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青葱时代】迟来的青梅

【爱在青葱时代】迟来的青梅

主祭小说2025-04-12 09:12:41
Chapter1含香绕青梅你总说我是含苞待放的豆蔻,微笑着帮我把风吹乱的发挽在耳后,然后我跳跃着追逐你的步伐,在清晨的阳光下,一脚深一脚浅地踩着你的背影,每次你疑惑地回头,我总是眯着眼笑看你,又像做错
Chapter1含香绕青梅
你总说我是含苞待放的豆蔻,微笑着帮我把风吹乱的发挽在耳后,然后我跳跃着追逐你的步伐,在清晨的阳光下,一脚深一脚浅地踩着你的背影,每次你疑惑地回头,我总是眯着眼笑看你,又像做错事的孩子悄悄捏紧了衣角。你回以一笑,伸手拽住了我的,手心里全是汗。
我们家距离很近,近到打开窗户便能看到月光下的你颦眉思索,又是哪道数学题难住你了呢?但很快你舒展眉头,似有感应一般,推开窗朝我的方向看来。触到你略带笑意的眼神,我羞窘地靠着窗户蹲在墙角,心还在砰砰乱跳,紧张而又兴奋。
但我们是孩子,十一岁的年纪,可你十七了。
我又在胡思乱想了,爸爸用筷子敲了敲我的脑袋:“吃饭都能走神,还有什么是你可以专注的?”
我埋头往嘴里塞饭,又不敢辩驳,只能在心里嘀咕:“旭安哥哥就是!”稚嫩的年纪我如何懂得那薄如翼的感情呢?他是疼我的哥哥,但容婶从来不许我和他来往,只要看到我和旭安哥哥厮混在一块儿,她立刻拿起笤帚狠狠打在旭安背上,旭安哥哥总是隐忍,从来没见他掉过泪,他说,不管容婶怎么对他,都是他的亲娘。
或许我和旭安做得太过分了,有一次我和旭安躲在葡萄架下玩泥巴,忽然他用沾满泥的手捏住我的脸,笑着说:“青青,你长大了,哥哥也该离开了呢!”“你要去哪儿?”我急忙打落他的手,完全不在乎脸上的脏污,用同样泥泞的手拉住他的袖子,“饶旭安,你哪儿也不准去!”
这是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用近乎命令的语气向他宣誓我的所有权。可他那句“长大了”刺痛了我的心。忽然忘记我十四了呢!他高考完毕,顺利被理想的大学录取,我还要等多久才能去到他那里?或许等我到了,他已经毕业,在灯红酒绿的地方有许多漂亮姑娘等着他。午后的阳光那么柔和清婉,透过葡萄叶落在他清逸的脸上,斑驳的痕迹让我的视线迷茫。
我伸出手点上他的唇,他身体威震,却还是静静看着我,眼里充满无奈何心疼。“旭安,旭安……”我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声若幽谷,企图用这羞涩的方式留住他。他忽然将我紧紧揽住在怀里,力道逐渐缩紧,我感到惶恐、窒息。
反抱住他的背,有一股浓郁的甜香充斥心腔,连带快要停滞的心脏也变得慌乱。葡萄架下的藤蔓忽然被人用竹竿拨开,一双憎恨的眼睛直直盯着我们,我一辈子也无法忘却那双眼神,直到容婶把我从旭安怀里拖出来才感到大祸临头。
容婶不再打骂旭安,而是冷冷对着我说:“你跟你妈一样贱!到处勾引男人,连我儿子都不放过!死丫头,赶紧给老娘滚!”我听不懂她说什么,还没反应过来,便她揪着头发往人群之外拖去。人越来越多,表情淡漠,里外围着看笑话。
“容婶儿,求你放开我吧,我好痛!”我感到头顶一丝凉意划过脸颊,模糊了我的眼角,黏糊糊的。她咒骂一句,不管不顾:“你那老子也是不管事儿的,老婆和别人生出你这么个孽种来,还替别人养着!活该他戴绿帽子!”这么赤骨的话我终究听明白了,明白的同时心底有一块东西被狠狠撕裂,任由别人拿去蹂躏。
Chapter2青莲付海心
我不再反抗,跟着容婶略显蹒跚的步子,尽管如此,头皮还是一阵阵冒着热流,直往下淌。
旭安拨开人群挡在我们前面,额头全是汗珠。他跪在地上对容婶祈求说:“妈,莲青是无辜的,你那样做对她不公平,就看在傅三叔的份儿上不要再为难她了吧!”他几乎要落下泪来,看得周围的人一阵心酸。
容婶有些许动容,吸了口气还是狠狠骂道:“你个不争气的东西!这丫头是你能要的吗?!赶紧给我回去收拾东西,明天开学我亲自送你去!”
旭安一动不动地跪在那儿,容婶急了,扯过我的领子对他怒道:“你要不去,我就让这丫头没一天好日子过!”
我惊恐地盯着容婶,她厌恶地撇开视线,暗地里揪了我一把,指甲掐进后背,疼得我断断续续哼出声来。旭安痛苦地揪着自己的头发,声泪俱下:“妈,明天我就去学校,再也……再也不和莲青来往了……”
我浑身一震,耳边充斥着容婶得意的笑声,她又推了我一把,踉跄着跌倒在地,旭安惊惶地来扶我,还没近身就被容婶硬生生拉走了。人群中我仰望着他高大的身影,他亦回头盯着我,传递最坚定的信念。
我看懂了,我知道他还会回来的,四年,只需四年一切就会回到从前。
空气里充满微甜的味道,这是第一年,临窗而立,记录相思的日记,翻开第一页,雪白的纸散发幽幽香气,迷失了我的心智。
9月1日,旭安寄来第一封信件,信里说他的导师和想象中的一样,发鬓斑白,戴着黑框眼镜,手里抱着几本书,蹒跚着步子在学校各个角落“猎物”,无奈看上了他,便亲自辅导他的课程,同门师兄妹二十多人。
9月16日,旭安寄来第二封信,他加入了学校一个音乐社团,原本沉默的他变得开朗,偶尔会在信里写下两句歌词逗我开心,一切如往常般在思念中坚定那未来的路。
10月20日,足足等了一月有余的信终于收到了,紧张而缓慢地展开,却只有寥寥数句,以往他会长篇大论让我看几天几夜都津津有味,反复回忆。
“他太忙了。”我安慰着自己,却抑制不住心底的惶恐,似乎有东西扯住我的声带,无论怎样挣扎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我太患得患失了,他的确很忙。就这样在烦闷中等待他的音讯,在紧张中阅读他的内心,而在一次次心冷中变得灰暗。日记也这样随着他的信一条条写下去。直到12月底,再没有收到他的任何消息。无声的呐喊终于击溃我的信念。
四年等待,仅半年而已便是莲心付沧海!我的十六岁生日在冰冷中度过,以为在那天可以收到他久违的思念,哪怕一句简单的问候也心满意足了。
等待是煎熬,天黑了亮,亮了又黑,直到迎来十七岁第一天,晨光却似夏日的酷暑灼烧我的心,终是没能等到,也许他早已抹去固执在他脑海的身影。
爸爸叹着气从我身边摇头走过,我仰躺在竹椅上,抚摸旭安唯一的照片,还是偷偷从他的证件照里剪出来的。
“旭安,你早就知道我是别人家的私生女对不对?”我轻声问,照片里的他不苟言笑,始终保持那淡淡的表情。
“为什么不告诉我?却还对我那么好,又在这之后不闻不问,比起我从未见过面的妈妈,你更残忍。”我不轻不缓地对照片喃喃自语,多年的记忆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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