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说“诙谐和幽默”

人类社会中有很多人文精神现象值得细嚼，因为它是长期历史文化以及地理环境所形成的，它影响到一个民族的性格，尤其是中国人的国民性问题更值得我们反思。前几天著名文人，台湾学者柏杨去世了。他就因著书《丑陋的中国人》而闻名于世。近代作家中鲁迅和林语堂也写过此类文章，而现在却很少有人再写出这类好文章了，因为那些东西往往是头脑中的一闪念之想。写得最好的还是鲁迅先生，他在戏剧评论中的说：“悲剧将人生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相反他称“喜剧将那无价值的东西撕破给人看”。其实，鲁迅先生就是以人文精神来评说戏剧的。而“滑稽与幽默”呢？我认为则是故意“把丑陋的东西用笨拙的方法去掩示，或美好的东西用虚假和伪劣或低俗的方法去装饰”，从而涌现出一种荒诞不经的文章风格来，严格说来还是一种人文精神现象在人格中的一种反映。　前两天在“红袖”里，我看过一篇《吹捧余秋雨是文化的悲哀》的文章，我读后对作者写了条评语：“我发现你很喜剧？！”另有读者加上评论来“像个顽童想用小石击碎一座大山”。呵呵，这就把我要说的喜剧内容说穿了。为什么？作者是对十三届青歌赛上，余秋雨老师的综合知识点评或书籍作了评论。余秋雨老师的点评中大多是正经的评说，可我们读这作者文章时，发现他还要正经些，仿佛作者才是文化人样，这就太幽默了，也太诙谐了。因为作者所写的文章太“屁”，既无理性评说，也无轻松调侃，这文化之说让人模不清头脑，吹捧之意也说不到点上，评论起来太虚无了，读后只觉得好笑。
另有篇《世界上有三件东西不能相信》的文章，其论点让人大吃一惊：即“男生的感情、男生的承诺、男生的理由”是不能相信的。此文若是戏说一下，还比较诙谐和幽默，可偏偏写成劝世样的正经文章，这就是大大的诙谐和幽默了。其实质上也是作者的一种精神状态的一种反映。一点代面，以瞬间代永恒，以个体代全部，显然是一种偏执的精神反映。
还有一种苦涩的诙谐和幽默类的文章，如鲁迅的《阿Ｑ正传》《孔乙已》类就很经典。“红袖添香”里有篇文章《杂碎》，很有意思。说的是某省卫生局局长率队下乡来检查工作，在市、区、乡镇各级干部陪同下乡工作，正好赶上乡医院年终杀猪吃“刨汤和杂碎”。本来乡镇干部为此局长管饭就大伤脑筋，该局长听说后，不觉突发奇想，以下到该院去吃饭以示亲民之举。原本有玩乐之说却引起了乡镇医院的苦恼，因为此院为精神病医院，患者都是精神病人。但为了张声势，以示热烈欢迎之举。该院长集合一群病人，当即训练拍手，挥臂喊口号等动作，然后陪同入席。当局长大人与陪同官员们面对如此呆板的病人举止深感意外，此后又在隆重的仪式中就餐，想不到局长大人一声令下，同时伸筷子之时，上来一位人一大巴掌甩到局长的脸上，并振振有辞地说：“你一个疯子，院长说了等他叫才能伸筷”。哈哈，此文就太诙谐和幽默了。
这里我并非要嘲笑以上作者的意思，而是说写文章有时需要诙谐和幽默。以《庄子》为例，很多人读来都是大谈哲学和文学，而且写出的文章多得数不清，近来成了亮丽的风景线，但细读起来，万变不离其中，从哲学上谈庄子，谈得玄乎其玄，从文学上谈想象了又想象，飘渺了又飘渺。而我认为读庄子的文章《庄子》，完全可以从另外的角度上去思考，如美学和人文精神上去讲，它还有更多的内容，譬如庄子就是最先思考“人文精神”现象的鼻祖。他的诙谐和幽默的文笔，那是极高水平的。又例如鲁迅的书，也是这样，并非都是愤世嫉俗的“讨伐和醒世”的文章，多少有点诙谐和幽默类趣玩的文章。我们国人多是以孔孟之道思想为蓝本，去追寻正宗和文雅的严肃之说，习惯于以为“文以载道”的文章，非要分出正确与是非，水平高低不可。或是过余流俗的混沌的言情文章，恰恰在此时少了人文精神性的思考。弗洛伊德就将“诙谐、幽默、梦、笑话、性、调侃、滑稽、嫉妒、漫画”等作为人文精神现象来研究。其实这弗洛依德的精神分析法，我们祖先庄子早就在思考了，只是那大儒董仲舒“独尊儒术”误导了罢，还有就是道家们歪说罢了，所以中国人在性格上大多数正经有余，理性不够，缺少灵活的思辩，创新疲乏。虽然说中国文化历史悠久，书籍虽有浩如烟海之说。但真正的种类并不是太多，仅是儒道释的翻版和注释。就以“红袖添香”文学网上每天上千的文章量上看，真正有个性和特色的文章还是很少的。当然弗洛伊德的研究是一种医学现象。而中国文化人中，鲁迅则把这些人文精神现象作为国民性格来写作。因此鲁迅与林语堂就此还打了场笔墨官司。
我很想学点诙谐和幽默，以备应对那些难堪场面。有次我妹妹从深圳回来，为了给妹妹接风，我老婆和我，妹妹三人来到一面馆去吃饭，本来我很不满意老婆那种吝啬和抠门的举止，不觉唠唠叨叨起来，并强行拉老婆换家大餐馆吃。因为正值中午用餐高峰期，人来人往的。突然“啪！”的一声脆亮，老婆那巨扇一耳巴子打在我的脸上。老婆一脸怒气，大声训斥我说：“这么忙，随便吃点就行了。你偏偏在此瞎唠叨，讨打！”那餐馆里的众多客人们齐刷刷的眼光盯着我。我差点矇了，我可是大男人呀！竟然在众目睽睽的眼皮下吃到老婆的这响亮耳巴子。“哎，没有蚊子呢！”我一边抚摸脸，一边张惶地盯四周为自已的难堪下台。“呵呵，这老公真有趣”四周客人听我这一说，不觉大笑起来，纷纷散去。
还有一次，我到聊天室去聊天，因我的艺名叫“山城男中音”，不时也有人来瞎侃，可那里人形形色色的，难免遇上一些高手。有次一位女人趾高气扬，劈头盖脸地说“难道你比廖昌永还高傲？”（廖昌永为我国著名的男中音歌唱家，国际声乐比赛金奖获得者，现为上海音乐学院声乐系主任）。面对如此来势汹汹的女人，我说“要是在走街串巷收破烂时，我的吆喝声不亚于廖昌永的锅声”，那女人见没得到便宜，又出一计“呵呵，一个收破烂的也打出艺名来”
“乞丐朱元璋可当皇帝，补竹席的刘备可为刘皇叔。卖油翁可独占花魁，谁说收破烂的就不会是艺术家”。那女人还想饶舌：“你出言不逊，敢称歌唱家。”。“请你搞明白，我叫山城男中音，何来锅唱家”
“你别字连篇，还妄自尊大”那女人一本正经地说。
“呵呵，你既来挑衅，懂声乐，‘锅和歌’不分，你一点生活情趣都没有。正说你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