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黄油滴的锅巴
母亲离开我10年了。老想写一片关于母亲的日记,可要写的东西太多太多,唯有母亲为我做的可口米粥与酥脆的锅巴仍记忆犹新,那香气仿佛还在鼻边萦绕不散,每每想起来恍如昨日。刚才写的东西没来得及保存,就停电了。
母亲离开我10年了。老想写一片关于母亲的日记,可要写的东西太多太多,唯有母亲为我做的可口米粥与酥脆的锅巴仍记忆犹新,那香气仿佛还在鼻边萦绕不散,每每想起来恍如昨日。刚才写的东西没来得及保存,就停电了。全完了……现在来电了,可要拾起刚才的文字就差很多激情了。痛苦中……
每年的十月中旬是农民收割晚稻的季节,到这个时候就会有很多农民将新出的晚稻米或挑着或用板车拖着走街串巷的叫卖,很多久居城镇的人们就会买来那散发着清香的新米来熬粥,或焖干饭。母亲也会买些回来让我们一饱口服福。
那敖出的粥是既浓且稠,稍微凉一下就会在表面形成一层薄膜,母亲说那是米油,常吃这样的米粥既营养,又美白。你小时侯缺奶,我就经常用这晚稻米熬粥,用一个小瓦罐,放进适量的水和米,在煤炉上用武火煮开,再用文火慢熬,几乎成了米糊后放进适量猪油和盐搅匀了,再拿来喂你。把你养的又白又胖……然后是母亲骄傲而爽朗的笑声。
每每想到这些,摸摸自己婴儿肥的脸,原来自己的圆脸是这样形成的。
母亲还会用这种米做干饭,这时米就多些,水只是浅浅的淹过米就可以了用铁锅盛了,放在煤炉上,用武火煮开,再用小火慢慢吞,沸腾的米汤跳跃着,这时就要将多余的米汤滤出来,直至听到贴着锅底的米粒噼里啪啦的响了。家里也白气缭绕,清香也溢满了整屋。等再过3-5分钟就可以吃了。吃上一口,糯糯的软软的又很有弹性。不由的会狼吞虎咽了。
母亲会将那白米饭盛出来留下锅底的锅巴,用清油沿锅四周淋一圈,同时也将锅底不断地挪动,让锅巴均匀受热只听的那米粒响得更欢了,此刻也染上了一层金黄。再用锅铲翻面了,又淋一圈油,按上述方法重新做一遍。一锅清香油滴的锅巴出炉了。吃在口中脆脆的酥酥的。
在那物质比较贫乏的年代这种小吃是我的最爱了。现在各大超市的零食比它孙色多了。只是一切只能在梦中重温。想到母亲的脸盘,逐渐模糊,也不由想到刘心武写母亲的一段话“母亲的像和蒙娜丽莎的像叠加在一起”每每想到这里使我泪眼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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