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槃(二)
题记:凤凰乃百鸟之王,“芙蓉泣露香兰笑,昆山玉碎凤凰叫”百鸟和鸣,龙凤呈祥。于飞之际,喧揪百鸟群,忽见孤凤凰。跻攀一寸不可上,失势一落千丈强。嗟余有两耳,未省听丝簧。颖乎而诚能,何以冰炭置我肠。在情里
题记:凤凰乃百鸟之王,“芙蓉泣露香兰笑,昆山玉碎凤凰叫”百鸟和鸣,龙凤呈祥。于飞之际,喧揪百鸟群,忽见孤凤凰。跻攀一寸不可上,失势一落千丈强。嗟余有两耳,未省听丝簧。颖乎而诚能,何以冰炭置我肠。在情里,在爱里,痛苦幸福我呼唤着你。羽化,涅槃是人生的一个过程。颓然乎其间,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愁,悠悠苍天,此何人哉?人生之不幸皆来自人间的三大“靠不住”。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怀着一团春意思,撑起两根穷骨头。”却也悻悻然感受着人间的冷暖。独立洲头,湘江北去,望层林浸染,漫江碧透。恰同学少年,书生意气,挥斥方遒,粪土当年万户侯。这样的意气盎然,却也穷尽人生,希望与自新立于心头。杜郎俊赏,豆蔻辞工。纵是青楼梦好,却难赋深情。一处相思两处闲愁,才下眉头,却上心头。诗意牢骚满腹,一腔愁怨,却也泪光阑珊。俄而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烟花迷情,落地洒金。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在告别昨日,迎来新的日出历久弥新之际,璀璨风华,昨夜星辰昨夜风,画院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一)此情脉脉谁诉
一盏灯,静静地蹲在案头,怀着许多心事,和我面对面深情相望。一盏灯,静静地,蹲在案头,火焰跳动,很少,像一朵摇曳的鲜花,又很大,占满空间,淹没我整个心灵。很完整,很纯净,很美,却又使人很痛苦。一盏灯,静静地,蹲在案头,全不管窗外风雨,只守着半杯残茶或一滴淡酒,埋下许多死去事物的骨头,照耀在我诗句的尽头。黑夜说爱它吧,它是与你为伴的孤独,醒来,是一颗星,睡去,是一个梦。
最初的爱最客气。那年,让我好好想想,噢,初一的第二学期。
期末考试结束了,迎来了正如班主任所说的攻陷巴士底狱的解放日,美美的睡了个懒觉。我担任了班里的语文课代表以来,老师一直很看重我,期末考完毕,登分的工作就交给了我。忙忙碌碌,紧张却又自由,我感到了从未有的充实与喜悦,心里溢满了蜜水。听妈妈说,远在四川的表哥徐齐和二妗要来我家度假。我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快乐和紧张。当然,期末考试的成绩也出来了,我又考了第一。老师夸我聪明,慧慧也夸我聪明。我知道她没有考好,她乐于整理家务,却疏懒于学习。
发卷了,她不敢把考试卷拿回家,让我代她家长签字。我也满不在乎的随便把卷子放了个地方。老师家访了。他对慧慧家长说,晶晶智立强,智商高,是数一数二的学生。
我心里也美不滋滋的,是啊,世上的一切事都是学习,当然,我并不是为了学习而学习,或为了考试而学习。一件事做好,事事都能做好!可谁知这个小小的伏笔,却搅扰了别人对我的正确评判,乃至影响了我一生。
我知道我总是常胜将军,我自己学到什么程度我自己知道。老师夸天才一样的夸我,我就真的那么有能力,那么好。晶晶是最好的学生,老师说的!
春女思,秋士悲。从感悟青春期自己心里那微妙的变化。从老师妈妈要求每天勤洗澡,逐臭,催着我打扫个人卫生,到自觉的收拾自己,以及身体发育的一切,包括乳房像隆起的毡包,见了异性就本能的弯下了腰。虽嘴上不说,但见到异性莫名的脸红心跳,我真的长大了。我不寒而栗的感受着这一切,却也没有忽略青春期那个男人,就是他,让我了解了自己,也理解了别人。——班主任赵老师,他如父如兄的关怀与呵护,助长了我青春期的无聊和妄想,却也幻化成了我暗恋的美好与遣倦。当然,人是活在希望中的,没有希望,人就会绝望而逝去。
我爱一沙,爱一花。在家与学校组成的小社会里,我俨然像梦中人一样成为爱情的主人公和女一号,像山鬼与望帝一样神迷的约会和爱恋。在前不久举办的一场国画展览中,送往为庆祝香港回归的礼物中,那副《望归》的画凄迷地点缀着我心底的私密,思念像泡大水一样化开了,莫名的兴奋和淡淡的哀愁爬满了我生命中那棵青涩的藤。
后来,我就很少和同伴一起去洗澡或游泳诸如此类的。她们看着我早熟的身体,膨大的乳房和黑黑的下体,总会说,某某怎么怎么样了,还要比划一气。过早到来的月经也成为我不想参加户外活动的借口。我却陷入了琼瑶小说那纯纯毫无阶级、背景、等级的美好恋爱幻想中,久久不能自拔。从《窗外》中的汪Sir,我就不期会联想到已经离开的小学生活和自然老师俊朗的脸和微笑,我自嘲着自己的自作多情,也不知道惴惴不安地期待着什么…
身边的男同学都是正在发育的“小公鸡”。小学与我齐名的“十八”也与我分到了一起。我们学习不相上下,没有来往是因为他是个男孩子。当时的我,并没有什么多想。只是最近看到的伤痕文学中典型的代表作,卢新华的《爱是不能忘记的》,主人公”我’的母亲钟雨与老干部的“精神恋爱”,浓浓的情让我领略着遥不可及的精神之美,却也每每回味,余温尚存。我知道爱的力量是强大的,是震慑心肺,甚至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足惜。
我,性格内向,与异性*往不多,但我酷爱文学与写作。往往受了委屈或遇到什么高兴的事,自己总是默默地记录,保存在自己的日记本里,当然不忘打个记号加根头发或上个锁。有时,孤独是一种享受。我静静地在静静的环境与柔柔的情怀中,捉摸不定地喜欢着什么或期待着什么,成熟的男性关怀总是那么引人入胜,我迷不知所如…
那天夜里,我正在整理背诵语文课文。我惊喜地发现表哥和二妗已经来了。他们大包小包拿了很多。二妗说,徐齐哥哥平时不爱干活,这么重的提包他拎都拎不动,还让他拿。我高兴地说,跟我一样,我也不爱干活!这才发现表哥已经进来了。我在相片上见过,他颀长身材,长相清瘦,望一望就知道是四川的时代青年。我知道他留长发,但不是流里流气的那种。白衬衣蓝裤子,简简单单,我很喜欢,简直跟我的世界观一样。他打趣地说我“一面笑”。我知道是我太紧张了。我早就听说南方的表哥聪明,中考全县第二,怕他笑话我。
我也不知道忽然哪来这么多话。当然赵老师,我们班正在补课,我自信我不用补,我要超前学习。其实也是一个幌子,这些学会的东西根本就不用去学了,否则是浪费生命,浪费时间,还不如在家陪表哥。听说他爱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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