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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1。悬崖上一青衫女子肃然而立,脸上是莫名的决绝。身后一名男子一身白衣如雪,立那女子一尺之远。白衣男子静静看着那女子飞舞的衣袂,募然开口唤到:“雨素……随我回去。”声音低沉而温润。悬崖上的女子身影一震,
1。
悬崖上一青衫女子肃然而立,脸上是莫名的决绝。身后一名男子一身白衣如雪,立那女子一尺之远。
白衣男子静静看着那女子飞舞的衣袂,募然开口唤到:“雨素……随我回去。”声音低沉而温润。
悬崖上的女子身影一震,一个旋身倨傲的看着白衣男子,声音一字一句,几乎咬牙切齿:“夏子临,你早就知道我们是兄妹,对不对!”最后一句几乎是撕心裂肺的咆哮。
直到皇宫侍卫行至崖边齐齐跪下,青衫女子才稍稍平复,凄然的看了一眼夏子临。
转而她面无表情的问:“夏子临,为什么……”
一路上洛雨素没说一句话,中途休息的时候也只是静静的一个人坐着。时而看看远方,时而凄然一笑。
偶尔她也会面无表情的看向夏子临,所有人都注意到那诡异的气氛。
她的眼中有太多的情绪,让人看不清楚,也不敢看清楚。
轻轻靠在马车上,看着时而被风吹起的帘子,眼神飘忽不定。
坐了十来日的马车,终于到帝都了。
看着外面陌生的场景,她笑了,笑的很明媚,莞尔轻轻低喃:“从现在开始,没有夏子临了。只有......只有九皇子。”

2
搬入皇宫已有数日有余,自从来到帝都,她就不再是她,也永远不可能变回以前的身份。
夏渊帝为她取名燕归,意为夏燕归来。
犹然记得昨日去凝凤宫向皇后请安时恰巧碰到了夏子临,而她只能低低的唤一句九哥。
他还是一派温润如玉,声音低沉温润地应答,只是未曾再着一袭白衣。
那天燕归特意守在凝凤宫附近,等夏子临请安出来。而她不过想知道一个答案,但却让她再一次自取其辱。
夏子临说他们只能是兄妹,不可违背天理,继而留给她的只有一个决绝的背影。
听父皇说她的母亲是个倾城的女子,当年若不是宫中那场变乱,她的母亲或许还活的好好的。
或许是因为燕归的母亲,也或许她是唯一的公主,她总是在父皇的眼中看到浓浓的爱意和不明所已的深情。
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再者也许是目当今皇后以前不过是一位侧室,故而皇后看她的眼神总带着几分怨毒。
不管是什么原因,那种眼神和宫中的沉闷压的燕归喘不过气。似乎要将她生吞活剥。
“公主,城楼日头大,奴婢扶公主回去吧”宫女的声音将燕归的思绪拉了回来。
她微微眯眼,今日是狩猎的日子,然而因为来日国皇帝来访于是便取消了。
当她直起身子站定的时候看见远处一行人正缓缓而来,燕归朝身旁的宫女摆了摆手,唇角勾起一丝微笑。
“据说贵国流落民间的公主被找到了”
夏渊脸色微变,并不答话。正想谈点别的事情绕开话题,却不经意间瞥到了城楼上的身影。
募然一愣,夏渊帝这一愣大家也随之望去。
只见高楼登台上有一女子正乘风而舞,红裳而立,犹如万绿从中一点殷红。
舞步轻盈,轻纱拂面,云鬓间隐约间可见珠玉微摇。
在一个飞跃舞步后,面纱因风大而吹落,燕归伸手去抓在空中翻飞的面纱。
却在看见城楼下的一群人时停住了脚步,面纱随风飘下城楼。
燕归微微侧身向萧然行礼,夏渊看到了萧然眼中那一丝惊艳,那是一种势在必得。
年纪轻轻就能坐上来日国皇帝宝座的萧然又岂非等闲之辈。
燕归不语任由那个陌生的男人打量自己,她不仅不躲反而也细细盯着萧然在探究。
萧然缓缓走至她身边,将手中带着丝丝幽香的面纱轻轻放在燕归手中,然后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公主,朕终于找到你了”公主两个字他说的极其幽长。
燕归微微欠身施然一礼,浅笑不语。
微微侧眼,燕归含笑着悄悄瞥了一眼夏子临,可是夏子临就那么静静的站在夏渊身侧,他的眼睛没有一丝波澜,哪怕……哪怕一点点的惊讶和疑惑都没有。
她的心缓缓下沉,但神色却依旧如常。
绣着金丝牡丹的袖中是一双握的死死的双手,手中攒着一枚白玉瓷瓶。她在心底暗笑,呵,多么卑微。夏子临,夏子临……
3
夜色如水,龙渊殿外是一群被罚在地的宫女太监。
而殿内是着一身黄色龙袍的夏渊,在他的面前是一副微微发黄的女子画像。
年过中旬的夏渊望着画中的女子久久不语,万人之上的他此刻显的是如此孤寂。
他抱着画卷喃喃自语:“流月,对不起,我连咱们唯一的女儿都留不住。”
御阶之下是身着一袭嫁衣的燕归,她轻轻伏地叩首始终不曾言语。
来日与龙月国有一段说不尽的渊源,他们有一个永久的约定,那就是世代和亲以固两国之交。
然而到了夏渊这一代竟然只有一位公主且多年流落在外,百年之约不可违,因此和亲之事拖延至今。
帝都的臣民永远忘不掉那天,忘不了他们的公主身着大红嫁袍踏上去往来日国的马车,那是他们唯一一次见到燕归公主的真颜,也是最后一次......
十里红妆从宫中绵延出来,道路两旁的桃花开的极其绚烂。
燕归伸手折下一枝桃花久久看着那迷人的粉丝,好似要将它记在心里。
夏渊帝亲自为公主盖上红盖头,看着燕归手中的那只桃花说:“朕的燕儿是天下最美的花朵。”
燕归看着夏渊帝露出笑容,将手中的桃花放在夏渊帝的手心里。
九皇子夏子临护送公主去往来日国,据说是夏渊帝的旨意。
燕归透过缝隙隐约看见在马车旁边的夏子临,马上的夏子临凝视着前方,好似迫切希望早日到达目的地。
本来这一切只是希望能刺激夏子临,现如今他却一派风轻云淡。
当初是她自己故意的,她不经意间知道了那个百年之约,她就是要萧然看见她在高楼翩翩起舞。
她只是想让夏子临有一丝的触动,哪怕只有一丝,那么卑微的渴望。她什么都不在乎,只要夏子临一句话,哪怕是一个眼神。
正在燕归心头千头万绪时,马车停下来了。
燕归还没来得及疑惑就被萧然一个横抱跳下了马车
她只能在惊慌之下紧紧抓紧萧然的衣袍,惊讶之余又急忙试图跃下。
然而萧然却将她抱的更紧,只向马车旁的夏子临微微晗首,便转身向前方的车队走去。燕归看不到夏子临的眼神,因为眼前这个抱着他的男人只允许自己看着他。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燕归眼看就要到边关了,微微皱眉。
转而扯了扯萧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