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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前一阵子投了几篇稿子也没见什么发表的迹象。我曾经一度怀疑是不是电子邮件没有送到。但后来这种怀疑被打消了。于是面对这个不大不小的失败,我失却了最后一个可以聊以自慰的借口。硬生生纯粹的失败,别说,还真有一
前一阵子投了几篇稿子也没见什么发表的迹象。我曾经一度怀疑是不是电子邮件没有送到。但后来这种怀疑被打消了。于是面对这个不大不小的失败,我失却了最后一个可以聊以自慰的借口。硬生生纯粹的失败,别说,还真有一点难受。
自然而然地,我又一次试着去寻找自己的文字与校报上的文字的差距。看看报纸上,慷慨壮阔的,纵横古今的。嬉笑怒骂的;小资情调的,羞涩隐晦的,欲说还羞的。蔚为壮观,好不热闹。再看看自己写的东西,稀奇古怪,不走正常路线,难登大雅之堂。看来朋友说得对,我该写点正常的东西。
如果所谓文风也可大体分为“豪放”和“婉约”两派的话,那我很荣幸的成为了二者中间的过渡地带。我曾以自己的文字“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为荣,但现在想想,没有固定的风格也就变相意味着没有风格。没有风格就意味着在形成自我的文字风格的道路上,我确实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一路推理到这个结果连我自己都觉得惊讶。回头看看,从事实到结论似乎每一步都符合逻辑。看来对于这个巨大的“发展空间”我只有俯首接受了。可叹又可笑。
可喜的是巨大的发展空间该是意味着广阔的选择余地。努力培养感觉,寻找灵感,我总会找到个地方让我小小的文字之花生根发芽的。恰好有一天连夜下雨,我就用棉被把自己裹成了一个大粽子对着床外的雨幕看了好久好久,努力酝酿。但除了第二天的头疼闭塞外我一无所获。
郑渊洁说:“作家不需要刻意寻找灵感。要是没有灵感时刻井喷,不写不快的感觉,就绝当不了作家。”
郑渊洁是我一直以来敬仰的作家之一,他的话我不得不信。于是我明白,像我这种“强说愁”型的人是定然写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的。
但我当不了作家好当不了一草根写手么?我就一如既往地看书,雷打不动地投稿。我就认认真真地写字,我就不急不恼地生活。
谁奈何得了谁啊?
别叹校报门槛太高,也许是自己长得太矮。
我就这么一直一直写下去。
上帝在没心没肺也得给咸鱼翻身的机会。
咸鱼就这么一直一直等下去,总会等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