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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这一夜雨竹失眠了,内心被一种莫名的冲动充斥着。耳边传来墙上钟表缓慢而有节奏的滴答声。只是到此刻才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如此的漫长。盼着天能快点亮起来了。终于第一缕晨光,透过窗帘照到了屋内。雨竹从床上坐
这一夜雨竹失眠了,内心被一种莫名的冲动充斥着。耳边传来墙上钟表缓慢而有节奏的滴答声。只是到此刻才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如此的漫长。盼着天能快点亮起来了。
终于第一缕晨光,透过窗帘照到了屋内。雨竹从床上坐起,快速地穿衣、洗漱。每天平常而琐碎的事物,在今天早上演化为一串快乐的音符,在心灵深处演奏着。这个早晨也在我的期盼着,变的美丽而有诗意。
伴着清晨的晨光,雨竹踏上一次不寻常的旅程。随着车子的开动,雨竹与袁鸣的距离,在一点点的缩短。毕业已经10多年了,与袁鸣一直未见,不知他现在变成什么样儿了。心里细细的想象袁鸣现在的样子,甜甜的勾画她们见面的情景。心里被一种与年龄不相称的躁动搅得心绪难平,自己想象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一座座熟悉的村庄在车子的行进中,快速的倒退,一个个陌生地名,相继映入雨竹的眼帘。汽车隆隆的马达声唱着一曲欢快的歌。雨竹再心中默默的念着:“我向你走来了?你可否已经感觉到了?”雨竹的一颗心跳的那样的剧烈,仿佛随时都要蹦出似的。
终于车子停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雨竹的面前站着她朝思暮想的袁鸣。
邂逅
“嘎”的一声,一辆白色轿车停在了雨竹的面前。透过车窗雨竹看到了久违而熟悉的袁鸣。她朝着车子走了过去,袁鸣在里面为她打开了车门。雨竹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偷偷的打量袁鸣。十余年未见,袁鸣风采依旧,在言语间与先前多了几分成熟与内敛。
不多时车子停在袁鸣家的楼下,他领雨竹进入他家。简洁、大方的家居环境让人觉得恬淡雅致。袁鸣忙着为雨竹拿饮料、倒水。而后袁鸣拿出了相册、留言册,她们一同看照片。回忆学生时代的点滴往事,无限感慨聚于心头。突然电话铃声响起,原来是袁鸣的同学也来看他了。雨竹心中不禁好笑,真是“无巧不成书”。他去接他们了,雨竹一个人在他家等着。不多时袁鸣来接她,一起出去吃饭。到了楼下他为他们做介绍,其中有一位是雨竹原先认识的。雨竹搭坐袁鸣的车,雨竹调皮着说:“正好他们来了,还是人多热闹些。下午我就跟他们一起回去。”袁鸣说:“不行,我们还没来得及说话呢?”雨竹说:“不是说会了吗?”袁鸣说:“你明天回去好吗?我们晚上好好聊聊。”雨竹犹豫说:“不,他们会误会的。”袁鸣坏坏的说:“咱们所幸把生米做熟饭。我不怕。我爱死你了……”雨竹听到此,不由得一阵儿耳热心跳,赶忙掩饰说:“你别忽悠我。”他们进入雅间,开始边喝边聊。在他的提议下,雨竹端起了许久不端酒杯。几杯酒下肚雨竹感到头重脚轻,她站起身竭力不摇晃去卫生间。出来后从镜子里发现自己的脸很红,发觉旁边有个人,我洗完手往回走。那人迎上来问她:“没事吧!”她这才发觉是他。雨竹告诉袁鸣没事。回到席间袁鸣不停为雨竹布菜,他的关切让她感动,最后的一杯啤酒是袁鸣替雨竹喝的。其间有人问她怎么来的,她告诉他们来的方式。他们问她何时回去,雨竹说:“下午。”对方邀她一同返程。他悄悄的说:“我不许你走。”席间问雨竹一句:“这回你知道什么是缘分了吧!”雨竹愕然。饭后他们一起到了袁鸣家,袁鸣执意让雨竹联系那位朋友,雨竹打了电话,结果雨竹留了下来。
袁鸣送他们,雨竹一个人呆在袁家。一会袁鸣回来了。雨竹顿时感到有些尴尬,脸不由自主的红了。感觉空气好似凝结了似得,让人透不过起来,怕袁鸣发现她的窘态,雨竹面对墙站着,不敢再看他。袁鸣坐在了沙发上,雨竹也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袁鸣叫她做的离他近点,他要在近处好好的看看雨竹。雨竹转移到大沙发上,袁鸣一下子抓住了雨竹的手,一股暖流传到雨竹的体内。两只眼睛火辣辣的看着雨竹,好像姚把她烤化似得。袁鸣把雨竹揽到自己的怀内。雨竹听到了袁鸣急促的喘息声,似乎感到他心跳在加速。在不知不觉间,袁那厚厚的嘴唇盖到她的唇上。雨竹的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幸福迅速在她的周身蔓延。雨竹不知怎样随着袁鸣到了卧室。雨竹感觉到袁鸣的体温在升高……喜欢与他相偎的感觉,喜欢袁鸣叫我丫头。从这个称呼中,她觉得自己一下子年轻了好多。自己好像一下子有回到了学生时代,依然还是那个在高高瘦瘦的女孩。
之后袁鸣去了单位,一种莫名的凄凉与惆怅在雨竹心间萦绕。此时她才知道,自己是如此的害怕寂寞。雨竹打开了袁鸣的电脑,打她实现准备好的文字,消磨着无聊的时光。今夜的每一分都如此的漫长。到了八点多袁鸣给她带回来吃食,不到二十分钟,又被电话叫走了。小小的居室有一次空落了下来,同时也感觉到了他繁忙的生活,对你有了一丝心疼。
晚上十点袁鸣又回来了,袁鸣放弃值班回家陪雨竹。她们躺在一张床上各自诉说着自己的生活。此刻她们的心帖的那样近,他离她那样近,触手可及。能有今夜此生足矣。盘踞多年的梦得以实现。雨竹深深地感谢上苍,让我、她们阔别多年之后再次相遇。
清晨雨竹先醒來,給袁鸣盖被子。之后他们將紧紧相拥……時间在流逝,属于我們的时间已然不多了。袁鸣先起床,过了一会雨竹起了床,袁鸣为雨竹拿过衣服,穿好衣物,洗漱已毕。吃早饭时他们相对无言从袁鸣的悉心照顾中他是个细心的男人。雨竹要走了,回到她自己的生活轨道。雨竹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纸笔,要袁鸣給她抄写苏轼的《定风波》留念:三月七日沙湖道中遇雨,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狽,餘不觉。已而遂晴,故作此。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馬,谁怕!一蓑煙雨任平生。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卻相迎。回首向來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袁鸣抄完后,雨竹从他的眼睛中看出了不舍与依恋。雨竹实在不能多给予袁鸣什么,想让袁鸣把她忘了,就当她从不曾出现过。雨竹对袁鸣说:“忘了我。”袁鸣说:“忘不了。”她又何尝能忘记呢?
雨竹站在袁鸣家的门边,袁鸣走了可过来。紧紧的抱着雨竹,四片嘴唇再次合在了一起。许久袁鸣走向了沙发,趴在了上边,雨竹回头望着袁鸣,他是那样的孤独、无助,彷佛一个被人遗弃的孩子,让人从心底生出丝丝怜爱。雨竹的心像是被谁掏上一把,猛烈的一疼。雨竹走向袁鸣对他说:“你别哭!”她在门口站着,袁鸣起身回卧室。雨竹不放心她,害怕他会哭。跟他回卧室,去最后看看他,最后对袁鸣说了句:“我走了。”一阵辛酸强行抑制住将要迸发而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