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声断处

箫声断处

六騑小说2025-02-01 19:33:53
高寒被萧野引着绕过一片树林,又穿过一片草丛,进入一片田庄,好不容易才来到一片有人烟的地方。痞男人!贱男人!骚男人!一路上,萧野一边接受女人久别后“奖掖”的“亲昵”之词,一边大包小包地为女人提着。他一言

高寒被萧野引着绕过一片树林,又穿过一片草丛,进入一片田庄,好不容易才来到一片有人烟的地方。
痞男人!贱男人!骚男人!
一路上,萧野一边接受女人久别后“奖掖”的“亲昵”之词,一边大包小包地为女人提着。他一言不发,只管往前走。女人空着手还要说路这么长,到底几时才走得完。女人几欲停步不前,见男人不回头,又只好跟着走几步。女人就觉得这路特别地长,特别地难走,象有满路的荆棘,刺脚。女人的咒语就更多了,更密了,比荆棘还刺人。
来了,就得跟着走。前面的矮男人终于发话了,并且停了下来,一本正经的样子,看着她。不一会儿,男人又往后走了几步,抓过女人肩上仅有的一个轻巧玲珑的小包,就挎在自己肩上,里面咯啷咯啷地响着,男人就知道,那全是女人随身带的家当。女人却骂了一声贱男人又夺过小挎包。男人就有气没气地说了一句“和个宝样”。女人就笑了,说,我的东西就不让别人碰。
你那些狗玩意儿送给我,我还嫌没地方放。男人说笑话的时候,一向是说话不带笑容,其实那话里满是可以引人发笑的笑资。女人就又笑着骂了一声“骚男人”。
没见过哪个女人骂男人骚,只见过男人骂女人骚。男人一面往前走,一面软软地说着话。女人就又忍不住笑了,并且紧跟了上去,还伸起细长的手臂,向男人捅了过去。
既然决定回来了,往后就得安心地跟着过,别老是一幅全世界人都欠你钱的样子。男人边走着边接受女人细臂的款待,边说着细软软的话。女人心中就升起了一种晚上与男人交媾的温馨感。女人便笑着请求男人在一棵树下歇一歇。
男人刚一坐定,女人就倒进了男人的怀中,毫无理由地说要让男人抱抱亲亲。男人说,在家里还没让那大男人抱够亲够呀。女人就骂了起来说,臭男人,他见我一回去,就缠住我,说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不要脸的骚男人,他那鬼样子,也不撒泡尿照照,黑又黑,贱又贱!他还说要和我亲嘴,臭男人,他也不想想,他那张黑鬼脸,那张臭烟嘴,我越来越瞧不上!
你对那个曾经让你爱得死去活来的大男人,就这么绝情了?你真没让他亲过抱过?
没有!我这次回去,绝对对得起自己!再说,他老婆肚子挺得老大了,都快生了;我自己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了。女人边说着就边拉过男人的手,按在她的腹部说,你摸摸,我下火车时,我感觉到他(她)在动了,真的,他(她)现在老是不安分了,总是用小脚踢我的肚子,怪痛的。
男人的白皙的手被女人拽起伸进她的衣服,贴在女人的肚皮上。男人就真的感觉到了女人肚皮下的动静,那动着的地方硬硬的一块,还比其它地方高出许多,象一座缓缓移动的小山丘。男人就幸福着脸,将耳朵也贴了上去,还扯开嗓子压低声音叫着,喂,小宝宝,听见爸爸在叫了没有?
女人的脸也涨红了,柔情地抚摸着男人的白皙的脖子,说,萧野,以后,我们就好好过,把孩子生下来,我们就好好带他(她),好不好?
好。男人应着。
女人就觉得男人这个时候特别听话,特别温顺,特别让人疼。女人便软着声音说,这些天,我其实好想你的,电话里虽然老是跟你吵,但我还是挺想你的。真的,我现在对别的男人没什么感觉了。他用车子送我,还要亲我,我说我对他已经没有感觉,不要再对我存在什么想法了;我还说他老婆都快生孩子了,也该对老婆和孩子负点责任,做个好爸爸。他还说你常打我,他就从不打我骂我,哪里去找他这样脾气好的男人。真的,我决定这次来了后,再也不跟你吵了,吵多了是没有什么意思;我妈说,老是吵,过得就是没意思。
你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太暴躁。男人将头从女人腹部抬了起来,揽住女人的头放在怀中,说,除了这一点,还有,去掉你的金钱至上和以貌取人的观念,我爱你会爱得发狂。
好,我以后改。女人已经变得很温柔了,说,我妈也说过,要我好好改改坏脾气,不改,谁都不会和得来的。女人停了停说,其实,我也知道自己脾气不好,可发起脾气来的时候,总是控制不住。
你呀,最大的优点是:偶尔知错;最大的缺点是:永远不改。
你有时候也不让让我,我就喜欢有人在我发脾气的时候,能够走过来哄哄我,抱抱我,亲亲我;可你很少这样对我,我会没有脾气么?
我做不到!男人突然推开女人的身子,说,你最好还是去找你那个鸟男人,他已经把你哄坏了!
女人收敛了一切表情,坐直了身子。然后提高了嗓门,说,是,他就比你好!他那次要我跟他上床,我一想起你打我骂我,我就真的想答应他,还在他怀里哭了一回!
好呀,你现在回去,还来得及!男人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八度,明显带着极度的愤怒。
我后悔那次没有答应他……
滚!
野外,方才风和日丽的林中,此时,风起了,日没了,雨也将来了。春天便象成了冬天,说变就变。
变化无常。

郊外一套农房的二楼。
两台电脑。一对未婚夫妻。十个男女学生。一间大厅。两间小房。一厨一厕。六个男生和两台电脑共憩大厅。四个女生和一对未婚夫妻分居小房。男生睡地铺,女生睡木架床和沙发。被子都是从学校里暗渡陈仓时带过来的。
未婚夫妻睡的是一张拼合的木板床,内侧高,外侧低,中间部位又稍向上凸了出来。女的睡内侧,男的睡外侧,中间隔着那么一个“小山坡”。两人要想做点什么,还得小心翼翼地爬过“小山坡”。女的若向外爬,一不小心,男的就会被挤得光荣地从床上消失了。男的若向内爬,稍不留神,女的就会被弄得潇洒地在墙上横挂着。
女人见男人从床上突然消失了,就会忍不住笑出声来骂道,活该!如果女人被横着挂上了冰冷的墙壁,就会破口大骂,痞男人,贱男人,骚男人,穷得到这个鬼地方来受罪。女人就骂男人没用,连几个女学生都奈不何,让好床给她们抢走了,自己睡这个破玩意儿。女人骂着骂着就说要过去抢床。男人怕女人这么着会在学生面前丢他的面子,赶紧低三下四地向女人求饶,说,好好好,明天,明天我一定给你弄张好的。女人就知道他会向她使出这一招。女人要的就是这种感觉,这种让男人向自己求饶的感觉。有了这种感觉作催化剂,女人的欲望就开始膨胀起来。女人就说要与男人做点事情。男人说这怎么做。女人说要男人爬过“小山坡”,她宁愿被挂上墙壁,但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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