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邪西毒

东邪西毒

驵竖小说2025-02-01 19:21:14
西毒我叫欧阳峰,我是一个用毒的高手。很多年以前,没有人会知道欧阳峰,很多年以后,没有人会不知道西毒。哈哈,只要自己能够开心,我不会去在意别人怎么看我。离开了白陀山之后,我去了中原。胭脂说,洪七是一个顶
西毒
我叫欧阳峰,我是一个用毒的高手。
很多年以前,没有人会知道欧阳峰,很多年以后,没有人会不知道西毒。哈哈,只要自己能够开心,我不会去在意别人怎么看我。
离开了白陀山之后,我去了中原。胭脂说,洪七是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于是我便想去会会这个人。这不是妒忌,我只是不甘心。
我问胭脂,假如离开了白陀山,你会想起些白陀山的什么。其实没有什么假如,胭脂是离不开白陀山的。她没有回答,我也没有再问。
我以为可以记住胭脂的样子的,离开了白陀山之后,我只想起了白陀山长年累月的雪。
白陀山有两座山,一座比较高,一座比较矮。从山的这边看向那边是风景,从山的那边看向这边却是距离。我不明白这两座山为何离得这么近,或许没有什么来由,它们本该如此。
哥说这两座山就像我兄弟俩,我们会永远紧挨在一起的。是啊,我们永远都是兄弟,而此刻我却不得不离开了。我不会怪哥,不会怪胭脂。我只想去中原找那个叫洪七的人。
风从西面吹过来的时候,白陀山就会开始下雪。风几乎每天都吹,所以白陀山就长年累月地下着雪。胭脂说,白陀山就只这一处风景了。从屋里向窗外看,雪漫天下着,迷茫得让人看不到远方。其实只要不出这屋子,白陀山和中原就会没有区别。
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因为我没有去过中原,自然不会知道中原是哪般模样,我更没有见到过中原的雪。胭脂说中原的雪一停,第二天就必定会是好的天气。我相信了,中原和白陀山肯定是有所不同的,否则胭脂就不会这么想念中原了。
白陀山是很少出太阳的,雪不停地下着,铺天盖地的。即使什么时候雪停了,那也多半是阴霾的天气。
胭脂嫁给我哥的时候,白陀山很难得的出了回太阳。哥说胭脂肯定是咱白陀山的贵人。哥笑了,笑得很开心。
哥是白陀山的主人,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他的。哥平时不苟言笑的,胭脂刚来的那些日子是我看到的他最开心的日子。哥说胭脂是咱白陀山的贵人,定然要好好待他。胭脂只是静静坐在窗前看屋外的雪。雪一直下着,等什么时候停了也不大可能是好天气。
哥常常在西域走动,他是西域的二号人物。哥走的时候对我说好好照顾嫂子。
“你叫什么名字?”
“欧阳峰。”
胭脂说我很像一个人,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我的心中始终生不出欢喜来,天下这么大,而天下间叫欧阳峰的人就只有我一个。
其实既然喜欢洪七,又何必原嫁来西域给我哥呢?既然已经嫁来了白陀山,就安安心心地住下,别去想什么中原,什么洪七。为什么要给自己找那么多的烦恼让自己不开心呢?
胭脂回过头不再去看窗外的雪。
我以为只要离开了中原就能把洪七给忘记。现在才明白其实想要忘掉一个人并不容易。我宁愿死了好,不再受这份思念的苦楚。
其实很多事情都是两难的。如果胭脂没有走就只能在这里受苦,可是如果胭脂走了就该哥痛苦了。胭脂是哥的女人,我的嫂子。看得出来哥是很爱胭脂的,我不想去多想,或许哪一天哥会忘了胭脂。
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帮你。
一夜之间白陀山所有的马都死了,胭脂静坐窗前看屋外的雪。雪下得大了就会让人看不穿。胭脂说,不但雪是看不穿的,人心也是看不穿的。
白陀山和中原隔着一片大沙漠,没有马是去不了中原的。胭脂说她永远也回不去中原了,就好像这两座白陀山永远也不可能在一起。她很难过地哽咽着。其实胭脂与中原的距离比这两座山的距离要远得多,至少她永远也看不到那么遥远的地方,即使是爬上终年积雪的山顶。
不久之后胭脂生了一场大病。
既然给不了爱,就不要给恨。既然给了人希望,就不要让人绝望。这种伤害人的方式毕竟是最残忍的。
你为什么从来不肯叫我一声大嫂。即使你不叫我大嫂,我也永远是你哥的妻子。即使我老死在这里,你也是永远不能喜欢我的。
我没有告诉胭脂,在这白陀山不只我会下毒,哥也会下毒。我下毒的本事都是哥教的。我是不会出卖哥的,哥说我们是兄弟,就像这两座山。只要它们屹立在那里,我们永远都是好兄弟。
胭脂死的那一天,雪突然停了。哥说是不是给不了爱的,就只能生出恨来。
我说哥。
哥嘿嘿地笑着。你还是走吧,离开了这里,我们再也不是兄弟。
胭脂是死在了自己的毒下,她嘴角流出了黑血,很放肆地笑着。
所有的人都会以为是你下的毒,得不到的东西,就只能毁掉。这才是欧阳峰。哈哈,你哥不会放过你,白陀山也不会放过你。
来到中原之后,我一直在寻找洪七。其实要找一个人并不容易,很多人都会跟你说他们是认识洪七的。同时他们都会说不知道洪七在哪里。
我是不会相信他们的,可是即使你怎么威胁恐吓他们,他们都不会跟你说洪七的下落。那好吧,既然你们现在不说,以后也不用再想说了。
我去了很多的地方,杀了很多的人。要想找到洪七,这种方法是最快的,不用我去找洪七,他自己就会找来了。这些人是因他而死的,胭脂说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既然这样,他就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
我的心越来越麻木,此刻我只想起了白陀山,还有那长年累月下不停的雪。

北丐
有的人说我很奇怪,我不相信;你如果也这样觉得,我可能会觉得你太不够意思。但是一个人这么说,两个人这么说,最后很多人都这么说,于是我不得不怀疑起自己来。
坦白跟你说,我是一个酒鬼;如果再确切一点,我只是喜欢那种烂醉如泥的感觉。我这个人其实也什么,每天除了睡觉,就是喝酒。我可以不吃饭,但没有酒可不行。你如果够意思,就请我上一碗。或许我可以跟你谈谈这个街道的历史,尽管我所知道的不会超过我的年纪。但是从另一方面想,可能那就是这条街道的全部。在这么一条老街上,有的人叫我洪七,但更多的人叫我臭要饭的。我不求你能够记住我,因为现在连我也快忘了自己是谁。有的时候如果你越提醒自己记住,往往会忘得越快。而假如你常常忘记,记起来的时候反倒会感觉惊喜。
有一段时间,我也忘了是在多久之前,有一个姑娘给了我一锭银子。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给我这么多钱,也不知道能够为她做点什么,于是我只能祝愿她找个好婆家。我在客栈中订了一间上好的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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