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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我妈家对门新搬来一户人家,我还说这回可算有邻居了。对面已经空了两年了,房东不在乎那几个钱,所以就一直闲着,因为是个单门独院的五层楼,每个楼道只有两户,我妈住的一楼,对门没人,就总感觉好象很孤单似的,我
我妈家对门新搬来一户人家,我还说这回可算有邻居了。
对面已经空了两年了,房东不在乎那几个钱,所以就一直闲着,因为是个单门独院的五层楼,每个楼道只有两户,我妈住的一楼,对门没人,就总感觉好象很孤单似的,我妈总叨叨:“有个邻居,什么事也有个照应,看着对面门上那层土我心里就堵的慌。”
和妈妈一起住的弟弟一家三口就宽慰说:“没人住咱图个清净,要真住上人,兴许您还不习惯了呢。”
瞧这话说的,我就不乐意,他们两口子到没事,成天不沾家,弟弟要么是工作,要么是应酬,弟媳妇工作也很忙,总加班,闲了还总往娘家跑,孩子送了幼儿园,家里就只剩退了休的老妈了,你说,能不憋屈的慌嘛。
现在好了,终于有邻居了,我那天正好去妈妈家,正好还赶上新邻居打扫门口的卫生,我一看,哎呀,好漂亮的女孩子,长的真是没的挑,眉毛跟画的似的,小嘴抹的那叫一红,看的人眼晕,小鼻子跟刻的一样,就是脸上有点雀斑,不过不防碍大局,只是那两只眼睛我瞅着有点不对劲,虽然也很漂亮,不过,怎么看都觉的和脸上其它的部位有点不协调,后来我想明白了,敢情是拉的双眼皮,明白以后我就看着那个女孩子哪哪都不对劲了,瞅哪哪假,谁让现在假货多呢,其实这样说那个女孩子有点不公平,但是后来发生的事情,让我觉的这样说她都算抬举她了,不,应该是她们,因为和她一起搬过来的还有一个女孩子,长发飘飘的,颇有点章子仪的味道,当时我还说我妈:“看看,不搬则罢,这一搬就搬来两个大美女,看着都舒服。”
我妈说:“美不美无所谓,只要是正经人家的孩子就行,我怎么看这俩女孩子都不像简单人。”
事实证明我妈还真没看走眼,这两个女孩子确实不简单。
这以后我妈那里沾了两位美女的光,热闹啊!就可惜热闹的不是时候,总挑晚上夜深入静的时候热闹,你就听吧,对面那门,一会咣开了,一会咣关上了,次数频繁,我妈睡觉轻,这下可把她折腾苦了,不到后半夜睡不塌实,更可气的是老有人敲错门,刚开始的时候,还有耐心给指指路,后来搁猫眼里一看不认识,干脆就沉默是金,可也架不住总这么错啊!
找了几次对门说这件事情,去的时候很是气势,回来的时候就没那么大劲头了,美女长的漂亮,说话也漂亮,嘴甜的跟抹了蜜似的,对着我妈阿姨长阿姨短的,一个劲的认错,说是因为工作需要,晚上办公的时间多一些,生意伙伴多,请一定谅解等等。。。我妈也不好意思在说什么,一扭身回了家,至于做的什么生意,或许聪明人猜也能猜的出来哦。可当时我们就不忍心往那方面想,怕把人家给冤枉喽,毕竟不是什么好事情,日子就这么迁就着往前走着。我是第一个无法忍受的人,有一天晚上我把给妈妈买的药送过去,楼道很黑,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坏了,没有物业管理的弊端就是小事没人管,大事您打110,你干急也没辙。
我借着点月光摸着黑往里挪着,猛一抬脸看见一个人贴着墙站着,按说看见个人有什么好怕的,可这个人不出声,可不出声按道理也没什么好怕的,先别说我胆小之类的话,如果,要是换了你,在一个黑暗的搂道里,看见一个浑身赤裸,一声不响拿贼亮的眼睛看着你的男人(我也纳闷,这人在黑暗里不穿衣服怎么比穿着衣服的时候要看的清呢?不过,穿没穿裤头我确实没看清,看清我也不能看啊)你会怎么样呢?反正我是大叫了一声,把手里的药照那个男人的脸就扔了过去,估计是我的嗓门太大了,因为效果很明显,两边的门都开了,我妈先跑了出来,母女连心啊,我就这一嗓门,我妈也听出来是我了,对面的门打开后,我听见里面传出了一个男人的吼叫声,好象是说什么,谁睡谁了,谁给的钱多了少了之类的话。
那个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尴尬的男人瑟瑟的发着抖,从打开的门缝里硬挤着进了屋,我没看清他长什么样,就觉的他挺瘦,呵呵。
我妈把我拽屋里,气的都快说不出话了,我出去拣我扔在地上的药的时候,支着耳朵听了听,好象没什么动静了,到底是什么事情现在也无从考究了,我总不能因为好奇就去敲门然后问人家:“你们家出什么事了?我特想知道。”
我弟弟回家听我妈激动的把事情说完以后,严肃的说了一句安定人心的话:“这件事情我想办法解决吧,你们就别操心了。”可是还没等着弟弟解决呢,家里出乱子了。
今天第一天来暖气,家家都在试暖,主要是怕压力太大,暖气片漏水,所以家里都必须留人,防止发大水,我妈这里因为是两家共用一个阀门,总阀门在对面,两位美女又急着要出门,那个人造美女竟然叫我弟弟“大哥”,我晕4,我弟弟怎么看都比她小,她竟然喊大哥:“大哥,我们真有急事,必须要走,这样吧,我把房门钥匙给你,等我们回来了你在还给我不就得了,这样都不耽误事。”还挺相信人,我估计是把钱都存银行了,家里剩的都是搬家时敛吧敛吧就能走人的东西,不值什么钱,要不能这么放心?
要说什么事也就赶的寸,来的早不如来的巧,晚上这俩女的回来了,我弟就把钥匙还给她们,可就在还钥匙的当口,我弟媳妇也下了班,据我弟媳妇说,她当时就看见那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小妖精正和我弟弟在那里拉着手眉来眼去的暧昧呢,其实要说这话也有点夸张了,黑呼呼的能看见什么啊,可误会就是在人无限的想象里产生的,偏偏这美女还描了一句“大妹子”,我又晕了一回,这都什么称呼啊,有点乱套的感觉。“大妹子,我拿我家钥匙,大哥热心,帮我们保管了一会,我正谢大哥呢。”弟媳妇本来就不是什么大心眼的人,这回算捅了马蜂窝了,任谁解释都不听了,我弟是个直脾气,心里又没什么鬼,当然是不会服软,没说几句两个人就动起了手,事情就是这样,你越想着不对劲他就越不对劲,这有误会就怕自己漫无边际的推测,推着推着就跟真的似了,要说也怪这俩女的太妖艳,弟媳妇早就看着她们俩不顺眼了,这俩女的对我弟抛媚眼那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我都看的出来,更何况是弟媳妇,女人别的事可以不敏感,这事一个眼神就能知道谁打自己男人主意呢。
说到这,也有点冤枉那俩女的,人家是职业习惯,一视同仁嘛。
这一架打的,把两边的老人都惊动了,家里的电视和若干贵重摆设也都遭了殃,把我妈心疼的半年没怎么搭理这小两口,我是两边和稀泥,把我嘴都磨出泡了,这才把误会给化解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