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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一“五月龙教子”。这几天,太阳和雨水成天玩着捉迷藏,雨一来就劈头砸下,轰轰烈烈一阵过后,阳光有气无力地又浸在地面的脏水中。趁午后云层里溜出一丝阳光,赶紧出来办事。这几天市区禁摩托,边走边寻思该坐几路公

“五月龙教子”。这几天,太阳和雨水成天玩着捉迷藏,雨一来就劈头砸下,轰轰烈烈一阵过后,阳光有气无力地又浸在地面的脏水中。
趁午后云层里溜出一丝阳光,赶紧出来办事。这几天市区禁摩托,边走边寻思该坐几路公车。雨后空气清爽,我深深吸了一口气,一阵淡淡的清香,以为误入花丛。这时身边走过几个手吊花伞的美女,哦,不虚此行,多半女人的背影比正面更养眼。一不留意,眼神被她们纤巧玲珑的背影牵着走。突然,哗啦!大雨点拍断我色迷迷的联想,纵身一跳,跑进一家小店躲雨。
站在店门口,眼睛在雨里花伞中在寻找那些婀娜的背影……
“师傅!师傅。”听见一个女人在高喊。
嗯?这是谁的的声音?似曾相识。在别人店里避雨,又不买东西,不好意思对店里东张西望。
“师傅!师傅,是你吗?”
声音象是向我移近,转身寻望。眼前一个高大威猛的女人向我招手,很眼熟。我下意识浏览一下商店的货物,嗯,是五金店,不是出租保镖的。
“师傅!师傅,是你吗?我是巧贤。我认得你,你变化不大,哈哈。”眼前这女人向我招手。
啊?!
是她……
我用手托一下松动的的下巴。“你是,巧贤?你,怎么?在这里?!”
“哈哈,是我是我,我可找到你了。”她拍打手掌,高大的身躯在我眼前有点摇晃,一双细眼在黝黑的脸庞上闪着泪光。


刷刷刷,镜头快速回放,我大脑里的光驱迅速扫描出十多年前某一日的片段。(一段俗气又老掉牙的倒叙开始了。)
大概十五年前吧,记不太清楚了,那时小生芳龄约二五。那天上班铃声刚响过,同事们都进入车间,我在打卡机前边抽烟边看手表。没理由,巧贤今天怎么没请假就迟到?今天有她的工作,昨晚才加班到十一点,难道今天就睡不醒了?
“辛辛,辛辛。”
伴随一阵急促的跑步声,大明气喘吁吁从办公室那边跑来。大明是我们厂部经理,也是我的师兄,我则负责技术管理和新人培训,谁让我技术太好,能者多劳。
“跑那么急干吗?我这边又没有老女人。”我扔给他一根烟,他理都不理,就站立在我跟前。
“巧贤失踪了!”
“嗯?”
“巧贤失踪了!她爸刚打电话来问。”
“等等等等,说清楚点。”太莫名其妙了,我搬过椅子示意他坐下说。
“才上班,办公室就接到她爸电话,问她是不是昨晚加班通宵,还没回家。”大明还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昨晚我是打电话给她家里,说有可能加通宵,可我们不是十一点多送她到巷口吗?”我忍不住打断。“她又不是什么美女,会让人给拐了?别逗了,三个男人都让她揍跑,你是看过的,哈。”我眼前又浮现她揍倒三个偷单车小偷的光辉形象。她说自己以前能帮她阿姨(她管父母叫“阿叔”“阿姨”)挑两百斤菜,走半小时到市场。我看她那双大手掌,不进国家柔道队,却投身首饰界,简直是明珠暗投。
“大明,辛辛,老板请你们来办公室一下。”
我们一转头,哦,是办公室主任李小姐。她是老板亲戚,身材高挑,梳理着整齐的短发,粉白的瓜子脸,眼镜后一双眼睛总是高傲而严肃地望着前方,很少正眼看人,无论走到哪,纤巧的小手总是拿着圆珠笔和小便笺。她是公司公认的冰美人哦,但我总觉得她白嫩的小腿比美丽的脸庞更有女人味。芳龄二十出头,就是没人想和她开玩笑。公司那帮愣头青,一见美女就呼哧呼哧喘着气围上前搭讪,唯独见到李小姐,不越雷池半步。
老板已经和巧贤家长通过电话了。一句话确定:巧贤失踪。虽然我和大明顺路把她送到她家巷口,可是,巧贤根本没回家!没给家里打过电话,从我们送她走后,再没有人知道她的消息。
失踪了?一个二十多岁,身强力壮,能一人揍扁三个男人,长得有点丑的农村女青年,在她家门口失踪了?怎么听了就那么玄。


南方的冬天最怕下小雨,那是一种透骨的严寒。我站在办公室的窗前,伸手擦掉玻璃窗上的雾气,灰暗的窗外还下着毛毛雨,枯叶在北风中飘零。大明在抽烟,老板看着办公桌,谁也没说话。可心里明白,事情麻烦了,我们亲自送回家的人,在我们脑后失踪了。那一段路历来是不怎么安全的,夜空黑暗,没有路灯,飘着冻雨,路人稀疏,我都担心自己会被女人劫色。我们怎么证明有送她回家的?天这么冷,她一个二十几岁的女孩能在哪里?她,没出什么事吧?……
我拉着大明走出办公室,我们得好好分析一下。大明问我有什么看法,我比较乐观。
“巷口离她家门口不到五米,马路没有灯,可巷里还有路灯,对吧?”
大明点头,递给我一根烟:“继续说。”
“那巷口到她家门口没有障碍物,不能藏人,就算有人从后面袭击,也要等我们走远,对吧?那她还不已经到门口了?就算被人袭击,她不会喊?再说,她高大威猛,那得四个男人打好一会才能打赢她,你认为她会被人绑架?”
“对,我也觉得不可能。而且我们分手时,我有回头看,我们后面没有人!十一点多也不算很晚,一打起来别人会听见。”大明一付福尔摩斯的深沉。“可人已经失踪了啊,老弟啊,万一女孩子失身了麻烦可大了。”
“所以我觉得她不会是被人拐了抢了绑架了。一定是别的什么事。”我摸着下巴,波洛的神韵度经在我身上重现。“就算她被人骗走,应该也不会有危险吧,如果不是留着长发,谁当她是女的啊,她会被人给哪啥了?打死我也不相信,如果是那李小姐半夜让人给那个了,那才合乎常理啊,巧贤是和家人赌气吧?近几天她好象比过去话少。”我努力回想她最近的表现。
下班后,我和大明来到巧贤家探望她父母。院子里聚满了人,估计是亲戚邻居都过来了解情况。巧贤父亲双眼通红,看见我们,连忙又找椅子又是掏香烟。她母亲已经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哎,我最怕看人哭,看着她红肿的眼睛,我眼睛也湿了,回头看大明,他马上侧过脸,估计是不愿让我看到他也流泪吧。
这一家是郊区的农民。巧贤的哥哥是老板的间接朋友。现在郊区都征地了,这一带多数的农民自家建几栋楼出租,富得流油,年青人都不愿出来打工,巧贤出来打工,还有点另类。虽然是农民暴发户,但巧贤的父母相当谦卑有礼,知道当晚是我们送她回家,都是千感万谢,尽管我们很失职。我突然深感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