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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这一天是如此的漫长,像时间被上了枷锁,一秒都成万年。来去匆匆形形色色的人群中有一个仓皇失措的我,在夜色中踯躅。我开着明晃晃的电灯把自己蜷缩在墙角,看《莲花》来消磨这夜半三更的夜晚。我们的晚会结束了,无
这一天是如此的漫长,像时间被上了枷锁,一秒都成万年。来去匆匆形形色色的人群中有一个仓皇失措的我,在夜色中踯躅。我开着明晃晃的电灯把自己蜷缩在墙角,看《莲花》来消磨这夜半三更的夜晚。我们的晚会结束了,无论是如何顺利的一幕挥去人群都是苍凉的尘埃在暮色的倒影中缓缓漂移。
清晨时,选择一半公交一半步行暖的风绿的树红的花晨练的老人。
我看不见秋日的飞沙只是满眼湖畔的绿,棕黄色的阁楼上写着白色的“阅读着”还有斑驳的省略号,还有什么比这样的色彩更美呢,如若是遁入凡人更显突兀,于是我绕路而行,继而默默走开。碧波悠悠的移,人慢慢的走,白鹭洲岸边静心垂钓的老人,眼角里跳跃着秋日里最有力的褶皱,我听着来自不同口音里的不屑一顾和妄自菲薄,听经验和教诲在口腔里喷薄而出的唾沫纷飞,那一瞬间,所有的感官告诉我:我只想沉默。舞台在广场中央一步一步踏出大红的地毯,顺着空中的云把时间跳转至今夜最耀眼的那一瞬间。人陆续的到来了,孩子的啼哭与那些走台的美人是那般格格不入,那些繁华的女子穿着华丽的礼服纷至沓来,拍着浓浓的粉,涂着红红的唇,拖着长长的裙,露着迷人的笑,我从身边一闪而过,似乎是厌倦了胭脂水粉的格调,不过是相仿的年纪,只是那一瞬间仿佛她们都是繁花里不知时日长久的花姑子,与我相隔万里。
柠檬绿的薄纱在我的身上丝丝滑滑,我想我一直喜欢这样色彩的格调,喜欢穿红鞋子,配上牛仔裤和五颜六色的衬衫,绑上轻松随意的马尾,脖子被相机链揪扯的有些涩涩的疼,却还来不及分享那些黑夜妖娆的美丽相片,沉迷文字似乎远远胜于影像,于是选择把文字记录在先,安妮说镜头会减弱和扭曲现实的美,自身存在最为完好。是的,有时候我的记录并不需要他们,如若你懂了我的心,你自然就能看到你想看到的画面和片段,听到你想听的歌。想说:看到那些女孩我有些丝丝的疼,疼的理由不过是我的自视清高和不屑一顾,灰姑娘在给那些女人擦鞋子的时候最想说的是其实,你的鞋子一点也不美。想说:我在用心和舞台说话,这个声音是属于我和她,你们永远听不到听不懂也听不明白。想说:我虚无的拥有江南女子的容颜,骨子里不过是乡野草民的倔强,我高傲的站在我的墙角处看着舞台上潇洒堕落的美丽的和鄙视的一幕幕戏剧轮番上演。
有那么多的想说是把破碎的完满维持到模糊的幕布上,像极了三维图画让人伤透了眼。脑子里一直想说的是我倾心追求的完美不过是醉人的一场骗局,仿若一把刀子一点一点的割着自己的肉,比如爱情,比如生活,比如我虚幻的内心世界和我随遇而安的境遇.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把自己放倒在冷冰冰的地板上,轻轻的,一卧就是一夜,醒来已是天明,头下枕着的是那块大红色的抱枕,抱枕上用细细的黄丝线绣着他的名字还有我的泪水。我,何苦如此的折磨自己,空洞的眼神里早已没有了阳光灿烂的镜头了,生下来是不是就是为了伤心的活着,像斯琴高丽的那首曲子,过了离经叛世的生活。蹉跎了金子般的岁月,付了这般美好的时光,是我的错,还是事事弄人,还是被时间冲洗的错乱了神经,灵魂深处得了桎梏,上了一把无法开解的枷锁。
眼角里除了皱纹只剩下眼泪的痕迹了,哭泣早早变做约定俗成,很多时候总想有个人可以轻轻的听你说话,给你呵护给你温暖,靠在一个肩膀上说碎碎念语,烦躁的时候想有个人可以安慰你不安的情绪,哭泣的时候想有双温暖的大手为你拂去脸上的泪,疲惫的时候想有个人可以对你说自己是个坚强的孩子,什么都不怕。只是被冷清和寂寞压抑的得不到挣脱,我的身边似乎只有自己的影子在孤独无助的徘徊着。我把自己囚禁在孤僻的牢笼里,找不到自然的那道门槛。所有的冷漠氤氲在空气里,挥之不散。
不断的逃避着世俗远离着一切可以挣脱的迷雾,除了文字书籍和电影,似乎一无所有,不和陌生人说话,仅仅的一个问候都会让我滋生困扰,我的书陈列在那里,每天纵横交错的排列着,我没有书架,仅有的一张写字桌,书籍和本子,我的仅有的一扇窗上挂满了晒洗的衣服,似乎看不到外面的阳光,哪怕是丝丝缕缕,我的床是上下铺的铁架床,上面铺满了我的衣服和包裹,床下除了凌乱的红鞋子还有几个皮箱的书籍。像电影里某个疯狂的女人,用打字机疯狂的写字,瑟瑟的囚禁着自己的世界,铅笔和颜料堆砌在墙角,可是很长时间我都没有给自己画一幅画了,那天在湖里的海天路口有宣传画的展览,那么一刻我才有了冲动,用厚重的油彩描绘我的秋天。
《当幸福来敲门》中的克里斯提着高密度扫描仪穿梭在城市里的大街小巷,那个落魄的流浪老人一直高呼着那是时光机,当他们流落街头的时候,时光机给了他们一个温暖的“山洞”,在手牵手的奔跑中我恍然,原来,每一个人都需要一部属于自己的时光机,即便是谎言,也可以照耀着人们短暂灰暗的心灵。其实,我们真的不该,如此这般,负了好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