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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月莞儿看着镜中的自己,用手撩了撩额前的刘海,细长的柳叶眉露了出来,她真的很美,如果不是家族,萧佐也一定会看中她,只可惜,她的存在却是为了限制皇权。这辈子,她必须是帝王的女人,也注定她得不到自由。就这样
月莞儿看着镜中的自己,用手撩了撩额前的刘海,细长的柳叶眉露了出来,她真的很美,如果不是家族,萧佐也一定会看中她,只可惜,她的存在却是为了限制皇权。这辈子,她必须是帝王的女人,也注定她得不到自由。
就这样,呆坐在梳妆台前,眼泪一滴滴滑落,这一切,都被她的母亲佳阮氏看在眼底,她轻轻走上前,扶住了女儿的肩,柔声说道:“孩子,你是贺林氏的子孙,记住你不能有眼泪”
月莞儿看着母亲,双膝下跪:“母亲,这些我都懂,只不过是伤感,女儿明日便要离开,今后恐怕很难回来。”
佳阮氏没有说话,已经有些抽泣
月莞儿笑了笑,继续说道:“平日里,姨娘你们不曾把我们当家人看待,女儿离开后,母亲定要照顾好自己。”
再抬头时,早已泣不成声。

马车颠簸了很久,她有些想吐,下车后却没有见到萧佐。她深吸了一口气,这不是在早就知道的事吗!何必难过,深宫的日子应该更不好过吧!
这样想着,心情也平复了些,沐浴后月莞儿换上了每女人都梦寐以求的凤冠霞披,起身回房,发现皇上早已等候多时,她莞尔一笑,萧佐并没有被她的温柔打动,而是粗暴的将她揽入怀中。
她没有挣脱,只是静静的看着萧佐,她知道萧佐不会碰她,他那么讨厌她,怎么会和自己那么亲密呢?
果然萧佐厌恶的放开了她,厉声道:“莞妃的目的达到了吧?两个完全不相爱的人却要执手一生,真是笑话。”他扬长而去,留下月莞儿一人独守空闺。谁说是两个完全不相爱的人,她从见到他的第一眼起就爱上了这个男人。可惜萧佐从来都没有明白过她的心意,更没有正视过她。
灯火摇曳中,她陷入了回忆,和萧佐第一次见面是十年前,那时她还是一个六岁孩童,而萧佐已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他大她八岁。
那日,先皇在家中,与父亲商谈要事,萧佐拉着她偷偷溜了出来,第一次那么疯狂就是因为萧佐,那晚她被父亲训斥,一夜未归。
然而,她却爱上了这种冒险的感觉,爱上了让她疯狂的萧佐。父亲谈及联姻时,家中姐妹无一人愿意嫁与萧佐,因为她们知道即使有了财富,权力,久居深宫得不到皇上的垂怜也终究不会幸福。可是偏偏她那么傻,只想常伴在爱人左右,却不知道心会如此之疼。
灭了灯,这诺大的宫殿好冷,却不及她的心冷,一个雪貂裘衣披在了她的身上,回眸,是自己的陪嫁丫鬟玉濡
“小姐,不娘娘,玉濡自小便与你生活在一起,你的心思我是懂的,但是万事都不要急了去。”
月莞儿点了点头,玉濡要比她懂事好多。
“娘娘,玉濡听说百花园内,莺莺齐唱,风景正好,明日,玉濡陪娘娘出去走走。”
“好。”

“娘娘,你看。”玉濡时不时的用手指一些花草。
“嗯”月莞儿也只是轻轻应和一声,提不起一点兴趣,低着头,触碰那些花。
转角处,走来几个女人。
“呵呵,你说昨个晚上,皇上去了你的寝宫。”
“是啊,她仗着出身高贵,未经选秀就成了妃子,到头来还不是什么都没有。”婕妃手拿折扇,遮住了半张脸,但是月莞儿还是可以想象到折扇后,她丑陋的嘴脸。
玉濡看向月莞儿:“娘娘,要不要我……”
话还没有说完,月莞儿便打断了她:“不用”说完,径直向她们走去。
“是啊,姐姐所言极是,妹妹初进宫来,不似姐姐久居深宫,有些事妹妹自然是要向姐姐讨教的。不过姐姐莫不知道隔墙有耳?凡事还是注意点的好。更何况这里还没有墙,若是被外人听到,恐怕会以为宫里净出些不好的人吧!”
“你……”婕妃一愣,虽说是自己理亏在先,可还是被气的说不出话来,没想到这丫头看似不大,竟如此伶牙俐齿。“妹妹说的这是什么话,姐姐也是太累了,皇上每日都来,不像妹妹,倒清闲的很儿。”
月莞儿撇了撇嘴,刚要说什么,婕妃一句“皇上”听的她心里发毛,他什么时候来的。
婕妃扑进萧佐的怀里,先前的厉声厉色此时全部变成了娇嗔。
萧佐拍了拍婕妃的背,看向月莞儿,冷冷的说:“莞妃实是在责怪朕吗?”
月莞儿自嘲式的笑了笑:“臣妾哪敢,皇上雨露均沾,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了,臣妾又怎会有怪罪之意,只希望皇上看清人才是。”看了一眼被皇上揽在怀中的婕妃,笑道:“若是皇上没有别的事,臣妾就先离开了。”
萧佐摆了摆手,待月莞儿离开后,松开了婕妃。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在这个女人面前与别的女人亲昵,自己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幼稚。

“娘娘,娘娘,我发现了一个秘密。”
月莞儿惊讶的看着玉濡难得她那么激动:“什么事?”
玉濡拉着她绕过夏凉宫的宫墙,月莞儿睁大了眼睛,没想到夏凉宫那么小,院子里却别有洞天,特别是静卧在秋千上的那只纸鸢,她轻轻地捧起它,第一次和萧佐见面他也送了她一个纸鸢。
夏凉宫距萧佐寝宫最远,明明那么想疏远她,为什么还要让她看到这些呢。
无奈,痛苦充斥着她每一根神经,渐渐地,世界都变得灰暗,什么都模糊了……
醒来时,已躺在寝宫的床上,玉濡趴在她的床头已经睡着了。想要下来走走,却发现自己完全使不上力气。
此时玉濡感觉到了动静,神色慌张地看着她:“娘娘,不要乱动。”
“怎么了啊,神色怪怪的,莫不是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娘娘,这比不治之症还要严重”玉濡环顾四下,无人,又靠在月莞儿耳边轻轻说:“娘娘,你有孕了。”
月莞儿愣了愣,自她入宫,仅有三日,萧佐从未碰过她,又怎么会?
难到真的是一个月前的那个晚上,发生过什么已经记不清了,只是第二天醒来,看到床上的斑斑血迹,她以为那是葵水。
头越想越疼,用手轻轻按压着太阳穴,萧佐一定会很生气吧,他是皇上,怎么会允许自己的妃子在嫁给他之前已有身孕,哪怕这个孩子是他的,不过他也不会相信吧,因为那晚的事谁都记不清了。
面向玉濡,神情泰然:“此事还有谁知道。”
“除了玉濡和娘娘,只剩下刘太医知道,不过玉濡已经打点好了。”
月莞儿点了点头:“很好,你做事向来有分寸。”

到了萧佐寝宫门口,却没有勇气走进去,孩子终究是要有父亲的。
咬了咬嘴唇,径直走了进去,萧佐还在批阅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