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老俩口,幸福是一辈子的事

我家老俩口,幸福是一辈子的事

防风林散文2025-02-01 16:24:19
有句名言:幸福的人都是一样的,不幸的人却各有各的不幸。可我想说,其实幸福的人也各有各的幸福。从小在和和美美的家庭环境中长大,看到的都是爸爸妈妈相濡以沫、患难与共的真情流露。带着对家庭的眷恋和对未来的憧
有句名言:幸福的人都是一样的,不幸的人却各有各的不幸。可我想说,其实幸福的人也各有各的幸福。从小在和和美美的家庭环境中长大,看到的都是爸爸妈妈相濡以沫、患难与共的真情流露。带着对家庭的眷恋和对未来的憧憬,我用我笨拙的手记录下爸爸妈妈这一段平凡而又不平常的婚姻爱情。
1、用勤劳和艰辛制造幸福家庭
我老家在乡下,典型的农村。爸妈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家里有我和弟弟两个孩子。我们是让人羡慕的四口之家,夫妻恩爱,儿女双全。那时候的幸福就是这样简单。
记忆中,家里似乎有做不完的事。尤其是农忙的时候,凌晨三四点钟,爸妈就双双起来割禾,插秧。十点多回来匆匆忙忙吃完早饭就去摘黄花菜。这种菜是我们那地方的特产,据说全国有一半以上是我们那个县出产的。这种菜很特殊,只摘含苞欲放的花蕾,如果晚点摘就会开花,开花了就不能要了。好像采茶一样,需要把握时机。往往摘完就二三点了,然后边吃饭边生火,把这些新鲜的黄色菜蒸熟,乘着太阳大拿出去放水泥地上爆晒。等弄完这个,大概就是下午四点后了,再挑萝框出去收稻谷。南方的农村是梯田,小丘小丘的,不适合用自动收割机,完全是手工。一台带着齿轮的收谷机,要爸妈两个人费劲抬才能搬到稻田中间。妈妈站在一旁小心地把已收割好的稻穗一把一把地递交给爸爸。爸爸站在收谷机上,一只脚放在木架上,一只脚奋力地踩着踏板。不时地接过妈妈递来的稻穗,把有稻谷的那端靠近齿轮,让转动的齿轮打落稻穗上的谷子。然后再在收谷机上拍打两下,留下的稻杆就可以往身后丢了。如果你从没体验过这种农活,你一定觉得特别好玩。看着那么一台机器,你一边打谷子一边还能站在上面跳舞。看着身后倾刻间堆积如山的稻杆,你会觉得如此的有成就感。爸妈在一起干活的时候总是有说有笑。因为打谷机的声音有点吵,且家家户户都在自家田里忙活着,所以有时候需要侧着耳朵去听。说到尽兴处,两人还会哈哈大笑。有时候,妈妈会忙里偷闲在旁边用自带的井水把毛巾打湿,不时地为爸爸擦擦额头上挥洒如雨的汗水。等到爸爸累了,妈妈也会上收谷机去打,帮爸爸替替,让爸爸小歇一阵。两人都累了的时候,就坐在稻草堆上,喝口水歇歇。或者到自家地里摘个西瓜香瓜之类的解解乏。把它洗干净,一拳头捶下去就裂开了。两个一人一半吃得特别香甜。总要等到太阳落山,月上西天的时候,爸妈才从地里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来。由爸爸挑水喂猪,妈妈洗菜做饭,两个人在厨房很快就弄好了吃的。一家人围着桌子开始美美地吃晚饭。这时候的爸爸总会给我们讲点他看到的趣闻,有时候也会讲一些很喷饭的笑话。那时候的爸爸简直是我们心目中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的神仙。妈妈的样子幸福极了,只在一旁满足地看着我们笑成一堆。
2、爸妈的爱情方式
除了种田,爸爸还长年在镇上一家预制板厂做工。从家到镇上,曾经只有一条泥泞不湛的小路,大概有五公里。爸爸就是这样长年累月地步行去上班。在我的记忆里,爸爸从来没有睡过一天好觉,没有好好休息过一天。经常早上四五点钟,天还没亮就起床挑水煮饭喂猪,然后上班。天快黑的时候才下班回到家。一进门,第一件事就是问妈妈的去向。如果妈妈在挑水,哪怕已经到自家大门口了,他都要接过扁担。以前的农村就是这样的,一村人就在一口大井里挑水用,住的远的还有一两里地。不像现在,家家户户打了水井,还装了自来水。
妈妈是典型的农村妇女,勤俭持家。打弟弟八岁那年突然得了一种怪病之后,妈妈就倒下了,经常生病请大夫。医生说她得了眩晕症,一发病就会恶心呕吐,头晕目眩。严重的时候还会晕噘。妈妈身体差,对农药肥料过敏,问到味道就会呕吐恶心,所以多少年来,都是爸爸一个人包揽这项农活。
爸爸妈妈都是五十年代中期的人,年龄只相差一岁。在那个阶级社会,两人因为相同的家庭背景走在一起。年轻时的爸爸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是远近有名的美男子。据妈妈说,爸爸第一次去妈妈家时,全院的人都出来看,赞不绝口。以至爸爸后来去妈妈提亲,方圆几里路的乡亲都出来看新郎官。妈妈却是很平常的女子。因为阶级高,二十三岁那年才被人牵线搭桥嫁给了爸爸。从此,成就了两人这一生的幸福。妈妈跟着爸爸在老家的农村辛苦生活了三十年,可妈妈从未后悔,从不怨恨。在跟人聊起家常的时候,总是感叹:这一生幸亏遇到了爸爸。时至今日,妈妈有时候还会当着儿孙的面,提起当年往事时,还说要不是阶级高,你爸是不会看上我的。有时还会娇嗔一声:“你有没有后悔?”然后就呵呵大笑,满脸的皱纹就像雪夜盛开的菊花。
爸爸是个苦命的孩子。七岁时,奶奶为了让家里的老人小孩吃得饱一点,省吃俭用,最后活活饿死了。爷爷再也没有续弦,和年迈的祖母把两个孩子拉扯大。爸爸年轻的时候跟爷爷天南海北地做过小生意。跟妈妈结婚后,还开过豆腐坊,卖过豆腐,做过纸牌。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家里才慢慢富足起来。妈妈也是个苦命的女人。我还没一岁,外婆就离开了我们。弟弟得病的那几年,爸爸带着弟弟全国各地到处去求医。一边打工赚钱一边照顾弟弟的病情。妈妈就在家日日夜夜地哭,伤心过度,积郁成疾。那两年的妈妈突然间就像老了十几岁,头发就是在那时候一根根地白起来的。事不凑巧,我十岁那年,外公也得胃癌去世了。失去双亲的妈妈更是悲痛欲绝,精神晃忽。以至于那时在外漂泊的爸爸再也不敢出远门了,生怕妈妈有个三长两短。
爸爸对妈妈更好了,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妈妈的起居。妈妈病了,就算请假不上班也会在家看护。妈妈上集市卖菜,爸爸帮妈妈挑过去再去上班。村里的女人很是嫉妒,总是背后说妈妈如何如何娇贵,说爸妈如何如何腻味。爸爸总会宽容地笑笑,坦言母亲的脆弱,承担自己的责任。
最难忘的是爸爸的温柔敦厚。湖南的冬天也会下雪。下雪的时候妈妈就特别怕冷。有时候洗澡就不愿意去浴室。爸爸总是宠爱地让妈妈在卧室洗。农村的家里,很多人用澡盆来洗澡。冬天的早晨,爸爸一早起来生火,烧一大锅热水。再端到房间,准备好沐浴的香皂、毛巾和换洗的衣服,调好水温。妈妈就能从温热的被窝里出来洗了。洗完后再爬回床上暖暖身子,然后才穿衣起床。爸妈并不避讳这样,很多时候爸爸还会给妈妈搓背。夏天的时候也会两个人一起,在浴室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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