学校的饭菜比不过家里的味道。”母亲往灵子和姐姐碗里荚菜。灵子和姐姐低头吃饭,眼泪流到嘴里,很苦、很涩。
吃过饭,父亲把灵子和姐姐带到学校,找到分管招生的副校长,向他说明来意。副校长听后,帮灵子姐妹查分数,并且分配好班级,再带灵子姐妹去班上报到。
一切安排好以后,父亲把身上尽有的210元钱交灵子和姐姐做生活费。离开时,父亲交代灵子和姐姐:“家里的情况你们看到,能节省的要节省,饭要吃饱……”
目送父亲的离开,灵子和姐姐泪如泉涌。灵子和姐姐发誓一定努力学习,考上名牌大学,为自己,为父母挣气。
在生活上,灵子和姐姐相互照顾;在学习上灵子和姐姐一起讨论,一起整理笔记。清晨,灵子和姐姐一起背诵英语单词,晚上一起攻克难题。当同学们进入梦乡时,灵子和姐姐还在预习明天的功课。功夫不负有心人。一年下来,灵子和姐姐学习成绩名列年级前三名。当灵子和姐姐棒着奖状回家时,父母的脸上绽放着笑容。
第二年暑假,父亲为了攒够灵子和姐姐的学费,跟着村里的施工队外出打工。初到外地,水土不适,父亲身上一块一块的红肿,痒得揪心。同村的伙伴多次劝父亲去医院看医生。父亲总是笑着说:“不用,等过些时候水土适用了就没事了。”其实父亲舍不得化钱,而是用乡下的“偏方”——茶叶水加盐洗澡。一个星期过去了,红肿不但没有消退,反而更加严重,痒得直钻心窝。由于晚上休息不好,白天又要工作十多个小时。在一次施工中,父亲晕倒在地。同事急忙把父亲送到医院,虽说没有生命危险,但左手骨折,父亲不得已离开工地,回家养伤。
灵子和姐姐、母亲去车站接父亲回家,看到以前身体强壮的父亲,现在变成这样,灵子和姐姐扑在父亲怀里大哭起来。父亲摸着灵子和姐姐的头,说:“孩子,爸爸没事,你看,爸爸现在不是好好的站在你们面前吗?”
刚到家,还没等父亲开口,奶奶就开始数落起来:“要是你媳妇挣气,生个男孩你就不用这么辛苦外出打工……”
“真是两的赔钱货。”
父亲气急了,大声道:“女儿一样有出息。”
“你还向着她?”奶奶瞪了父亲一眼。
“娘,是我不好,是我没为家里生个男孩。”母亲走过来把父亲扶进房里。
晚上,灵子和姐姐望着窗外发呆。不知过了多久,姐姐突然走到灵子面前:“小妹,你好好学习,我外出打工,攒钱供你读书。”借着月色,灵子看到姐姐脸上写满刚毅。
“不,要读书一起读书,要打工一起去。”
“小妹,家里的情况你看到了,奶奶他们不喜欢女孩,父亲受伤在家……”
“小妹,你成绩比我好,将来一定要考上大学。”
“姐姐,不行……”
“听话,姐姐决定的事是不会改变,希望你以后成大器,为这个没有儿子的家,撑起一片蓝天,为自己,为父母挣气。”
就这样姐姐来到市里一家餐馆打工,灵子又坐在明亮的教室学习。每到月底,姐姐把皱巴吧,油乎乎的钱送到灵子手上时,灵子心如刀绞。
“姐姐呀,你才16岁,为了完成我的学业,宁愿吃苦,宁愿牺牲自己的前途。”
“姐姐呀,你放心,我一定刻苦学习,考上大学,让那些瞧不起女孩的人刮目相看,让他们知道有女儿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