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是什么东西

婚姻是什么东西

竹驿小说2025-04-16 03:45:56
婚姻是什么东西》。婚姻就像《围城》,有的人想进来,有的人想出去,我的婚姻是什么样呢?请看傻子文人的婚变,妈的,无奈就是无奈。请您一读为快!——题记一阵欢悦的摩挲和宣泄后,张小敏就像一条鲜活的鱼在我身旁
婚姻是什么东西》。婚姻就像《围城》,有的人想进来,有的人想出去,我的婚姻是什么样呢?请看傻子文人的婚变,妈的,无奈就是无奈。请您一读为快!
——题记

一阵欢悦的摩挲和宣泄后,张小敏就像一条鲜活的鱼在我身旁浮动着。她看着我满足愉悦的神情后,她近乎于像拉家常话那样很平和地说,大民咱们离婚吧?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盯着我的眼睛,话很轻,软软的没有一根刺,但还是犹如根根锋芒的利刺扎进我的心窝,让我汩汩喷血。
不错,我叫李大民。这个躺在我身边的女人就是我的老婆,我们感情一直很好,可以说是夫唱妇随,恩恩爱爱地生活了好几年,她还为我生了个胖小子。
我和小敏生活在牛城,她开了一爿小饭店,我弄了个八成新的桑塔那开起了出租。我们的生活还不错,可以用小康两字来形容。我和她是高中同学,在学校里就搞上了。毕业后,她家里不同意我们的婚事,没奈何,在一个漆黑的深夜,张小敏跑到我家,带着我跑进了牛城。说起我们去牛城闯世界的那股“为爱而生”的劲头,我们的婚姻能不可靠吗?
我有个铁哥们,他说过一句硬道理:离婚的人都是傻子。傻子才离婚那?他不离婚,他用行动正在实践着他的真理。家里红旗不到,家外彩旗飘飘。道也捋顺的丁是丁来卯是卯。那时我问过他,你家里家外的瞎折腾累不累?他很主见很内涵地说,搞离婚那才叫累呢,离婚的人都是他妈的傻子。
当时他说的“他妈的”,我认为是指离婚的男女双方。现在让我分析起来,不全对,应该是指男的一方。怎么说呢?假如做为男人的你遇到像我仁兄那样,吃着碗里的占着锅里的,但碗和锅不会碰的叮当响,你还会去闹离婚当傻子吗?所以说,不想当傻子的男人别离婚。
那么要离婚的女人算不算傻子?我不知道。我不是蛔虫,不能钻到女人的肚子里瞧个明白。至于我的妻子张小敏,我还是了解的,我认为她不傻。如果把想离婚的男人说成傻子,那么想离婚的女人也该有个说词吧?那就叫疯子吧。张小敏是疯子?我觉的不可笑,既然她想当定疯子,就会有不可辩置的理由。那么我只好也只有当傻子了,不过我这个傻子是惨了点,是属于鸡飞蛋打两手抓空的那种傻子。
提出离婚的话,她认为我会吃惊,我没有。心疼并不等于吃惊,有什么可以吃惊的呢?当你知道你注定当傻子时,也就不会大惊小怪了。其实在她提出这句话之前,我早就知道她和一个野男人好上了,并让我双双地捉奸在床。说不吃惊那是真,说不在乎那是假。一对恩恩爱爱同甘苦共患难的夫妻,突然对方提出这尖刻的问题,作为男人只有心甘情愿戴绿帽子的人才不在乎呢?
可是,不吃惊也好,真在乎也罢?在张小敏的话里犹如窗户纸一般变的苍白而不堪一击。既然同床异梦,何必维持下去,只能随她的愿了。
不可否认,张小敏是一个敢做敢为的人,这句话出自她的嘴没有一点的扭捏和拗口。说她勇敢果断一点也不假,她在我们逃婚时就表现的淋漓尽致。
刚来牛城那阵子,我们像逃犯似的东躲西藏。从城东到城西,从城北到城南,旅馆我们是不敢住的。一来没有证明,二来也躲不过小敏家人的“追杀”。我们躲躲藏藏地转了一圈才在城南租了房间安定下来,等我们把锅、碗、瓢、勺,柴、米、油、盐准备就绪,也就开始了真正的生活。当然在这之前我没有忘记早已和小敏生米做成熟饭。
从躲躲藏藏到固定安家,那段日子虽像做贼似的不敢在大街上堂而皇之地抛头露面,但对生活充满了诱惑和激情。说心里话,我们逃出来时小敏就拿了2千元,而我更是匆忙连一个钢蹦也没带。就这2千元在现代的社会算个啥?没多长时日,口袋里就所剩无几了。
那几天,我想偷偷回家向父母要钱,刚把我的想法说给小敏,就被她严厉阻止了。她说,要想躲的牢谁也不能求,你的爹娘也不例外。没办法,为了节余我们把一日三餐改为早晚两顿,而中午的中餐改为西(稀)餐,喝一杯水或一碗剩汤下肚。这还不算,我时不时地跑到菜市场,拾一些青菜叶回来做些补贴,吃的我和小敏眼里都泛出绿光来。
一天,我从菜市场拾回来一些烂西红柿、土豆什么的,路过肉店心疼地割了半斤猪肉。回家后,来了个“珍珠翡翠白玉汤”狠很地撮了一顿。
早上吃的美美的,中午就出了事。我的身体壮到没什么,小敏就受不了了,她上吐下泄,还翻白眼。刚开始我要背她上医院,她不让。到最后她实在是顶不下去了,就拉着我的手说,大民,是我害了你。我死不要紧,你是个文化人死了屈才,你赶紧去医院吧。有文化顶个球用!我丢下一句话就背起小敏去了医院。
女医生问我们吃了什么?我嗫嚅半天不愿说出实情。女医生气恼地说,你要面子还是要命?小敏虚弱地对我说,说吧。
女医生给我们输液时,面目冷冷地对我说,挺大的个老爷们儿连自己的女人也养不活,她怀孕了。听了女医生的话,即高兴又羞愧,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也许是对我这个窝囊汉子的惩罚,女医生给我下针时,似乎狠了点。而又像找不准血管,连扎了几次才算完,弄的我呲牙咧嘴虚汗淋淋。
出院后,我和小敏不想躲下去了。躲也不是个办法,为了未来的孩子和家,我们要活出个样子来。小敏要出去打工,我没同意。早上我吃了个凉馒头就上了街,几天下来也没找到一份职业,哪怕是帮人看看车抬抬东西什么的。现在天天都有很多下岗的,我一个文弱的高中生,又有哪个单位或个人用我呢。
路过一家饭店,见小姐们坐在门口叽叽嘎嘎,心里就感叹起来,她们两手空空却能挣大钱,我一个堂堂老爷们儿却不能。我真想当鸭子,可又有哪位富婆儿垂幸我呢?确切地说,就没有一个活儿让我干。
一天,我在街边的树下看一张废报纸。受到启发,结合我和小敏中毒的实列写了一篇文章拿到《牛城晚报》社,他们看后给了我50元钱,让我以后多给报社写点东西。从那时起我就看到了希望。几个月下来,小敏的肚子从平原变成丘岭,我也从小大小闹的写写画画变成什么也敢写的自由撰稿人,月收入过千。
生活有了保障,人也开始滋润起来。正当我和小敏准备迎接儿子到来的时候,她的娘家人闯了进来。也不知他们怎么知道的信息,把正在做饭的我们堵在厨房。
小敏的父母铁青着脸怒视着我们不说话,她的两个哥一个弟看着我就像老鹰见到了兔子眼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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