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腊八
腊七腊八这几天里,我们这儿有一个习俗。腊月初七这天,新媳妇必须到婆家去,过了初七再去,就要受婆家人的埋怨指责。“过了七,死小妮;过了八,死一家;过了九,死两口;过了十,死净了人。”我们这一带流传着这样
腊七腊八这几天里,我们这儿有一个习俗。腊月初七这天,新媳妇必须到婆家去,过了初七再去,就要受婆家人的埋怨指责。“过了七,死小妮;过了八,死一家;过了九,死两口;过了十,死净了人。”我们这一带流传着这样
据说日本人有个传统,如果家里生了女孩,就会在屋前种上一株泡桐,等到女儿出嫁时,这棵泡桐的木材就已经粗大到可以为女儿打出全套嫁妆家具。老家的梧桐其实就是泡桐。泡桐有许多种,毛泡桐白花泡桐桐川泡桐兰考泡桐
〔一〕雨,潇潇洒洒飘扬了一个晚上。老公早早起床了,在电脑前照旧玩他的斗地主。我揉揉朦胧的眼,坐起来直径推开窗子。天还是灰蒙蒙的,玻璃上的水珠此刻正朝下滑落。一股凉飕飕的风扑面而来,我蜷缩起身子,禁不住
在错误的时间,爱上了一个错误的人,注定了,一生的纠葛。本以为,所有的一切,都会消逝于时光的长河。而那一夜,蓦然记起当年斯人一瞥,顿觉心中百转,一抹浅笑,浮于面上。尴尬惆怅,本以为已然忘记,然而,却是深
清晨睁开双眼,一缕阳光射入眼中,脑海中浮现出了你的音容笑貌,突然变得迷茫,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起床后冲个冷水澡,想使一切远去,记忆却更加深刻。吹着晨风,遥听布谷鸟歌声,看着出生的朝阳,却变得不知所措,心
2008年6月中旬的一天组织部长给我说,七一党的生日要搞一场庆祝活动,问有什么新颖的形式。我皮笑肉不笑的说:组织各支部文艺演出、演讲比赛、革命老区参观等老套路。要不就邀请企业联欢,现在企业那里还有党支
一老伴儿死的早,为了不让儿女们不比旁人生活的差,王老太一把鼻涕一把泪受尽了千般苦、万般罪。几十年,一晃而过,儿女们也都成了家立了业,当上了外公、爷爷,姥姥、奶奶,王老太也总算该熬出了头,享享清福了吧。
时至冬季,妻子就想着买一件棉袄。她身材适中,一般的衣裳穿在她身上都比较好看。在本街上的衣服店里,相中了一件小型红棉袄,价钱不是很贵,试了也合适,准备让同事参谋一下。同事去了,一试也行,掏钱买了。一个犹
瑾是公司新招的员工,好不容易大学毕业的他终于找了份工作,在这个竞争激烈的城市,真是有文凭还没人要,一个普通的位置有几百人抢,找到这份工作这还得多谢他的学长,感谢大学时候认识的大海,是大海介绍他到公司里
打开院门,站在台阶上,欣赏小院的风景。油绿绿的韭菜、水灵灵的辣椒,郁葱葱的空心菜……一切都让人赏心悦目。低头一撇,靠墙的一盆花草耷拉着头颅,有的变黄了,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我怔怔地看了一会儿,心血来潮
18岁,刚成年的年纪,我总爱说我还年轻,偶尔也学别人叫唤着自己老了。其实我是个向来随和的女子,不爱与人争辩,也不爱与人多说,只是静静的观察着身边的人、事、物,哪怕受了伤也只会独自躲在角落等着伤口愈合,
七月的故乡,闷热而又焦躁。晌午了,爷爷从苞谷地里带回来一只小狗,灰头灰脸的,难看极了。瘦骨嶙峋的身子仿佛一个喷嚏就可以把它吹走好远,两只大大的眼睛哀怜似的看着周围的人,好像很怕我们把它赶走。爸爸给爷爷
清明的风很柔很软,轻轻地清扫着亲人的墓园。清明的山很绿很青,迎来了寄哀思的人们。又是一个清明节,怀着对爸爸的思念,踏上这清明的路途,雨纷纷扬扬,淋湿了思绪,我的情感如潮水般纷至沓来。记得那一个冬天,我
西双版纳是世界美丽的天堂,与香格里拉一样闻名中外,多少次想去看一看、走一走,但是到2011年过年才得以有机会如愿以偿。1月31日,我们乘坐从楚雄到景洪的高速快巴前往西双版纳。此班车原本经过楚雄双柏县,
邮票虽小,但可映天地、博古今,是小型的博物馆,缩微的百科全书,能给人带来丰厚的知识,带来艺术的享受。法国女作家乔治?桑说,幸福就在于自知拥有幸福,对此我很认同,因为我一直有这样的“自知之明”——此生结
站在成年礼的殿堂里,回忆自己所经历的二十一年时光,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仿佛一切都是那样的难以想象,也许成长就是这样吧。尤其是自己生活在改革开放的前三十年里,这些变化更是那样的显而易见。改革开放伴我
雨声淅沥,飘在风里。细雨中,我为你送别。说好不哭,微笑别离,我们从彼此的眼睛里找寻真诚。这个春天的小雨,下得那样轻盈,那样柔美。春雨唤醒了世间万物,独留我甘愿沉醉于你温柔的眼神。雨中的拥抱,雨中的不舍
自北京学习归来,一直在修整,修整心态、修整身体、感觉身心俱疲。但是疲惫中带着一种满载而归的心情。感叹两年岁月的流逝恍若瞬间、感慨学习和充电让自己意识到太多的不足和需要完善、更是切身感受了生死一线间的那
不管我们愿不愿意,时间义无反顾的向前。我突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恐慌,又涨了一岁,进一步说,距离死亡又进了一年。没有徘徊在死亡线的人,根本不知道生对人多么的重要。有人说人生最大的痛苦是本知道自己要死,但不知
异乡的夜,鸡鸣声很早就打破了寂静,其实,夜一直就没有静下来。同伴轻微的鼾声,像一架缆车顺着索道一声接一声的传过来,有一阵,我只能专注于这种令人烦燥的声息中,久久的让纸页空白着。总是不好的睡眠越来越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