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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微笑着,永垂不朽
一我与安清清的相识,纯属缘分,绝非巧合。那天阳光明媚的,我骑着自行车在马路边上乱晃。没晃几下,撞了一个人。我回过头就笑了,小同学你咋还能追尾了?我这又不是宝马,你撞一下只赔不赚的。她白了我的一眼继续向
一我与安清清的相识,纯属缘分,绝非巧合。
那天阳光明媚的,我骑着自行车在马路边上乱晃。没晃几下,撞了一个人。我回过头就笑了,小同学你咋还能追尾了?我这又不是宝马,你撞一下只赔不赚的。
她白了我的一眼继续向前走,我在后面追上她,小同学跟你说个事,小事……你也别往心里去啊。她停下脚步,你有完没完,有屁快放。我按了一下车铃,说真的,你的裙子后面有血点。
没等我描述完那些血点的具体分布,她就兔子一样地窜出几米开外,直接冲进了路边的女厕所。说实话她那裙子其余的部分还挺白的,跑动起来给人的感觉蛮像是天空中流动的云朵。
我想我等在外边,就是等她出来告诉她裙子好看的。可是没等我继续的幻想下去,里面就传来叫声,喂,你还在外面对吧,帮我……买……买袋卫生棉回来。
怎么买到那东西的细节我就不说了。她出来后,我问你怎么知道我还在外面的。她把头一仰,像我这样有气质的美女,多多少少会吸引一部分群众的,怎么大惊小怪的。
我不得不承认她的理由很多,比如我问她你完全可以打电话叫你的同学来。她说靠,你当我傻啊,穿裙子哪有口袋穿手机,再说了我那破手机,十个按键中就有九是个残疾的,我带它出来丢人现眼啊。
我说姐们,挺会拽词的啊,就你长成这样了,还好意思夸自己有气质?人家压根没理我,上来就跳到了我的后车座上。我家住在月亮街48号1号楼2单元。
我晃了两下车把,愣是没把丫的晃下来,她拽着我的衣服说我的裙子都脏成这样了,你就忍心看着我流落街头,被人指指点点的?
说实话,我当时鼻子一酸,差点就被她感动了。但是那会儿街上有个小偷集团活动特别的猖獗,我扔给她一笔,姓啥叫啥,几岁了,电话号码,通通写上。就算我今天上了你的当,也有你的亲笔字。
其实,我是把丫当成一小偷才盯着她的。听过小偷都是故意撞人家的车子,然后实施她的第三只手行动。于是她噘噘嘴巴,不乐意的把自己的名字写了上去。
安清清。我说你这名字也够绝的。你怎么不叫安静静呢?她冲我一翻白眼,那你叫啥。我叫啥?嘿嘿,我叫汪乐乐,这名字帅吧。
帅个毛,她把笔扔给我,快点骑,要是比前面那载小孩的叔叔骑的还慢,我可笑话你啊。
二
其实我根本就不叫汪乐乐。叫乐乐的那是我下铺,我叫汪豆豆。因为我一叫人家乐乐就把人喊成豆豆了,所以大家都叫我乐乐。
她说你们寝的这名气起的都挺活跃的啊,比小女生的名字都童话。我接茬说那可不是嘛,同一片蓝天下生长着的,为啥你们能叫的我们就不能叫啦。
她朝地下狠狠地呸了一口说,要不是看在唾液就是血液的份上,我真想吐死。我忙说别介啊,那多影响市容,罚款就不好了。可是她却说为了你,值。她的话音刚落地,就跟上来一戴红袖标的大妈。谁吐的痰,五块。
我载着她,一路向北,就遇到了难得一见的沙尘暴。她忙扯我的衣服,把自己的脑袋钻进来。这沙尘暴怎么说来就来,也不跟我打一个招呼,她在后面穷嘟囔。
我一见这情景心里笑了,拉开衣服拉链,衣服就随着大风刮起来。她说汪乐乐你故意的是吧,你这人太不仗义了。正说着一股含沙量特大的风奇袭而来,我呸我呸我呸呸,她跳下车一阵干呕。
请我吃肯德鸡吧,她藏着灰尘的眼睫毛里竟然还挂了两滴泪珠。我说你不是吧,这么恶劣的天气你也能跟吃的扯到一起去。当然了,她眨巴眨巴那两滴可怜的眼泪,谁说天气不好就不能吃了,天气不好要多吃,心情才会好的。
反正我一见到安清请就格外的倒霉,她说她遇见我也是。两个天煞孤星碰到一起了,那还了得?干脆结拜好了。大哥我来当,大姐你来做,也算是分工合理。她边啃鸡腿边点头,同意。
刚分完工,她的咀嚼动作就停止了,帅男。
恩?名草都有主了,你肯定没戏。
她说你放屁,名草虽然有主了,但是我可以去松松土。说完她的眼珠子跟帅男溜到了门外。那人的女朋友迎面走来,两人一起挽着手走掉了。
她扭过头来叹,真是可惜。你知道吗,她激动的抓住我的手说,我可惜的并不是帅男旁边站的不是我,我只是可惜他身边那女的怎么长的还不如我呢。
我嘴里塞的薯条噗的都喷到她的脸上,对不起,对不起,我说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比天还大的花痴。她用餐巾纸擦擦脸说没事,不过下次看见帅哥要配合我,让他注意我。
三
我想首先我必须得承认安清清是一长相不错的姑娘。打眼一瞅,长长的秀发,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就像两颗宝石一样镶嵌在她那白得像豆腐的脸上。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有些婴儿胖。
那胖胖的小圆脸,在吃饭的时候尤其的兴奋。她飞快的往自己的碗里夹肉,边夹边用她的眼睛雷达一样的扫描餐厅里面的人。
一个穿白大褂的帅气厨子从她身边经过,她忙把手里的饭碗放到我的面前,你吃你吃。我生怕她变卦般的往嘴里扒,你不是看上人家厨子了吧。她说为什么不呢?至少将来不会饿着肚子。
那天不知道咋的了,长得好看的男生如雨后竹笋,蹭蹭蹭地从我们的身边路过。安清清趴在餐桌上小声地对我说,数到第八个,我非追他不可。
第八个男生显然还不知道自己遇到了有生以来最大的灾难。他拿着餐盘走到我们面前时,突然脚下生绊,整个餐盘都扣到了安清清的脸上。她挂满了青菜叶和粉条的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机会来了。
安清清一拍桌子站起来,你想怎么办,是公了还是撕了。公了就是赔她身新衣服或者洗衣费。私了就是交个朋友,以后慢慢算。我说建议你私了,她那身可都是啥法国名牌。
男孩看了安清清两眼,伸出手帮她抓掉头上挂着的粉条。我看到安清清的脸刷的就红了,这是个好现象,我冲她使使眼色,你的春天来了。
这个男生抓完那些粉条,一句对不起都没说,就堂而皇之的从我们面前走过去了。我拉住木了的安清清,你怎么了?难道他是孙悟空变的,对你实施了定身术。她微微地张开了嘴唇,不是定身术,更胜定身术。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男生就是安清清夜里流着口水,在无意识的睡眠里都能思念起的家伙。但是当时我拉住她说,天涯何处没有草。她冲我啊一声,你就不是。那我忍。
爱情的确是需要缘分的东西,她坐在自行车的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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