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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又是晚下班的一天,在外面胡乱点点东西吃,单身汉的吃饭问题就完全解决了。晚上的风已很冷了,但街边的修路工人们依然在劳作,挖掘机、搅绊机和钻井机的声音依然在轰鸣,那几位抡大锤的大哥已把外套脱掉,只剩个短袖
又是晚下班的一天,在外面胡乱点点东西吃,单身汉的吃饭问题就完全解决了。
晚上的风已很冷了,但街边的修路工人们依然在劳作,挖掘机、搅绊机和钻井机的声音依然在轰鸣,那几位抡大锤的大哥已把外套脱掉,只剩个短袖,在他们周围是钻机和挖掘机搞起的浓浓尘烟。
在街的另一边是一个流动的小马戏团在街边表演,吃完饭出来散步的人们把他们的小舞台围得水泄不通。然而他们卖力的表演却只换来了零落的喝彩声,也许是因为天太了吧,观众们都把手放在口袋里或盘在怀里了。
这条不长的街下个街角右拐就是你家了,至今仍记得送你回去的几次,都是到街口了,你就让我停下,我也就停了下来,从未与你一起超过那个街角。也不知为何,如今经过你家门口都会不自觉瞧一下你家大门。很多次我都见到你奶奶在门前和人家唠家常,你老妈在树下和人家打牌。再往上二楼就是你窗前的粉红窗帘了,我想我的心就会不自觉得……应该就是人们说的小鹿乱撞了。
也是很久不见你了,上一次见去还是在老邓他们的婚礼上,我们几个好久不见朋友又能聚在一桌了。你坐在我对面,还是那么优雅,只是过去的那些清纯也不见了许多,女人的成熟魅力自然的展现着。你还是像以前一样,是我们永远的焦点人物,和他们有说有笑,我还是和以前一样,看着你们说笑却还是插不上嘴,一直到散席,你没和我说过一句话。一帮朋友也很有默契,一句调笑我们的话也没有。散席后,你在厅门口停了下来,几个朋友都结对走了,你问我能不能送你回去,因为你喝酒了,而我一直以来都对酒精过敏,一沾就得打针。我说我走路来的,你就和以前一样,把整个包都往我手上放,指着你的那辆马6,一句话不说。回去路上,你坐在副驾驶,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我聊着,其中有一些事,我已从其他人那里听说。
又到了那个熟悉的街口,我不自觉停下车,你叫我继续开。在你家门口,我把车停好,你道声谢谢,拎包下车,还是那样的潇洒。
在我独自走回去的路上,我又想起了种种,从我们认识到现在已有七年了,那句话,我从未对你说过,你也从不开口。只是每当和你在一起时,仿佛整个世界都是春天了。我们一直保持着这样一种默契,虽然,你也是从未对我表露过心迹,但是你每次相亲都把我拉上,说让我把关,我到现在都不能忘了那几个男的看我时的疑惑的眼光。
终于我们的关系有变化了,从你妈和我说了一些事后。我们在一起时,我只是静静地听你说话,有时还走神。每当和你在一起时,我都在想同样的问题,身世的差距我能给你幸福吗?你愿意吗?我是很愿意去拼,但到那时你是否还在等我?或者你只是把我当着是一个很好的朋友?
渐渐的,我们的见面少了,你找我时还找借口推脱了。
后来,我去了外地,想拼,却遍体磷伤而回,在此过程中,从朋友那里听到不少关于你的事,在我不辞而别的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你除了上班,哪都不去,像变了个人,让我担心不少。也有不时的打个电话给你,但仅限于朋友的关心……
再后来,我也回到了这座熟悉的小山城,却在很长的时间里没找过你,不敢让你知道我已回来的消息,但你还是知道了,问我又什么回来了也不告诉你,我不敢说没勇气找你,只说一直没时间。
如今,我还是一事无成,但我还是在努力,相信终有那么天。但现在,请你暂时原谅我的怯弱。
艳,请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