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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入世纯真玉为暇家道中落尘埃狎泥淖青楼为娼妓有情有义谁明察(秦淮八艳为:卡玉京、顾横波、寇白门、马湘兰,柳如是、董小宛、陈圆圆、李香君)当口舌诞生是是非非的时候,看客们也滋生出各种快感,在铺天盖地的无趣
入世纯真玉为暇
家道中落尘埃狎
泥淖青楼为娼妓
有情有义谁明察
(秦淮八艳为:卡玉京、顾横波、寇白门、马湘兰,柳如是、董小宛、陈圆圆、李香君)
当口舌诞生是是非非的时候,看客们也滋生出各种快感,在铺天盖地的无趣口水中,我仍然希望秦淮八艳顽强地耸立在《秦淮流韵》的浮雕上,诚然这八艳令孔夫子似的文人颇为微词,况且还与夫子庙毗邻相视。
(摘)都说女子难养,更何况这八艳中的陈圆圆是误国者,如今,这青楼八艳居然还爬上文化的墙头,是可忍孰不可忍?
(摘)秦淮八艳出身低下,为婢为妓,却自小熟悉文墨,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她们长期与文人墨客对酒当歌,或饮酒赋诗,或品茗赏花,个个有才有貌,于是文人骚客,说白点也是文人嫖*与*女孕育出一种公开的狎妓文化,诗人作诗谱曲八艳弹唱,使得很多优秀的诗词歌赋源远流长。
在唐诗宋词里,有许多诗人词人写的艳词都是从*女身上所得来的灵感。
远的不说他们,且说清朝末年的光复会中,有个介于僧俗之间的狂生,名字应该是苏曼殊吧,他是位才华横溢的人,诗文绘画闻名于世,他的很多作品就是得益于青楼的灵感。苏一生中敬爱过几个*女,却从未越性欲半步,他为当初的名妓金凤曾题诗:“收将凤纸写相思,莫道人间总不知,尽日伤心人不见,莫愁还自有愁时”。这样能够尊重妓女的文人确实是难能可贵。
妓女,做为社会发展一种产物,在更多的时候只能沦为有钱人的玩物,也成为一些男人自我标榜的主流身份象征。一些道貌岸然的文人也在享受了她们的同时,还对她们口诛笔伐借以标榜所谓的清高干净,口里一边说她们肮脏手上还在拉着不放——真正是当了嫖客还想立牌坊!这种令人恶心的虚伪远不如莺歌燕舞的妓女,最起码,妓女们没想着举着贞洁的幌子还立着节操的牌坊;在精神上,有相当一部分妓女是干净圣洁的,她们也有尊严,当为生活所迫把卖身当着一种职业的时候,那些男人不也是讨价还价实行着买卖自由吗?要说不好的话,苍蝇不叮无缝蛋;要说好的话,这叫着周瑜打黄盖愿打愿挨各取所需。
拿小凤仙与蔡锷将军来说吧,这将是流传千古的烟花女子与将军的美谈吧,在敌兵当前,小凤仙义举和将军扮成夫妻突破层层危机,这是现代派的文化精神所不能相提并论的吧。
杜十娘有才有貌又有情,可是遇上个贪财、不讲信用的虚伪文化之生,终落了个投江自尽的下场。
长恨歌还在,燕子楼成伤,关盼盼那纵身一跳,留下的又是多少人的心伤痛往?一去千年,只怕白居易魂魄悔恨交加呀,张愔只怕千年也不肯过奈何桥?
曾看过一篇文章,里面曾写到:中国2005年被畸形仇恨心态的男子杀死的发廊女苟丽大家总该知道吧,穷困时仍为公婆治病,她在收容所把丈夫好不容易买来的一只烤鸡分给同伴体现了人性中的善,欠债走出山村到县城打工受尽屈辱还想着要还债体现了人性中的信,生活所迫走进发廊卖身还贷款体现了对丈夫的痴情,如此至善至信至情的女子,试问我们自称为窈窕淑女的名门闺秀有谁能及?
苟丽嫁夫,不求富贵,同甘共苦,今有几人?苟丽卖身,不顾名节,大家都说她不要脸,面对世人的冷嘲热讽,她承受了多少?她又无所谓了多少?真是她不要脸吗?答案是否定的,她知道,做人必须有信有善有情有意更要专一,那才是尊严,冠冕堂皇谁都会讲,名门闺秀谁都想,但实际呢?
女人最宝贵的是贞操,是脸面,当一个女人把贞操和脸面都放下了,那么她拾起的肯定是比贞操和脸面更具意义的东西,那就是尊严,是生活的无奈和为人的诚恳善良与责任,面对如此艰难而昂贵的尊严,我们有的仅仅是献上发自内心的鞠躬,而并非冷嘲热讽口吻。
这些类似小凤仙、杜十娘、苟丽这样的妓女又给我们上了一堂什么样的文化课?妓女在她所处的背景下,有时在某一方面来说,比我辈这些虚伪的人们更有情有义有爱心,男人们又拿什么凭什么对她们过多的指责唾弃辱骂?更何况享受这些妓女还是男人呢。
而可恨的是,绝大部分男人一下床提起裤子就不认人.
“八艳”文化算不上大众的主流文化,但毕竟也是原汁原味的文化,红花也得绿叶扶,社会在前进在发展,形形色色的人在生活这个大舞台上,各自有形形色色的生存方式,你扮演的可能是个成功的高贵之人,她扮演的可能就是三流的小角色而已;你也许需要的是面包,他也许需要的是一杯水,各尽所能各得其所的选择生存方式,活着,各人头顶一片天,我们要互相尊重。彼此留些话语的德性比较好。
一句话,无论任何文化,只要存在就是合理,在这个张扬个性娱乐至死的年代,我们还需尊重一些客观存在的实事吧,还需尊重一些不是文化中的文化吧。
(作于2007年2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