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网站首页 > 小说 > 文章内容


导读:匆匆五年过去,我才鼓起勇气回忆过往。那一年的高中,我17岁,按照一条完全设定好的轨迹开始了新的征程。我在一年三班。不知所措的陌生感就是我对新环境的第一印象。在无意中发现了一张见过的脸庞却也不是我所熟悉
匆匆五年过去,我才鼓起勇气回忆过往。那一年的高中,我17岁,按照一条完全设定好的轨迹开始了新的征程。我在一年三班。不知所措的陌生感就是我对新环境的第一印象。在无意中发现了一张见过的脸庞却也不是我所熟悉的,她主动跟我打了招呼,我知道我们来自同一所初中,三年校友也未曾与她有过接触。但在这50多张面孔中,唯与她亲切,她叫王晓俏,便是我日后最信任的朋友之一;还有一个叫余敬婷,是班级排名第四的好学生,也是我最喜欢的人。
班级学号是按照进班时成绩来定的,于是我就一直是9号。来到陌生的环境,原本害怕自己适应不了离开家的生活,却总是在面对困难时遇到热心善良的同学来帮助,那时的人都很单纯,会毫无保留不计付出的帮助朋友,每每想起那段时光总让我舍不得停下来。
第一学期一共是9科,我的记忆力还算好,也喜欢文绉绉的东西,语文一直都很好。在开始的两个星期里,白天要军训,晚上得和高年级的前辈们一样晚自习。
还没开课,就只有几本课本,晚上我就闷闷地记单词。不是乱说,那时我真的很爱学习,和同桌基本没讲过话,每分钟都不让它浪费。
说起我的同桌赵雪,不得不好好谈一谈,她是5号,成绩很好,尤其聪明,人漂亮大方。第一次见面时,我来得很早,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她来了之后,可能也想找个没人的位子坐下,奈何都有了人,我旁边还空着,她便过来问我是否可以坐下,我点了头,就这样我们成了同桌,一直到最后我们都是同桌。
赵雪很闲不住,一来就与后座的何洋、赵丹丹无话不谈,后来才得知她们早就认识。
何洋是后来的班长,在班级排第三,赵丹丹成绩也好排名第七。何洋其实很有来头,她的父母都是这所高中的老师,她本人也很聪慧努力,文采好极了的她得到老师的赏识,一直担任语文课代表。何洋身上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和威信,令人折服。但是任凭她把班长威严发挥到极致,也收服不了顽皮的赵雪,总是“笨笨,笨笨”的被叫着。
与何洋有着差不多背景的就是1号李钰和2号朱琳琳,李钰真的是冰美人的感觉,像【神雕侠侣】中的小龙女那般只可远观;而朱琳琳刚好相反,平易近人,谦恭有礼。父母都在这里教书,作为班级甚至学校的领军人物,她们都很努力,成绩一路遥遥领先。
我自然是没法儿比,只是凭借打不死的小强精神一直奋斗着。因为赵雪的缘故,我与何洋关系也不错,有着同样对语文的爱好,总能讨论些别人觉得晦涩我们却自得其乐的事。加上我优雅的性格,看起来总是文静谦和的,不知从何时开始,何洋就一直叫我高老师,她说总觉得我是一位老师,我也乐得这个称呼,在她的影响下,隋翔也是这么认可我。
我努力地学习,在军训短短的两周自习时间里,就把英语六个单元中的五个全背下来了。单词背多了脑袋也会有浆糊的感觉,偶尔停下笔听听同桌的叽叽喳喳也是件开心的事。
那时候总觉得孤单,没事就喜欢写些东西安慰自己,没有固定的记录本,随手捡起个本子就写,后来想要收集起来却发现很多都不知所踪了。
刚进到这个班级,除了同桌、何洋,我只和王晓俏说过话。说来也有缘,我们被分在一个寝室的上下铺,晚上回来,她总会坐在我的床上,一边一个水盆,泡脚聊天。有时会讨论谁的床下最整齐,我低下头来回比对,无疑是我们两个,我住下铺,行李只有一只箱子和几个盆,晓俏也是简简单单的几样。而其他室友,不得不无奈一番,有限的地面摆的箱子,水盆,各种大小包,总是满满堂堂的,不过还不算乱,整个寝室以满晓雨为室长,在她的带领下,大家都相处的很融洽。
满晓雨唱歌很好听,一首【阳光总在风雨后】展示了她不凡的声音。瘦瘦高高的也很讨人喜欢,虽然年长我一岁,她却是个会撒娇的姐姐,比起只会看书、发呆的我,似乎更温柔可爱。
那时候,班上有个个子高高、瘦瘦的男生,一下课他总在我身后,当然与我无关,他是去找满晓雨聊天的,他跟谁都很有聊,声音还很奇怪,尤其笑的时候,听者能起一身鸡皮疙瘩。曾经以为是男生变声的缘故,直到现在他还是这个声音,他就是我现在的铁哥们赵新,外号“赵大宝”,我就叫他宝哥。幽默搞笑也很热心,自从认识我之后就一直关心我。有一次我的钱包被翻了,里面的钱被人悉数拿走,他还问长问短安慰哭泣的我。
寝室有个起床很早的张欣,她几乎天天都不到5点就起来了,总在我刚刚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已经离开。跟着其他人也陆续地起来,我不能最早起来,但我不会慢吞吞的整理,在速度上的优势使我也能很快离开寝室。
那时候真的太在乎成绩了,有一丁点儿的时间都会用来学习,早上去得早就背背英语,看看语文,连吃饭都尽量快一点解决,余出时间学习。不过也感谢那时的狂热,为了省时间,每次下课都拼命冲向食堂,于是我可以在各个食品窗口随便选,比起那些去的晚,不得不在长长队伍后面排队的人,我是非常幸运的。也因为这样,我整整三年都能吃到食堂的早餐,说起来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
起床早也有弊端,每到第二节课就困得睁不开眼,那几天正是立秋后最热时分,迷迷糊糊地听课也不知道真正学会了多少。
同寝的张欣也有相同的困扰,每天便早一点起床到操场上跑两圈,她说很有效果。于是我也加入她的队伍,别说从那以后我前两节课再也没有困过。
记得是上课的第二天,老师在提问的时候,点了一个叫陶志辉的男生,他是班级排名最高的男生,我们班级前十名只有两个男生,6号陶志辉和8号高传彬。因为成绩好,我也会转头认识一下,当时的感觉已记不清了,好像声音特别小,说话也弓着身子单手拄着课桌,与我想象的有一定差距,第一印象不太好。
我们班还有一个“铁梅”,本名叫胡彦轶,只是字比较草,那个“轶”字就很难辨认,每个老师第一次喊他时都会犹豫,我们就顺势捣乱说“那是个铁字”,老师一下子就被我带跑了,从此“胡彦铁”就喧宾夺主了“胡彦轶”,“铁梅”也肆无忌惮的被传开。
因为腼腆,男生我只和大大咧咧的宝哥说过话,那阴阳怪气的声音总让我不习惯。对宝哥我没太多了解,只知道他是物理课代表。我的物理差到一定水平,有问题总是问同桌,有时候会问宝哥一些题,总以为他很会,可回答经常让我理解不了,也许我太笨了,后来就索性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