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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我叫张冬夜,我一直觉得自己名字挺有诗意,直到我知道叫冬夜是因为我是冬天的一个晚上出生的,我真是感谢我的爹妈,没叫我冬晚真是手下留情了。我是一个挺幸运的姑娘,父母都刚刚四十出头,有一份虽然不是特别牛x,
我叫张冬夜,我一直觉得自己名字挺有诗意,直到我知道叫冬夜是因为我是冬天的一个晚上出生的,我真是感谢我的爹妈,没叫我冬晚真是手下留情了。我是一个挺幸运的姑娘,父母都刚刚四十出头,有一份虽然不是特别牛x,但是足以让一家安定安稳的工作,有爷爷奶奶疼,姥姥姥爷爱,虽然不是特别聪明的孩子,但是还是有些小聪明,虽然上学之路磕磕绊绊但是却走了狗屎运,考上了一个说好不好,说差也不差的大学。额……,走狗屎运这话是我哥说的,我哥大我三岁,说到我哥我就“愤愤不平”,一群爱看偶像剧的姑娘千万别被电视上的哥哥,欧巴骗了,哪有那么温暖的欧巴,我那个该死的哥哥有一天不欺负我,我就阿弥陀佛了,仗着早出来那么几千天,对我“爱护有加”至少他是这么说的,如果没有我哥的“爱护有加”保证我会是一个温婉可人的姑娘,但是在他一天一天的荼毒下,温婉是没了,可人嘛,看着倒像是可人无害的样子,虽然不是什么大家闺秀,漂亮美人,但是小家碧玉倒还是能说的上得,虽然不是什么美人,倒还算看的过去。我这人一向胸无大志,日子得过且过,目前对人生最大的要求就是过得舒服就行,每天懒得不行,能不出门就出门,每天宿舍里过得稳妥的要命,我一度以为我的大学就这么安安稳稳的舒服的过去,从来没有想过这么狗血的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嗯,就是狗血,虽然我语文不太好但是这个形容词用得很是准确。
那是一个北方冬天最常见的北风呼啸的日子,虽然我是冬天生的,但是对寒冷的厌烦程度还是可以的,那天是个看似平常的周六,每个周六我都是龟缩在被窝的,但是那天十点左右在我还和周公约会的时候,我那天杀的哥哥突然来了个电话,说今天有同学会来我们学校,如果有事有麻烦会来找我,心里把这个倒霉哥哥骂了八百遍,你同学来,关我屁事,光拿这些没用的事麻烦我,虽然说是“如果”有事,但是真的有事找,我也不能躲着啊。一边骂我哥一边慢慢的从被窝里爬出来。唉,有人来,见的还是我哥的同学,不好好收拾一下自己,让我哥同学看到,回去对我哥说句,你妹够难看的,我哥肯定会说我丢他人,回家之后不定怎么收拾我呢。想到这,又把他骂了一顿,但是不收拾还是过不去啊,虽说化妆可以免了再说我的化妆技术也是不能恭维,但是必要的清洁还是要的,宿舍里的人早就出门了,该学习的学习,该约会的约会,我试了宿舍里仅剩的两个暖壶,两个暖瓶一共倒出了一盆底的水,我就呵呵了,就和这一盆底的水洗了把脸,把自己裹得像粽子似的拎着俩暖壶就出了门。周六这个点,贪睡的还没起床,勤奋的早就出门了,外面当真是人烟稀少啊,不过今天还真是冷的可以,我都后悔穿拖鞋出门了,虽说是棉拖鞋,后脚跟还是暴露在寒风里啊,真是冷啊,心里又不忿的骂了学校设计者,把热水房修的那么远,冻死姑娘了。
我缩起脖子只剩一双眼睛在外面埋头前进,一边埋怨我那该死的哥哥,一边感慨老天不给面子,冷的要命,整个人说来就是怨念极深。到了学校热水房,进门就是热气,总算暖和了一把,慢悠悠的接了水,拎着水就往外走,我确定,接下来发生的事是我人生中最糟糕的事,到目前没有之一,以后我不敢保证。因为本人一向时运不太好。
就在我再次埋头转身往回走的时候,我就知道有个人从我左面上来,他手里的暖壶和我左手里的暖壶华丽丽的撞上了,接下来我只听到砰,我的壶居然炸了!炸了!以后每次再回忆起那天壶砰的那一瞬间,我都在想到底是多大的力能产生那么严重的撞击,壶都砰了,我都恨不得拿起笔来好好计算一番,原谅我扭转不过来的理科生思维。整壶水一点没浪费,全撒我和对面那个眼神不济外加力道不小的人身上了,当然脚是重灾区,开水啊,刚打的开水啊,当时我的第一反应是废了,脚废了,下个反应就是赶紧是把鞋脱了,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马上就把鞋脱了,我真感谢我的理智,正常人都知道当时马上把鞋脱掉是最明智的选择,鞋在脚上闷着,开水一直在脚上,只会更加严重,我无比庆幸今天穿拖鞋出来,要是今天穿平时的鞋子,估计水泡肯定是留下了。我当时还纳闷我居然没叫,一点不像别的女生发出一声尖叫,后来我才想明白,在我哥的“爱护”之下,遇见再棘手的事情我都能泰然处之。在我利索的扔出拖鞋,脚放在另一只鞋面上之后,我才注意到身边那人居然没有任何反应,抬头看他,是个个子不低的男生,我身高一米六,这个男生目测有一米八,个子不低,长得也还可以,不难看也算不上帅哥,不过是个潜力股,收拾收拾是个帅哥,他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看着我这么干脆利落的完成这些之后明显有点看呆了,可能一般女生不会是这个反应,我看着他微微发呆的样子,说了句,你要是不想让脚废掉最好现在把鞋脱了。他终于回了神把鞋脱了,应该不太严重。他这才想起开口,你没事吧。我当时心里暗想,没事?开水倒脚上你能没事啊。但是我脚上确实不太严重,就是烫的有些红肿,我想人家也挨烫了,这事得五五开,也赖我没看路,虽然我比较刁蛮,但是比较讲理,嗯,确实是比较讲理。我说,没事,你呢?他说,没事。我说,回去把袜子脱了好好看看,我先走了。他说,你的水?我抬起右手,说,没事,还有一壶呢。他指着我左手里的壶,这个呢?这个啊,没事回头换个壶胆就行,不用管了,我说。我趿拉着湿透了的拖鞋就走了,湿透的拖鞋外加呼啸的风,脚上冰凉还烫的疼我是实在走不快,我拎着壶往宿舍里晃悠,路上遇见垃圾桶还倒了整壶的暖壶碎片,在我拐弯走向宿舍门口的时候,那个小子居然从后面追上了我,嗯,看来脚烫的不严重,跑的还挺快,他把我手里那个破了的暖壶换到他手里,然后把自己的暖壶拿给我,告诉我破的他拿去换,让我先用他的,回头再换回来。额,这个人这么热情,我都不知道怎么回话了,我真想告诉他,我用一壶水就够,两壶就是顺手的事,再加一壶我拎着还累呢,可是这么热情,我也说不了什么,再说壶壳已经在人家手里了,我还能拒绝吗?
“把手机号给我,回头找你把壶换回来。”
额,这是要号码?理由这么正,我居然找不到拒绝的理由,额,等等我想多了,肯定是我想多了,就是为了换壶。“好吧,手机给我。”我接过手机,输入我的手机号,把手机递给他,他接过手机按下居然给我拨过来了,《大风车》就这么不合时机的响了,丫的,他居然不信我,我除了自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