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诗歌以骨的质感

给诗歌以骨的质感

驾肩接武散文2025-02-21 23:13:55
已经记不起有多久的时间,我不敢去触摸一种叫做诗歌的文体,以至于延伸到不敢触摸任何一种文体形式的文字。在这些日子,我只是反反复复地阅读,在那些历经岁月洗炼而流传千年的诗行中流连,在那些妇孺皆知口传心授的
已经记不起有多久的时间,我不敢去触摸一种叫做诗歌的文体,以至于延伸到不敢触摸任何一种文体形式的文字。
在这些日子,我只是反反复复地阅读,在那些历经岁月洗炼而流传千年的诗行中流连,在那些妇孺皆知口传心授的文字里倘佯,而这阅读的过程,在无形中给我一种沉重又沉重的压迫感,让我感觉这些柔婉处如山涧溪流,暴怒时如山洪直泄的横平竖直的方块字,不知何时竟然筑起了一道无法跨越的心墙。
是诗歌的本身带给我的压抑?还是如今相当一部分的诗歌让我找不到方向?

印象中的诗人是质朴的,诗歌的语言是流淌而又奔放的,诗歌的本身是诗人对山川大地、对日月星辰、对血脉亲情以及国运民生的讴歌。
在这些诗行里,可以有文天祥的“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可以有屈原的“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可以有李清照的“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可以有郭沫若的“地球,我的母亲!我过去,现在,未来,食的是你,衣的是你,住的是你,我要怎么样才能够报答你的深恩?”可以有食指的“当蜘蛛网无情地查封了我的炉台,当灰烬的余烟叹息着贫困的悲哀……用美丽的雪花写下:相信未来”可以有陆游的“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更可以有张万舒的“黄山松,我大声的为你叫好……九万里雷霆,八千里风暴,劈不歪,砍不动,轰不倒!还可以有艾青的“大堰河,我是吃了你的奶而长大了的,你的儿子,我敬你,爱你!”这类百诵不厌的诗篇。
在这些诗行里,五千年华夏文明奠定了诗歌必须有一种精神,有一种灵魂,我在阅读的过程中,知道这种东西,就是诗人的风骨,诗歌的诗魂。

小的时候,总也弄不清楚为什么那些横平竖直的笔划,仅仅是变了一种组合的方式,就会有完全不同的意义?到后来,启蒙读书之后,自认为能把这些横平竖直组合成的字搬来搬去弄成一种或者可以叫做文章的东西时,我还是远远不能明白,这些文字为什么总是不能打动自己,就更别说能够打动读者。
我曾经固执地以为,是我能够运用的字还不够多。但是,随着岁月的流转,我渐渐明白了自己的幼稚与浅薄之处。一首诗歌,能够流传千年,从文字的本身来讲,都是一样的中国汉字,都是一样的横平竖直,但正是这些书写这些诗行的人,把爱国之情,爱民之情,爱人之情深深地渗入血脉,才有了这些如江河般流畅,如春风般舒畅的诗行。在这些诗句中,没有丝毫的哗众取宠,也没有丝毫的骄柔造作,更没有一星半点的无病呻吟。这些文字是健康的,这些诗行是充满活力的,也正是通过对这些传世之作的阅读,我明白了这是民族之风的传承,是民族之魂的传承。
我也曾无数次的阅读如今的新诗,非常欣喜地看到中国的诗坛上又有一个又一个灿烂耀眼的星辰。在这样的诗行中流连,我充满了无限的敬畏,也生出许多的感慨。
在这些新生代的诗人中,我读到了这样一些诗句:如张铧的“来到乡下,我和这些土生土长的菜叶子一样,在已见寒冷的季节,同样能分到一份,难得的阳光……”如王国民的“我的根在乡下,春天、故乡和母亲,是哺育我长大的,三位、伟大的女性……”也读到了似“她想杀死生活,但结果生活杀死了她。”“生米煮成熟饭,甚至成了锅巴,亲爱的,顺其自然吧……”的诗句,同样是写生活,前两位能把乡村与个人感受表达的非常准确,让阅读者明白诗人的情感,但后两者,我甚至读不出诗歌的流畅与自然,就更加读不明白这诗歌想要表达的意思了。

因此,我无端地茫然起来,是诗歌本身的问题,还是我缺乏对诗歌的鉴赏力?
对此,我历数华夏诗坛上留下永久的名字的诗人,他们的诗歌与他们的故事,早已无法在割舍了其中任何一部分之后单独的存在。每一个诗人的身后,都有许多流传至今的故事,而每一个故事,都或者或少地影响了诗人本身创作的力度与角度。而对于眼前这些入目的新生代诗行,我实在无法找出能够感动我的地方,总觉读的时候,这些诗句少了诗人应有的风骨,而仅仅流于自我欣赏与自我陶醉的范筹中。
给诗歌以骨的质感,我以为,并不是单纯地让诗歌的本身去追求那种阳刚,而是让诗歌蕴含着内在的诗魂,而不要让我们的诗人以至于诗歌,在日复一日的流传中,少了诗歌本身的韵律美,失了诗歌本身的傲骨。
我相信,我们必须给诗歌以骨的质感,也只有这样的诗歌,才能够在流韵千年的诗坛上留下永远的位置。
标签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