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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从萧山到杭州有一条路,路的两旁有一个奇怪的现象。就是洗头房林立,坐在公交车上就像看西洋镜一样,看着这群和自己年龄相仿甚至更小的姐妹在门前招揽生意,穿着很暴露,有的还抽着烟。恍惚之间你会回到唐朝长安,或
从萧山到杭州有一条路,路的两旁有一个奇怪的现象。
就是洗头房林立,坐在公交车上就像看西洋镜一样,看着这群和自己年龄相仿甚至更小的姐妹在门前招揽生意,穿着很暴露,有的还抽着烟。恍惚之间你会回到唐朝长安,或者东京,或者纽约,可是这就是中国。曾经有一个学者这样说一个城市的发展程度要看这个城市的妓女素质,我不知这位学者是否经济学大师,这句话的价值有多大我搞不懂,可是我读后一阵心酸,很感悲凉,这个学者的经济学是混蛋经济学。学者孔庆东写过一本书叫《青楼文化》,书中说古代有青楼,家庭关系却很好,少有离婚现象,现在无青楼,离婚率却在逐年上升。他忘了那时有纲常。离婚率的高低与是否有青楼无关系。他还慨叹,古时妓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有文化有水准,说现在的没文化,他写这本书是在十年前,十年后一切都有了,许多金丝雀不就是高学历品相好吗。在纽约街头的流浪艺人很多,中国的流浪艺人也很多,许多残疾人抚琴狂歌,不知今夕何夕,乞丐越来越多越是大城市越多,我倒觉得衡量一个城市的富有与贫穷要看这个城市的流浪艺人和乞丐的数量,天桥上风景区大厦附近,反正无论平地与山间,无限风光尽被占。这是进步还是堕落,是欢歌还是悲歌?李渊见到一个偷盗的犯人握着他的手说,是寡人之过,非君之过也。我想这不是哪一个人的过错,因为整个的都处于一种默许的状态中。那么,都有错,集体忏悔吧。滚远点,哪儿凉快去哪儿呆着,一小商贩推车过来,别耽误我的生意,你吃饱撑的是吗,教好你的书行了,在这儿磨叽啥,等你有了老婆孩子还看你磨叽不。
李敖写过一个调查,就是对国民党营妓的调查,写出了一个时代的悲凉。我也看过当代一些位作家对他们的调查,读后仍是一阵心酸,可朋友告诉我,你能改变他们命运吗?你不能,最终还是政府,精神东西,哼,小孩都快饿死了,还精神?政府都听之任之的事情,你只能做好自己,我无语了,我想给他们写点文字,于是这篇文章就出炉了。我不想学柳永写得一手好词让她们的命运更悲惨,柳永成就了自己,却让无数姐妹深陷风尘。文人文章文化文学乃天下四大害,该尽早灭之,连着我的文字一起灭掉,当然洒家不是文人,对于你们,我不属于有一类。没有所谓媒体的杜撰天下事就没那么腻歪了,媒体的功过无须后人评说,中国的媒体是阳痿的,这怪不得他们,许多事报道都是虎头蛇尾,许多事仍被捂着,没人说,近些时日我越来越爱看野史了,那里面有真正的民间真正的中国,那里面有太多的像我们一样的小人物。
我们都是八零后,我们最大的特点就是叛逆,但我们并非一味叛逆,我们有良知,我们揭出这个世界的丑并非是对这个世界的诅咒而是希望它更好。许多人对我们总是远而敬之,笑话我们的幼稚,笑吧,能给这个世界带来欢笑也是我们的职责,比哭要好。有时经过洗头房,她们也会招呼我,我无语走过,不敢看她们,她们在哄笑我,我任她们笑,我知道她们笑后眼里都是泪。我不敢放纵自己的外在,内在也很保守,我爱一个人,我的精神和肉体都不能出轨,我信守着中国最古老的爱情箴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知道中国妇女解放的历史是一部血泪史,可是现在又倒回去了,分化越来越大。鲁迅说诺拉走了以后要么再回来要么做妓女。因为当时的世界没有女人的位置,他说关键在于经济地位的独立。鲁迅的伟大就在这里,他总能看透一些事情。一个人真正的独立就是经济的独立、人格的独立。世风日下,许多事情都在世人的沉默中进行着。
柳宗元的捕蛇者说道出了一个盛世的悲凉之处,感冒生命危险比饿死的强。我不学他俟观民风者得焉。中国的事都知道都清楚就是没人解决,得出了大事才会改变,又多反复。在西方妓女都有营业执照,定期体检。我希望中国能那样,对她们也好,但我不希望那样。我的那篇爱风尘没几个人去看,其中冷暖无人知晓,愿风尘中的女子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愿爱她们的人善待她们。
我非梁玉春,但我有他一样的情怀。
我是彭城读书郎,天性倨傲与疏狂,瞻之在前是长乐,忽焉在后悲未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