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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刚从农村回到城市,本来的第一项计划是到老虎山对面的半拉山悬崖看看那里的槐树的。但是一进城,就完全被城市繁华、琳琅满目商品、光怪陆离夜景灯迷惑,将当初的计划抛掷不知去向了。槐树,在这座城市,基本上少有人
刚从农村回到城市,本来的第一项计划是到老虎山对面的半拉山悬崖看看那里的槐树的。但是一进城,就完全被城市繁华、琳琅满目商品、光怪陆离夜景灯迷惑,将当初的计划抛掷不知去向了。
槐树,在这座城市,基本上少有人重视。原因很简单,它既没有梧桐的名贵,也没有合欢引人关注备受赞赏的艳丽。
从其自身的价值以及历史上来看,在东北地区地或者本市,槐树的价值有待进一步的提到。
槐树常见华北平原及黄土高原海拔1000米高地带均能生长。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可用。食用、药用、经济用、艺术用、文化用。
《本草纲目》说:“槐之言怀也。熏怀来人如此也。”槐树。熏怀人之树。鸦槐花。熏怀人之花。尤其是清朝以后,海外游子大量增多,国槐因寓意“怀念家国”而备受海外游子青睐。成为民族凝聚力的象征物之一。
在古人看来槐树不仅神奇异常,而且有助于怀念故人,决断诉讼,是公卿的象征。周代朝廷种三槐九棘,公卿大夫分坐其下,面对着三槐者为三公座位。后世在门前、院中栽植有祈望子孙位列三公之意。龙口民间流传“门前一棵槐,财源滚滚来”的民谣,有祈望生财致富之意。
我对槐树的认识来源于一次在一大学听历史课,正好赶上介绍“洪洞大槐树”,老师讲到:
元朝末年,元政府连年对外用兵,对内实行民族压迫,加之黄淮流域水灾不断,饥荒频仍,终于激起连绵十余年的红巾军起义。元政府予以残暴的镇压,争域夺地的殊死之战时有发生,两淮、山东、河北、河南百姓十亡七八。元末战乱的创伤未及医治,明初“靖难之役”又接踵而至。冀、鲁、豫、皖诸地深受其害,几成无人之地。在元末战乱时,蒙古地主武装察罕贴木儿父子统治的“表里山河”——山西,却是另外一种景象,相对显得安定,风调雨顺,连年丰收,较之于相邻诸省,山西经济繁荣,人丁兴旺。再者,外省也有大量难民流入山西,致使山西成了人口稠密的地区。元朝灭亡后,明朝为了巩固新政权和发展经济,从洪武初年至永乐十五年,五十余年间组织了十八次大规模的移民活动。
晋南是山西人口稠密之处,而洪洞又是当时晋南最大,人口最多的县。据记载,明朝时在洪洞城北二华里的贾村西侧有一座广济示寺,寺院宏大,殿宇巍峨,僧众很多,香客不绝。寺旁有一棵“树身数围,荫遮数亩’”的汉槐,车马大道从树荫下通过。汾河滩上的老鹞在树上构窝筑巢,星罗棋布,甚为壮观。明朝政府在广济寺设局驻员集中办理移民,大槐树下就成了移民集聚之地。
晚秋时节,槐叶凋落,老鸹窝显得十分醒目。移民们临行之时,凝眸高大的古槐,栖息在树杈间的老鸹不断地发出声声哀鸣,令别离故土的移民潸然泪下,频频回首,不忍离去,最后只能看见大槐树上的老鸹窝。为此,大槐树和老鸹窝就成为移民惜别家乡的标志。“问我祖先何处来,山西洪洞大槐树。祖先故里叫什么,大槐树下老鸹窝。”这首民谣数百年来在我国许多地区广为流传。(据我老家的村民说,我们村就是那个时候从大槐树迁移出来,以充实北部边防的,村里的家谱也正是从那个时候记起的)。
随着回城时间的延长,繁华、热闹等即失去了新鲜感,那记忆深刻的槐树便以坚毅执着的性格和不断的定时香飘云外的浓郁、在梦中、在醒时、时不时的定期敲打心灵的寂寞……
在一个又是槐花生鲜馨香甜的季节,我们去半拉山赶海,就便可以看看那一带大片槐树林,其中有不少的槐树比我的年龄还要长的。
半拉山在老虎滩对面,原来是个象鼻山,潮满时,只露出一个小山头,看不出什么端倪来,潮水落下去后,整个象鼻山便显现出来,赶海的人可以穿过象鼻山的鼻子形成的洞,进入里面赶海。那时,通过退潮时形成的海边小路,直通到现在的北大桥下、再往里面的大理石和燕窝岭。那时,从现在的凌角弯开始都是战备公里,还有军队射击用靶场,不知何时,象鼻山被折腾没了。开辟成旅游景区后,便形成了现在背靠悬崖面向大海的月牙形海滨浴场。
我们在赶海之后的回程中,去可以看那海边悬崖上生长的槐树林。这片海岸线和槐林周边丘陵,是特定时代这一代老百姓的辅助杂粮仓库。至今还有用槐花包的包子和掺杂有槐花的的玉米面饼子在市场卖的很火。
回程已是傍晚时分,阳光依然是炽热、耀眼。太阳万千道金线银线围着我、将我们连拽带拥结合我们的爬,出了浴场并至海边悬崖,登上悬崖之顶。
太阳的烈焰击打着悬崖周围的层峦叠嶂,一直射入波涛汹涌的大海,高高的波浪啪打的悬崖峭壁的脚下,使悬崖脚下已经收缩,如果站在悬崖顶上,根本就看不到崖角和海浪;只能听到狂涛拍击悬崖隆隆巨响。在很远的就能听见。在悬崖的一个侧面看,就能看到悬崖波涛日夜不息的打击下千苍百孔,伤痕累累的崖壁,悬崖底下、中间、顶上每一块礁石都几乎达到了随时被海浪拍击的摇摇欲坠的程度,仿佛一触或者一碰就会落入白浪滔天汹涌不止的大海里。
上至崖顶,刚刚伸一下腰,呼出一口长气,尾气未散尽,一股甜味便不可阻挡的抢过海风入侵感官,顺着甜味望去,槐花浓得一片白的耀眼。甜的腻人。你的感觉器官好像被槐树包围的铜墙铁壁似的,其它的景色、味道、感觉根本进不到槐树周围。盛花期的槐树是如此的焕发帝王之霸气。足足的一场珍馐盛宴。
这场珍馐盛宴,不知享用了多久,想起来靠近树干跟前以及树的周围,仔细再仔细的看看,树是没有几棵树了。而却大都很老了。树皮沧桑的比历史还历史。但是,花满树冠,阵阵浓香不止,在整个一天的的阳光照射下的白花花的树冠,丝毫无任何疲态,反倒是像一位盛装的披着婚纱的新娘,更显雍容华贵、仪态万方。
夕阳下,白色的银色纺锤形未开已开的花朵以及花瓣背面被阳光照得通体透亮,发出纯洁神圣的光泽。像是新娘身上管吗了的无数串迎风招展的青春的璎珞,亭亭玉立在面向大海,背靠夕阳的悬崖顶上,将周边以及上空都辉映出一片升腾的芳华的银光、金光交相辉映着。
更堪称奇的是,已经难以称为林的几株槐树中,有一株老树,紧挨着悬崖边缘,浓浓郁郁的树冠连眼神都插不进去,看不到树干、树枝。本想进去享受一下槐荫、花香正浓时的槐荫,以图个吉利,但是走致些微近树干的时候一看,这棵老槐树,由于生长在悬崖顶上,悬崖又不断的被海风侵蚀,近一半以上的根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