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告状
作者:松颷时间:2024-11-26 01:33:49热度:0
导读:武大郎怀揣状纸和街坊邻居的证词,要去县衙告西门庆。他刚走出紫石街,迎头遇到了郓哥儿。“大郎不卖炊饼,要到哪里去?”“我要去县衙告西门庆。”郓哥儿听了,一把将大郎拉倒街边一角落里,惊问道:“你说什么?”
武大郎怀揣状纸和街坊邻居的证词,要去县衙告西门庆。他刚走出紫石街,迎头遇到了郓哥儿。
“大郎不卖炊饼,要到哪里去?”
“我要去县衙告西门庆。”
郓哥儿听了,一把将大郎拉倒街边一角落里,惊问道:“你说什么?”
“我要去告西门……”
大郎的“庆”字还没说出,就被郓哥儿的手给堵回去了。郓哥儿回头四下看看,见没有什么可疑的人盯着,就悄声说道:“你是吃了豹子胆吧?”
“没吃豹子胆又怎样?西门庆强占了我老婆,还踢了我几脚;他还欺行霸市,卖假药害人。我这里可是有状纸和街坊邻居们的证词的。”
郓哥儿一只手仍捂着大郎的嘴,不让他的声音传出,另一只手抓着他的衣领使劲往他家拽。一进家,郓哥儿就反手把门关紧拴上,冲着大郎说道:“我说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怎的?迟不告早不告,偏偏在这个时候去告。你知道西门庆现在在干什么吗?”
“在干什么呢?”
“人家现在升官了,正在县衙和家里摆酒庆贺呢。”不容大郎开口,郓哥儿接着又说:“他花钱从蔡太师手上买了个‘理刑副千户’。因为是蔡太师放的官,就连县长都让他三分、敬他七分的。怕有人捣乱冲了喜庆,县里的衙役兵丁把县衙到他家的路都给封起来了,西门庆也吩咐那班哥们儿,在大街小巷布下了暗哨。你去告他,走出紫石街就要被他们捉住,先把你放牢里关个十天半月的再说。”
一席话,把本就矮小的大郎吓得又矮下去了许多。只见他蹲在地下,双手抱头,哭着说道:“那我老婆就算他白占去了,那几脚也算他白踢了不成?我的胸口还在痛,屁股和腿都还是青的呢。”
郓哥儿想了想,说道:“办法倒是有的,红道走不通,就走黑道。你兄弟武松不是在梁山上嘛。你到梁山上去找他,叫他带几个英雄好汉,黑夜里摸进他家,把他给做了不就得啦。梁山泊上的人,个个都是英雄,人人都是好汉,要杀个西门庆,还不就像杀只鸡似的。”
“一句话提醒梦中人。”大郎一拍脑袋,双脚跳起,说是:“我现在就动身,到梁山找我兄弟去!”
武大郎一路上饥餐渴饮、晓行夜宿,这日终于到达了水浒梁山。时值黄昏,看水边路旁有一酒店,招牌高树路旁,上有“泊上酒家”四个大字。我且在小店歇上一宿,明日一早上山。大郎想罢,大步向小店走去。早有小二把他迎进里面,一面擦桌子一面问道:“客官,吃点什么?”大郎道:“吃喝不急,先向你打听个人。打虎的武松现在何处?”小二听了,抽身进到里面。不一会儿,从里面走出一个大汉,来到大郎身边坐下,问道:“请问客官尊姓大名,仙乡何处,要找武松何干?”大郎答道:“我乃阳谷县武大郎,武松是我弟弟。我要他回去替我报仇,杀了西门庆。”大汉听了,急忙起身,向大郎深施一礼,说道:“原来是大哥到此,失敬失敬,请到里面说话。”
大郎跟大汉转过几道门,来到一水亭上。大汉先吩咐小二准备酒菜,接着回过身来又向大郎施了一礼,说道:“在下朱贵,人送外号‘旱地忽律’。不知西门庆怎么得罪了大哥?”大郎虽不知朱贵底细,但看身个举止,肯定也是一条好汉,心想我如果把西门庆强占老婆的事说了,有失体面。大郎想罢,也抱拳回了一礼,说道:“些许家事,还是等见了家弟再说吧。”朱贵不再追问,只是说:“很不巧,大哥在这里是见不到武二哥的。”大郎一急,起身问道:“怎么的?”朱贵笑道:“大哥莫急,等酒菜上来,且听小弟细细道来。”
这时小二端来酒菜,朱贵一边劝酒,一边把朝廷“诏安”的经过对大郎说了。最后说道:“听说,武二哥和众兄弟现在正跟随宋大哥和吴用军师剿灭方腊。”见大郎问道自己为何没去,朱贵就笑了笑说:“一来我这人生就的贱命,无建功立业之心;二来这爿小店是我经手开起来的,有些难以割舍;三来宋大哥和吴军师也想留个人看管梁山这份家业,一是给兄弟们留个纪念,再是为后来旅游开发保留一些原始的迹象。于是,我就留下来了。”
见不到兄弟,大郎心里很是不快,借着酒性,就把西门庆强占老婆想叫弟弟回家报仇之事都跟朱贵说了。朱贵听了,就说:“这事想来也不难。我们梁山好汉被诏安后,个个都是朝廷命官,特别是宋大哥、卢员外、吴军师等,都是有品有级的京官。大哥在这里尽兴玩几天后,就去东京找武二哥和宋大哥等,叫他们向皇上参上一本,还怕扳不倒一个小小的西门庆。”
大郎听了,一拍桌子,说道:“兄弟说的是,我明天一早就打道东京!”
武大郎来到了京城,找到了宋先锋的府第。守门的兵丁先是拦住大郎不让进,后来听说是武松的亲哥,才进去通报。不一会儿,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把大郎带进府里的一间房中,说道:“你先在这里坐会,先锋官正在与人议事,等公务完了,就来见你。”
也就喝两碗茶的功夫,刚才那人又进来对大郎说:“宋先锋在后室等候,请跟我来吧。”
大郎跟着那人,转弯抹角走了好一会子,才在一扇门前停下。那人对里面说了声“武大哥来了”后,就打原路走开了。此时,随着一声“有请”,门里就出来一个人,矮矮的个头,黑黑的脸庞,声音里透出几分随和和亲切。见大郎畏缩不前,那人就走上前来,拉起大郎的手,笑着说道:“在下就是武松的好弟兄宋江,请大哥里面说话。”
大郎进得屋里,被按在一把太师椅上,和宋江对面坐着。有人献上茶果后,宋江问道:“不知大哥此番进京有何贵干?”大郎说不来客套话,回道:“有点家事,想跟二郎谈谈,不知我家武松现在何处?”宋江听了说道:“我和武松情同骨肉,大哥如不见外,就跟我说,只要是能做到的,我一定替大哥办好。”大郎说:“宋大哥现在是朝廷的人,有很多国家大事等着你办,我这点家下小事,还是跟二郎说吧。”宋江说:“只是二郎现在不在京城。我们出征方腊得胜回京的途中,武二弟执意要去六合寺出家,所以未回京城。”大郎听了,心里悲戚,却也不敢过分的表露出来。事已至此,也只好把西门庆占妻还打人的事对宋江说了,并求宋大哥看在武松的份上,千万要替他做主。宋江听了,先是大为恼火,痛骂西门庆目无王法、为非作歹,接着就安抚大郎,叫他先在府里住下,容他慢慢想法解决。
大郎在先锋府一住就是半个多月,其间宋江抽空陪他吃了顿饭。饭桌上,大郎问了所托之事。宋江皱着眉头告诉大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