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约翰·克里斯托夫》是一次思想的炼狱

最近，我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看完了由许渊冲教授翻译的《约翰·克里斯托夫》这部法国长篇小说。
我是第一次通读这部著名的长篇小说，看完之后，我既为小说中的人物——约翰·克里斯托夫坎坷的一生而感慨，也为罗曼·罗兰在小说中所表达的深刻的人道主义思想情怀所感动。
罗曼仿蘩嫉摹对己卜克里斯托夫》在写作风格上，除了注重对人物的细致描写和刻画以外，最大的特点是还用大量的篇幅描绘了各类人物对社会、生活、人性、理想、爱情、音乐、真理、信仰、正义、精神、宗教、自由、战争、和平等等问题的看法、认识和体验。
当然，这样的写法，有很大的风险和难度。处理不好会出现“使作品消失在作者的形象后面”的问题（捷克著名作家米兰防サ吕铮挥邢衤蘼罗兰这样的大师级作家才能掌握好这个分寸。这里关键是，思想的表达符合不符合此时此刻此景人物的环境、身份和心理特征。写一些没有思想的人物，在那里空发议论和说教，那是作者在说话，不是人物的逻辑形象。读《约翰房死锼雇蟹颉罚颐强梢匝暗剑笫蹲骷沂窃跹侠硎髁⑷宋锼枷胄蜗蟮姆椒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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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小说《约翰房死锼雇蟹颉肥且徊可缁嵴涡∷怠Ｒ蚨吮碚谩八奈难ё髌分械母呱欣硐牒退诿杌娓髦植煌嘈腿宋锼哂械耐楹投哉胬淼娜劝保ㄅ当炊难Ы卑浣贝剩蘼罗兰的《约翰房死锼雇蟹颉坊竦昧艘痪乓晃迥昴甓扰当炊难Ы薄?
通过阅读《约翰房死锼雇蟹颉罚颐腔箍梢源恿硪环矫娼舛磷骷业娜烁聍攘ΑＢ蘼罗兰确实是一位有自己独立思想判断力和敢于追求真理的现实主义小说家。
由此，我想到了他在一九三五年访问苏联之后写下的《莫斯科日记》。他曾在日记稿上，写下这样的文字：“未经我的特别允许，在自一九三五年十月一日起的五十年期满之前，不能发表这个笔记-----无论是全文，还是片段。我本人不允许发表这个笔记，也不允许出版任何片段”。罗曼仿蘩甲魑凶笠砬阆虻淖骷遥阅芄辉谏细鍪兰腿甏退伎妓樟鱿值奈侍猓怯胨铄涞乃枷牒妥非笳胬淼奶剿骶穹植豢摹?
可惜的是，在我们当今的世界里，这样的“社会主义作家”太少了，因而像小说《约翰房死锼雇蟹颉氛庋木湟簿透倭恕Ｗ分鹎潮『褪摈值淖髌反罅坑肯郑簿筒蛔阄至恕?
罗曼仿蘩荚凇对己卜克里斯托夫》的结尾写道：
“今天的人，年轻的人，轮到你们了！把我们的身体当做踏脚石，前进吧！你们要比我们更伟大，更幸福。
我自己呢，我要向我过去的心灵告别；我要把它像个空壳一样丢掉。生命就是连续不断地死亡和复活。为了新生，克里斯托夫，让我们死吧！”
在这样的拷问面前，我们将如何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