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进你名字的漩涡

掉进你名字的漩涡

农馌小说2025-04-17 20:12:01
好容易挨到了周末,本打算舒舒服服、畅畅快快地睡个懒觉,可还是到点醒了,自然醒的。这段时间的紧密安排,似乎已植入了我的生物钟。窝在被窝里,拿出手机,打开微博,拍张还灰暗的窗外照,发个极其无聊的“早安”微
好容易挨到了周末,本打算舒舒服服、畅畅快快地睡个懒觉,可还是到点醒了,自然醒的。这段时间的紧密安排,似乎已植入了我的生物钟。
窝在被窝里,拿出手机,打开微博,拍张还灰暗的窗外照,发个极其无聊的“早安”微博。就在这时,手机猛地在这寂静无比的清晨炸响了,我手一颤,没来的得及看来电就接通了电话,这个电话来得太突然,太意外了。
“上午8点有座谈,整装,务必参加!来不及,不多说了,快点收拾,嘀嘀嘀……”搭档小苏扔下一串鞭炮无影了。
我看看手机上的表:7点25,我的妈呀,赶紧的。起床收拾,洗脸,换衣。这人到忙的时候,有时会什么都不顺,这不,画个眼线,偏了,涂个眼影,晕了,干脆洗了,素颜。就连天天扎辩子的皮筋,这个时候也不知屈那个被窝里罢工了。
急匆匆走到会馆楼底,才发觉会馆大门外已三三两两聚集了一些不知名的人。有几个人在忙着挂横幅:“全市金融业精英座谈会”。小苏已经看见了我,朝我这边一个劲地摆手。我走过去,和她私语咬了几句耳根子。
7点50,人们陆续走进会场。一个个手拿绅士包,西装笔挺,皮鞋锃亮。我和小苏挨边溜进会所,找了个后排边角的位置坐下。
席间,小苏突然捅我,“给你介绍个人。”我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前排有个男士正低头看着手中的一些文稿。看不清面部。我瞪她一眼,朝主席台上努努嘴,示意她认真听讲。别见了外形俊朗的男人就跟猫闻着鱼腥一样。
“他叫赵子轩,汇泽公司的老总。全市最年轻的金融企业家,还是个帅锅。”小苏在我耳边还是把话低声喷完了。
“谁?他叫什么?”我愣怔了片刻,心猛地像被针刺痛了一下。赵子轩,这个名字在我心底荡起了圈圈不息的涟漪。我停下手中的笔,抬起头,重新把目光投向前排的那个男子。不是,不是他,不是那个人。想想也不可能是,他,那个男人,怎么可能会来到这个城市,这个我潜心躲了十几年的城市。
我把目光重新收回到做笔记的状态,可心却波澜起伏,久久不能平息。以至这个赵子轩上台发了精彩的讲演,我也没能听进去多少。我满脑子都是那个赵子轩的影子。往事一幕幕……甚至有那么几分钟,我都把台上的赵子轩幻化成了那个赵子轩,这个幻化让我忧心地惊讶。还别说,两个叫做同样名字的人,还真有几分相像,比如,这说话的儒雅,手总是在说话激动或是必要时做着那熟悉的动作,那嘴巴一张一合的姿态都那么相像。
我想到了他,那个我曾用生命爱了五年,占据了我所有的青春美好年华,却没能走到一起的男人。那个后来我用了整整十年来淡忘,躲避起来为自己疗伤的男人。这十年走得太慢,平复的那么不容易,多少次如蚁噬心的痛痒,多么难耐的煎熬,好容易可以淡忘了,却还是猛地被这个名字炸响了。我以为自己不再痛了,不会再想了,可我发觉自己还是错了,心,真的又被那个人,那个名字刺痛了。
会后是聚餐。还真巧,我们又聚到了一起。我的心猛地又收紧了起来,我想躲避开来,找借口溜走,可理智告诉我真的没必要,认都不认识的一个人关自己何事之有。直觉却向我暗示着某种可能的碰撞,尽管这只是我一方的心里感觉,可这种突然隐隐的感觉却让我既渴盼又想逃避。就像一只想看看外面世界,爬出草丛的刺猬一样将自己本能地蜷缩起来,表露体外满满的利刺。
席间,小苏给我们做了一个简要的双方介绍,出于礼节,赵子轩伸出了手做握手状,我递上去,第一次握着一个男人的手,也会如此冰凉,着实让我的心里又震颤了一下。
初秋的天气还不算太冷,可这个冰凉的握手却如一激流击到了我的心底,立马说不清是本能好奇的悬疑还是莫名的关切促使我很想探究这个人的一切。
“你好。”赵子轩含蓄地说。
“好。”我报以一浅浅的微笑。
“好像在哪见过?”赵子轩眉头略一思索,却将深邃的目光定向的我的脸庞、我的双眸深处,这让我有点不自然。
“没,不可能。”我眨巴了下眼,轻一摇头,给予了否决。觉得像他这种有品位的男人真不该也套用这么低俗的开场白,心里却暗自有了些许失落。或许啊,我这人,面众,每一个陌生人初次见我都有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吧。
夜,不知何时已在这个城市悄然弥散开来,轻轻地犹如丝缕薄纱笼罩。暖暖热烈的交谈氛围充斥了会所聚餐地的每一个角落。人们互相寒暄着,交流探讨着各个行业的经营之道。杯杯红酒伴随着人流游走在整个会场里。小苏如鱼得水地穿梭在人群里,结识新人,回顾旧友,圆滑世故这是她的强项,喜好。与我,却有点相反,甚是厌恶,太噪杂。我斟了杯红酒,一个人悄然隐出会场,想去外面的露天阳台上透个风。
夜风冷冷的,拂着我飘飞的长发,我出神地望着远处点点灯火,思绪一下子回环到了那个同样冰冷的夜晚。
逼仄的街道,茫茫的人流,混杂的各种街角流行音乐。那个有着一双深邃透彻眼眸的赵子轩,他高大伟岸,不失风度潇洒,却有一行“浪”的潜在,是他那个年岁,那个年代的街角青年的产物。可我一个外表极其柔弱文静的女孩的心却被他无情地俘虏了,只因他说了一句:过来,站在我背后,风大,夜冷,我护着你。
依然是温温的夜,淡淡的风,却很夸张肆意的“铁驴队”。那么一伙人,那么疯狂,竟似不要命的疾驰,暴出胸膛的惊险刺激,那一声声尖利却肺腑畅快的呼喊,仿佛挣脱了所有的束缚,将一切归还原始、自然,又迸射着无限的活力激情。赵子轩在那样的一个夜晚吻了我,那是我的初吻,他的吻就像他的人热烈而强劲,不容一丝回旋,甚有一种强占的霸气,虽然这不是我喜欢的,梦寐的。可我还是羞涩的接受了。
不成熟的开始必定要经历一段波折伤人的履历。数年后,当我被这段致命的情束缚捆绑了内心时。我在赵子轩的“浪”里,在我濛濛泪眼,颤巍巍的心海里折射到了另一个女子的影子。我没有坚持,没有迎刃,因为我觉得没必要,一段情来时很自然,有时走时却会很坚决,就像那时赵子轩冷冷的眼眸。我只对赵子轩提了一个要求:再深情地抱我一次。我咬着嘴唇溺在那个曾经情义两绵绵的怀里肝肠寸断,然后狠狠地咬在了赵子轩的肩头,直到有了咸腥的味道。那个女人过来一把甩开了我,喊道:“咋,属狗的啊?”我吐口唾沫,定定地看着站在那一动不动闭着眼的赵子轩数分钟,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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