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圣安娜
自从知道我可能会参加俄罗斯的圣安娜电影节之后,安娜这个名字就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安娜,安娜,一个会让人引起无限遐想的美丽女人的名字,托尔斯泰写过,契诃夫也写过,俄苏许多作家的笔下都有叫安娜的女人。可是,
自从知道我可能会参加俄罗斯的圣安娜电影节之后,安娜这个名字就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安娜,安娜,一个会让人引起无限遐想的美丽女人的名字,托尔斯泰写过,契诃夫也写过,俄苏许多作家的笔下都有叫安娜的女人。可是,一个电影节和安娜有什么关系?而且还圣安娜!我在网上苦苦搜索,除了一些商品或同商业有关联的行为被冠以圣安娜之外,没看到任何电影的圣安娜。我怅然若失。所以,我到了莫斯科,见到电影界的同仁,第一件事就是询问何以叫圣安娜电影节?翻译李翠文是太原人,读过俄语博士,在莫斯科工作也有十多年了,是个地道的俄语通。我问她,她也说不清楚。
开幕式那天,我看到两个美丽的女孩,只是不叫安娜,也不叫圣安娜。她们都是格拉西莫夫电影学院的学生,是来为这届电影节服务的。一个高挑的个子,浓黑的头发,连眼仁也是黑色的,只是鼻梁有些高;另一个个子稍矮一些,一头亚麻色的披肩发。她们介绍说,在这个电影节刚刚开办的时候,主办方也为取一个好名字而绞尽脑汁。正当他们为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名字而发愁时,门外进来一个漂亮女孩,就问她叫什么名字,她说叫安娜。这个名字让他们眼前一亮,顿开茅塞。安娜,多么美丽的女孩的名字,再加上一个圣字,就成了圣安娜,何不以此命名呢?何况这还是以大学生和青年人为观影对象的电影节呢!
圣安娜就叫出来了。
从那时到现在已经是14届了。
我们下榻的饭店叫北京饭店,据说是毛主席当年访苏时住过的地方,面临着马雅可夫斯基广场。我们要去参加开幕式的电影院以列宁的名字命名,距北京饭店仅几分钟的车程。影院因圣?安娜而装扮一新。宽宽的阶梯铺着红地毯,红黄两色气球链沿着扶手延伸到电影厅内。迎门的平台上是一簇跳动不止的火焰。那并不是真的火焰,而是用鼓风机吹动,在红色软质面料上印有熊猫和白熊的卡通形象的模拟火焰。会场前方挂着俄中两国国旗,二层看台上还有用两国文字印制的标语:中国电影放映。
去年,中国的俄罗斯年。在长春电影节上展映了三部俄罗斯电影;今年,俄罗斯的中国年,在圣安娜电影节上展映三部中国电影。俄方对这次中国电影的展映活动极为重视,制作了精美的宣传画、邀请函和各种宣传品。俄国电影管理部门的官员和电影节主办方多人出席。主持人介绍了中国电影代表团组成人员,一一献花,并让每个人发表了即席讲话。我说:这次电影节参展的三部影片都是来自中国长春电影制片厂。长影不仅生产故事片,也制作译制片。长影的第一部译制片就是前苏联电影《普通一兵》。我说了许多由长影译制的前苏联的俄罗斯的电影片名,观众听完翻译的话,立刻报以热烈的掌声。
电影节主办方为我们举行的欢迎晚宴,是在总统饭店的十四楼。李翠文告诉我说,胡锦涛总书记来俄时,普京总统也是在这个饭店举行隆重的欢迎宴会。曾在《这儿的黎明静悄悄》里演一个女兵的著名演员伊丽娜同她作曲家的丈夫、曾拍过54部电影的著名编剧维克多,成功电影公司的经理丽达?谢尔盖耶夫娜,圣安娜电影节主席鲍利斯?埃拉别姜看过《红飘带》也匆匆赶来。伊丽娜兴奋地回忆了她四次访中国的事。她每第一次到中国的时候,中国改革开放不久,她主演的影片电影也在中国刚刚上映不久。一次在北京观光时她走失了,正当她为离开伙伴而焦急时,她被行人认了出来,都叫她丽达。那是她在影片中人物的名字。她不再感到孤独。那位有一幅白胡须的编剧说,为什么你们都去了中国而我一次没去?我渴望去中国。
带我们游览的导游告诉我们,莫斯科建城伊始只有科里姆林宫红墙里面那么大地方。经年累月的发展扩建,都是围绕着红墙,仿佛那是圆心而一条条街道就是年轮。850年过去,莫斯科已经发展成世界闻名的超级大都市。谁能知道,100年前的莫斯科是什么样子?在哪儿还能看到1904年莫斯科的市井街道?
在莫斯科电影制片厂。
为筹拍一部表现1904年莫斯科生活的故事片,制片厂从远方运来拳头大的卵石铺在路上,把纸浆抹在板子上。几个月后,古朴的莫斯科城的一角就在厂区大院内矗立起来。有高耸的教堂,也有门市、旅店和咖啡厅等。踏在凹凸不平的卵石路上,看着地上的草茉和马粪,我耳边仿佛响着车轮碾过街道的声音,依稀看到马蹄敲打卵石时而闪过的火花。我觉得我真的是走在当年的莫斯科街道上。
在他们占地80公顷的厂区内,还有一处为拍童话电影搭的场景。他们的各种道具车也都保管很好地放在车库里,车子擦得一尘不染。据说,伪满洲国皇帝溥仪坐过的轿车也在这。当年,他被苏军俘虏,他的小车也同他一起被运到苏联境内,莫斯科电影制片厂闻讯立即把小车买了下来。如今已经成为他们难得的珍藏。
一位中年妇女正把一部汽车的车窗边的不锈钢部分用胶纸条粘起来。李翠文告诉我说,她们准备对这部车子做维护,也许要拍一部新故事片吧。
有老师领着学生参观,老师给他们讲着当年莫斯科的故事;
在莫斯科的日子里,我到处都能看到老师带学生参观各种展览馆、博物馆的情景。
也有工人在维修卵石路两边坏了门窗和灯柱。是不是又有一部新影片要在这开拍呢?我看见作家导演舒申克坐在草坪上,好像正在构思一部新的作品呢。
在制片厂门厅的墙上,张贴着许多这个厂生产的经典影片的著名剧照,如《列宁在十月》、《伊凡雷帝》、《区委书记》、《共产党员》和《忠实的朋友》、《海军上将乌沙阔夫》等,还有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长影译制的《两个人的车站》、《战地浪漫曲》、《小偷》等等,因为带我们参观的人领我们走了,没有来得及找到相应的剧照,不知道是不是莫斯科电影制片厂出的作品。
楼内宽阔的走廊边上放着陈列柜,一些为电影拍摄做出贡献已经淘汰不用的摄影机、一些重要影片的美术设计和场景图、化妆的发型,一一陈列着,长长的走廊就好比一个长长的陈列馆。
电影厂一位副总经理在他办公室接见了我们,先介绍了厂里的大致情况,然后带着我们参观了他们2000平方米,号称欧洲最大的拍摄棚。莫斯科电影厂共有十四个棚,这是其中之一。墙上有大屏幕显示的是他们的厂标。一男一女两个挺拔的人,高举镰刀和铁锤的形象熟悉而又亲切。现在他们厂出品的影片,这两个标志性的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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