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蝴蝶是花
若不那么认真,不在一起时,就不用那么难过了吧。你说,是不是。?(一)你的名字我的歌?从小到大,我历来都觉得“青梅竹马”这个词一点都不好听。当然,我也不否认,其中有一部分原因,是总不断的有人,把这样的词
若不那么认真,不在一起时,就不用那么难过了吧。你说,是不是。
?
(一)你的名字我的歌
?从小到大,我历来都觉得“青梅竹马”这个词一点都不好听。当然,我也不否认,其中有一部分原因,是总不断的有人,把这样的词用在我和王梓身上。
所以,单单这一条,就足以否定我对这个词的喜欢。
喜欢不起来。
那都是旧账,过去的事再说也就没意义了。而我,马上就是高一,希望这是一个好开端,菩萨保佑,我千万,不要再和王梓在一起。
往往事与愿违。
新的班主任在点名,一个一个人站起来,不同种声音都在说“到。”然后再坐下去。
当她嘴巴里蹦出“宋歌”的时候,我知道叫到了我。
可是,还没有等我说“到”。甚至还没有等我完全站起来,就发出了一声很奇异的笑。说奇异,是因为这声笑,是如此的突如其来。让我想起了第一次见到王梓。
那时候,她妈妈和我妈妈站在一起。
她妈妈说:“王梓,带着小妹妹去玩啊。”
为什么要在妹妹之前还加个“小”字,我明明只比他小一天。
“我又不认识她。干嘛带她去玩。”王梓的确很牛。
“我叫宋歌。”事实证明,小时候的我很大方。
就是我的这一句话,把他惹笑了。笑了好半天,停都停不下来。
“你难道不是女的么?”他终于憋足了气,问我。
脆弱的小女孩,当时就哭了。
王梓的妈妈骂了他,要他和我说对不起。他委屈的噘起小嘴:“分明是她自己说的,她叫宋哥啊。可她又说自己是女的。”
……
嗳,注意,是宋歌,不是宋哥。从此之后,他对我的称呼,在别人眼中正常不过,但又有几个人知道,他叫的其实是“宋哥”。他总是把那个最后的“歌”字的音拖得很怪异。
他说,像我这样的女孩子,被忽略性别是很普通的事。又不漂亮,又不温柔,又不会撒娇。
可是王梓,即使我什么都不会。
你也不能瞧不起我,一点也不许。
于是我总是认真学习,认真生活,我希望每一次,不论是按成绩排座位,还是上操按个头排队,我都不要和你离开。
虽然我不承认这是喜欢。或许这也的确不是喜欢,只是一种习惯。
话题扯远了。我以为在班里笑的男生,会继续是王梓,可惜不是。
班主任瞪了他一眼,他还在笑。
我瞪了他一眼,他不笑了。
“到。”我用最响亮的声音回答着老师的点名。老师微笑,我坐了下去。
总共有六十个同学,一个不多,一个不少。第六十号被叫出来的时候,班里有男生的唏嘘声,女生几乎都侧目。除了我,因为已经没有看的必要,多看一眼都不需要。
看了快有十年的脸了,难道还不知道是怎么样么。
那个名字,老师停顿了一下,然后念出口。
“王梓。”
“到。”
伴随着他的回应,大家的议论依旧不断。
“哇,居然有人敢叫王子啊!”女生A。
“哼哼,也不怎么样嘛。”男生B。
“你这是叫嫉妒。”女生C。
“以为叫王子自己就是王子啊,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男生D。
“哎,你们真无聊啊,难道你们不知道,他的梓是一个木字加一个辛苦的辛么。”
大家吃惊的看着我。
宋歌你多管闲事啊,哼哼。自己在心里都免不了这样埋怨。
但我还是转过头去看了王梓一眼,于是他朝我竖起了大拇指。
?
(二)讲个故事给我听
?
嘴上虽然说着不高兴,但心里究竟是怎样的,或许还是自己比较清楚吧。
从初二时自己的及格分数,到最后毕业时已经算得上优秀的中考成绩。虽然王梓只是过来,把我的成绩单抢过去看:“噢,原来超长发挥也是有的事情啊!”
他不知道,当我明白以他的成绩一定会上T中,当我明白T中的学生都多么优秀,若他一个人到了那里,便有足够的理由把我忘记。
我像一粒沙,要跟着他飞去天涯。
放学回家的路上,深夜写完作业走到卫生间洗脸的时候,上完体育课喝下凉凉的水,下课去水房使劲把冷水扑在脸上的时候,趴在物理试卷上哭的时候,和他讲电话的时候。
他叫我“宋哥”的时候。
别人口中的宋歌再好听,也不及他口中的一个笑话,他一直叫我宋哥。呵呵。
王梓,你像我的哥,只是我对你的那一点点的喜欢,是与哥无关的啊。
不过或许,这些都可以忽略掉。
有件事情,我想没人知道吧,知道的只有我和王梓,但是恐怕他都已经忘记了。
初三的那年,我承认我是着实的辛苦了一段时间。
数理化,不再只要求是及格的目标。必须要优秀,才有可能和王梓上到同一所学校。如果当时我不肯承认,那也是一时的嘴硬而已。
有一天在吃饭的时候,妈妈顺口说了一句:“宋宋啊,你也要量力而行。别太累了,不要成绩没有上去多上,却把身子弄挎了。得不偿失啊!我们单位去年一个阿姨家的儿子,就是上学太苦,把头发都苦成秃的了。”
真恐怖。不过一向以来我都有喜欢戴帽子的习惯,就算我真的变成了秃子,别人也察觉不了吧。嘿嘿。
但是吃完饭我还是注意了自己的头发,并且每天都要看一下,像得了疑心病一样。
秃子的不幸倒是没有发生在我的身上。但是,在有天我照镜子的时候,茂盛的马尾里,居然有了一丝的夹白。
没有太在意。把镜子前的摄灯关了再看,好象就消失了一样。
于是以为是幻觉。
初三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早晨天没亮就出门,晚上天黑了才回家。所有的停留地点,也仅仅是教室,操场,家里的餐桌以及课桌。
有一段日子不记得要仔细的照镜子了,渐渐的也把妈妈的“秃子提醒”给忘记了。
很庆幸,第一个发现某件事情的,是王梓。
那天我正趴在桌子上解着一题很郁闷的三角函数。他在帮老师发卷子,同学们一个个伸长了脖子,想看自己的分数。我的头却低低的埋在手臂里,要知道,发的可是最新测验的物理试卷,我实在不愿意看到那个惨不忍睹的分数。
王梓在我面前停下来,我没有抬头看他。
他也没有把试卷放下来。一句话也没有说。于是我只听见周围同学一起议论分数的声音。
“啊!原来最后一题的得数是这个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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