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的述说
作者:诡设时间:2024-11-25 20:48:38热度:0
导读:我从来没想过,有时候我生来无与伦比的准确度时在那里碰上了她,或许是叫做碰上一个叫爱情的东西。杜蕾是一个新时代的女生,其实叫做女汉子更好,她从来不喜欢穿裙子,喜欢牛仔裤,喜欢蓝色,头发很短到只到耳边,耳
我从来没想过,有时候我生来无与伦比的准确度时在那里碰上了她,或许是叫做碰上一个叫爱情的东西。杜蕾是一个新时代的女生,其实叫做女汉子更好,她从来不喜欢穿裙子,喜欢牛仔裤,喜欢蓝色,头发很短到只到耳边,耳洞里挂着塑料的月牙形饰物,她更喜欢穿球鞋,也是蓝色的。碰上杜蕾的时候,我是一个人,孤独的流浪在大街小巷里,看着橱窗里的各种各样的商品,我在橱窗里看见了她,杜蕾也看见了我,四目相对。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如果你见过猫的眼睛里的那种魅惑力,很狂野的味道。
杜蕾后来问我,你当时看到我的眼睛想到了什么。我回答说,我看见了你的小脸,心想这孩子是咋的了,这么营养不良瘦成啥样了。杜蕾仰着脸看着我,然后像一只小猫咪马上又钻进我的胸膛,她的脸蹭着我的胸,我又想起了干净的漂亮的猫咪,她就在我的怀里睡着了。
有时我都没有办法想象,为什么会在很短的时间里爱上她,然后背叛她,我不会明白她的痛苦,她的眼睛里偶尔流露出的无奈和淡淡的伤感,就会有莫名的东西刺穿我的自以为坚硬的铠甲,再次刺透了我的心,我破天荒的发现了,原来我的心——早在那最初的一眼偷走。
杜蕾的原话——柯小利,你真的会走吗?
我回老家的火车票早已紧紧攥在手中,地上蓝色的背包也已鼓鼓囊囊的,在我们的小小的家——一间出租屋内的对话。
“你知道,我是非去不可的。”这一点无可改变,故乡一直是我的梦魇,埋葬了我童年的梦,海绵一样的软,吸满了水突然放空的可怕。杜蕾拉着我的蓝色背包,一点没有松开手的意思,这背包还是她为我买的,她的眼里流出了泪,是琥珀的颜色。“你决定了。”她的手最终还是松开了,眼角的泪终于停了,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她的眼红了,嘴唇发白就像失血过多了一样。我说:“其实我见过那个男人,不错。”我彻底转过身来看着她,在这贴满了海报的小屋子里,一个站着的男人和一个靠着床边眼角有泪痕的女人,这一幕我在心里已经想了好多天,好多天。计划周密没有半分不一样,只是杜蕾的哭红的双眼让我觉得心痛。
杜蕾听到我的话愣住了,哭红的双眼看着我,嘴里模糊不清地说:“没有,那个男人...”她已经忘了在何时何地与那个男人在一起,其实就算她和那个男人没有在一起,我也不会不离开,我的走,是早已注定好了的,不会改变。杜蕾的喃喃自语让我怀疑她脑子里是不是突然蓝屏了一样,我只好一只脚跪了下来,好让我的眼可以正对着她。我说,“你不是特别坚强吗?现在怎么了?”我的双手抓着她的肩膀处,用力的摇晃,杜蕾的体温很高,像一只正在酒精灯架上的玻璃杯子。杜蕾已经不会说话,我的心有一点心痛。立马打给了出租车的电话,说是在文化路东天使咖啡馆前。
我抱着杜蕾的身体,她有些重我几乎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可以支撑着自己不会倒下,出了门,出租车司机正在张头左右的看来看去,我对司机挥挥手,司机看见了马上掉头开了过来。我马上上前将车门拉开,想要将杜蕾的身体扶进去,可是就是进不去。司机马上下了车说,我帮你吧。两个人小心将杜蕾抱着放在后座上,我上了车,让杜蕾的头枕在我的腿上,好让她会舒服一点。下了车就有医生出来,把杜蕾接了进去,我几乎忘记了好心的司机,令我庆幸的是司机还在那里。
司机问我,怎么样了?声音焦急而关切像一个朋友,我本来是准备给他钱的,可是知道了对这么热心肠的人又怎么好意思拿钱来侮辱他呢。我告诉他,谢谢你,医生说没有什么大事,只是发高烧。司机说没什么好谢的,这都是应该的,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再见。说着就钻了进去,车子就开走了。司机走了,我走到医院的天台上,小心的抽出一根烟,点上了,抽着呼吸再吐出,烟气弥漫而呛人。那天不知道怎么了,风是逆风,总打着螺旋搅动着烟气逆流蹿进我的鼻子里,很难受。
回到杜蕾的房间,有一个小护士说,你哪里去了,赶紧去交住院费。临了转身的时候还说,真是这么不负责任的男人,真可怜。没有接话,确实我不够好,没有照顾好她。我拿着一摞单子,好不容易才交了钱,一屁股坐在杜蕾旁边的床上。
杜蕾的脸上挂着泪珠,我知道她醒了,又哭了一场,眼睛红红的,已经肿了。我开口说,你不要哭了,我还没走呢?她的眼睛才慢慢张开,看见我又哭了起来却没有声音。我说,你再哭我就不管你了,杜蕾赶紧擦擦眼泪,睁大眼睛看着我,一眨也不眨深怕我突然消失。我笑了,说,你还是这么弱不禁风,我真担心以后你不能照顾自己。杜蕾的眼睛里又有了什么,但不是泪,很奇怪的表情,直到现在我也没有办法来用什么形容词来说来表达。我别过头去,努力地不去看她。
就这样,我陪着杜蕾,输液,量体温。医生给她输液的时候,杜蕾总会紧紧的用另一只手握着我的手,握的很紧生怕我会突然消失了,不见了。我就笑她,我在这里不怕。医生说感情这么好,也不用在这里刺激我这个单身汉吧。我对他说,不是吧,这么好的人会有人不喜欢你?杜蕾笑了,只有我知道,她笑里的苦涩。医生说,就怕有人不会珍惜。其实,当时病房里还有一个漂亮的美女护士,姓由莉,个子很高在一米七五左右,发育成熟的曲线一样的身体,甚至我跟杜蕾说,这绝对是一个祸国殃民的红颜..。杜蕾瞪着我说,你说什么?我这才讪笑的说,知己。
我没想到杜蕾把这话真就告诉由莉了,后来由莉给杜蕾量体温时对我说,你说我是什么红颜?然后就盯着我。我说,你看我这嘴一说咋就把实话讲了。由莉大笑,露出两颗小虎牙,在洁白如贝齿的那门牙边上,小虎牙尤为可爱。我说,你其实不该做医生。由莉问我,为什么不做医生?那干什么好呢?我说,模特,就站在镁光灯底下,站着摆几个姿势就好了,然后旁边一大群人上来就围着你转,就伺候你一个。这时刚好有一个医生,把由莉叫走了。
我赶紧拉了一个凳子坐下,对杜蕾说:“你妈打过电话,问你出什么事?怎么好端端就住院了呢?你知道我怎么说?我看着杜蕾,杜蕾见我问她,也接话说,你怎么说?当时我就愣住了,可就那么一下,一下,灵机一动我说,阿姨,本来都说要看钻戒的,我没跟着去就昏倒了,我特别诚心,就去寺庙里求了一串佛珠,是大师开过光的。杜蕾的眼就看着我,你妈说了,臭小子,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